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见她得毛病又犯病,连忙制住她,厉声喝道:“燕儿,你干什么?是不是又想闯祸!”。
何婉清见萧玉燕做的确实还有些过分了,也走上前,厉声喝止萧玉燕,道:“燕儿,不得无礼!”。说着她向潘玉奴淑雅地盈盈一拜,道:“舍妹无知,无礼造次,还望潘姑娘宽宥一二!”。
怕玉奴连忙扶起她,道:“小姐快请起,不怪尊妹,倒是玉奴多口出滥言!”。
何婉清嫣然一笑,谢道:“多谢潘姑娘宽宥!”,说着她伸手递过去一个洁白的湖丝手帕。潘玉奴看看那手帕,手帕做工jīng细,洁白无暇,一角还绣栩栩如生的花朵和蝴蝶,心知这手帕定昂贵至极,当下也不接,笑笑道:“没事的,在家干活的时候早就溅澎惯了!”,说着用自己的粗布围裙擦擦脸。
何婉清收回手帕,赞美道:“潘姑娘真是人与心俱美也!哪像我们家燕儿,年至十六还那么年幼无知!”,说着她回头对萧玉燕道:“燕儿,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给潘姑娘道歉!”。
萧玉燕急道:“姐姐……”。
何婉清打断她,道:“怎么?做错了事不应该道歉吗?”。
萧玉燕平时最听何婉清的话了,现在当然也听,一听何婉清这样说,抬手拱拱拳,声音冷邦邦地道:“对不起了,潘姑娘!”。
潘玉奴笑着道:“没事没事,不打不相识嘛!再说了,这也不能全怪卫小姐,玉奴也有错!”。
听她又在叫“卫小姐”,何婉清吉尔一笑,道:“潘姑娘,我妹妹她不姓卫!”。
“啊?”,潘玉奴傻眼了。待眼睛看见卫宁,脸上又现出了欢喜,道:“卫大哥,那你还不快给我介绍一下诸位!”。
卫宁上前介绍众人,指着萧云和刘彪道:“这两位就不用介绍了吧!”。那次卫宁当街教训茹贵德时候,潘玉奴已经见过他们了,自然认识,上前两步一拜,道:“萧公子,刘管家!”。萧云连忙虚扶了她一把。潘玉奴顺势起来。
卫宁又指着身旁的何婉清道:“这位是,是内子婉清,单姓人可何。”。
潘玉奴脸上突现一丝失落,道:“哦,原来是卫夫人,玉奴有礼了!”。何婉清嫣然一笑,道:“潘姑娘不必多礼!”。
卫宁又指着萧玉燕道:“这位是云兄的妹妹,闺名玉燕。”。
潘玉奴连忙道:“哦,萧小姐,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别放在心上!”。
萧玉燕拱拱手,冷言道:“无妨无妨!”。
正在这时,酒店里响起了潘父的喊叫声,“玉奴?玉奴!怎么回事,倒个垃圾还要发呆吗?”。
话音说着,门口一现,潘父从门里走出来,看到卫宁他们,登时一愣,片刻,又满脸欣喜的疾步走过来,道:“哎呀,恩公来了!快,快请进店。!”。
卫宁和萧云连忙推辞,谎称自己还有事,等有空再来叨扰。可潘父却不肯放他们走,道:“这正直晌午,已到了午饭时分,两位恩公还能有什么事做?再说了,吃过午饭在做又有何妨?走走,进店,进店,老汉这次一定要好好答谢你们!”,不由分说,拉着二人的胳膊进店。
卫宁和萧云无奈,只能让何婉清和萧玉燕跟随进店。
潘父拉着他二人进了店,就立刻招呼潘玉奴和伙计,好酒好菜的全端上,而且自己亲自掌勺,那状况如迎持白金卡贵宾。何婉清见他们一进店就引起这么大反应,很是惊诧,悄悄地小声问萧云怎么回事。萧云把事情粗略的跟她说了一遍。何婉清听后还是很惊诧,不过这次是惊诧卫宁竟敢大庭广众之下教训茹贵。忽然她又想到父亲要他帮忙做戏假婚,或许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吧。
卫宁见何婉清坐在那里,拿着筷子却不夹菜,好像在想什么,连忙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何婉清莞尔一笑,道:“没事,在想一些别的事情。”。
卫宁边往她碗里夹菜,边道:“事情呢,是可以想的,不过也要先填饱肚子再说。”。
何婉清夹起他夹的菜,淑雅地放进口咀嚼,开口道:“想不到你挺厉害的,竟敢教训茹贵!”。
卫宁又为她夹了道菜,道:“那有什么不敢的,在我眼里,他就是欠揍!上次教训他,我现在还觉下手太轻了呢!”。
何婉清笑笑道:“听你这语气,好像天下没有你不敢做的事!”。
卫宁随意的说道:“那时,现在我不是连他茹贵看上的女人都抢了吗!”。
何婉清笑容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