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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宜尔哈回到家时,已经天光大亮,她一夜未睡,是又饿又渴又困,喝了一碗粥,简单洗漱之后,就躺到床上补眠,家里人体贴的并不打扰,等她一觉睡醒,早过了午饭时间,她起来换上宽松舒适的家居服,白芷给她下了碗银丝面,她闻着味道就胃口大开,接过来就开始吃。
西林觉罗氏来看舒宜尔哈时,她刚把面吃完,忙起身把西林觉罗氏迎进屋坐着,西林觉罗氏笑问:“这会儿可好些了?看你刚进家时,脸都是白的,我还说要是你睡一觉还不见好,就让大夫来给你开服药,看你现在脸色还行,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吧?”
舒宜尔哈说:“让额娘担心了,我只是又饿又困,脸色才显得难看了些,这会儿已经好了,额娘不必过虑,我没事的,额娘来的也真巧,我刚放下筷子您就来了,跟我真是心有灵犀……”
“哪里是凑巧啊,我是知道你起来了,算着时间过来的,”西林觉罗氏失笑,“昨天你进宫没遇着什么事吧?我听说有个秀女没选上闹了一场,没影响到你吧?”
舒宜尔哈微惊:“我没听说这事啊,哪家的姑娘这么大胆子,敢在宫里闹?”
西林觉罗氏嘴角微撇,带着点淡淡的嘲讽:“听说是镶红旗的郭尔佳氏,她阿玛已经被皇上下旨斥责了,跟她一个家族的还有好几个秀女,原本都选上了,被她一闹,这回全都被撂了牌子,那几个女孩子被她连累。日后只怕没什么好姻缘,一辈子都毁了!她一个人脑子被猪油糊了,却连累旁人跟着受苦,也不知会不会良心不安?!”
“她为什么要闹啊?”舒宜尔哈也不知是该敬佩人家的大无畏,还是该鄙视她的傻大胆,听起来她家也不像有什么深厚背景的人物,这姑娘怎么这么有勇气呢?
西林觉罗氏并不想多提她。摆摆手说:“听说是她认为阅看的人不公平。有家世比她低容貌比她差的都选上了,她却落选,里面肯定有黑幕。就闹了出来,她家养出这么蠢的女儿,可见父母也不怎么样,日后她阿玛怕是没什么前程了……不说她了。年年选秀时都会闹出一两件新鲜事,她这事也算不得什么。住宫考察时各种事才多呢,好在咱们不用担心那个,过几日复选,等你撂了牌子。也就没咱们家什么事了。”
舒宜尔哈点点头,她也庆幸呢,自己父母是真心疼孩子的人。愿意为她打点,放到那些一心想靠女儿跟皇家攀亲的人家。只会让她努力去入选,哪里有这么自在。
“额娘,我撂牌子这事,宫里的和嫔娘娘可有准信了?”舒宜尔哈不免要确认一句。
“有七八分准了,娘娘捎了口信出来,只要没有意外,你是定能落选的,等复选时,你还跟现在这样,别冒尖就行。娘娘如今怀着身孕,不宜劳神过多,还能为你这个事费心,这是娘娘的恩德,也不知咱们什么时候能报答……”
舒宜尔哈心里一动,她记得历史上的和嫔只生过一个女儿,那女儿还早夭了,也不知是天生体弱,还是她有孕时受了算计,自己家倒是可以在这方面出点力,因而说道:“额娘,娘娘既然有孕,咱们不如收集一些孕妇养身的方子进献上去,让娘娘问问太医,哪怕只有一两个有用的,也算咱们的心意,多少也能偿还些情分。”
西林觉罗氏沉吟片刻,也没说行或是不行,跟舒宜尔哈说起别的,娘俩聊了个把时辰,西林觉罗氏才回去理事,舒宜尔哈则到院里踢毽子活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