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宁闻言接着道:“纵然是如此,但是那里对你来说也是终究一个新环境,终究是陌生的,等一下,我会去找萧玉燕商量一下,让她去那里陪你住上一段时间。”。何婉清闻言,吸了一口气,说道:“这件事,我来跟她讲好了。”。
卫宁闻言点点头,道:“嗯,好的。”,刚说完突然像似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道:“对了,你身体未愈,仍需要高姑娘的照顾,回头也跟她说说,让她也去那里陪陪你吧。”。何婉清闻言点点头,道:“嗯,好的,我会跟她言讲。……喂,云兄,他知道这件事吗?”。
卫宁闻言摇了摇头,呼了一口气说道:“他还不知道,我没有见到他,也没来的及告诉他,等哪时我见到他时,由我来告诉他好了。”。何婉清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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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郡守何府的后院花园,不知为何,总是成为众人最爱去的地方,就连来过几次的髙文欣,也乐道津津的来这里散步,可能是何婉清设计精巧别致的结果吧。如今,髙文欣又来到这儿,她似有心事,抬脚慢慢地走进风亭。萧玉燕在他身后跟着,也抬脚随她走进风亭,并且在亭中的圆桌石椅前坐下。萧玉燕抬头看向髙文欣,不解的问道:“文欣姐姐,你不是说要给姐姐煎药吗?怎么到这风亭中来了?”。
髙文欣虽心中思事,但是见其仍然那么无知,竟然还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不由地“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萧玉燕瞧见了,不由地更加奇怪,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一脸茫然地望着高文欣,不明就里地又问道:“文欣姐姐,你,你笑什么呀?”。髙文欣这下可真是领教这个活宝了,闻听她言,于是笑着为她解释道:“燕儿呀,你还真是可爱!呵呵,你想想,你婉清姐重伤未愈,你姐夫又在外面奔波了十余日,得此空闲回来一次,他们之间是应该有好多话要说的。”。
这样一说萧玉燕就明白了,闻言顿时恍悟道:“哦~!原来是这样呀!呵呵,是妹妹太笨了。”,话说到这儿她想到何婉清的伤势,接着又想到姐姐对卫宁情深意重,而卫宁竟然贪图富贵,置重伤在床的姐姐不顾,依然去做什么轻车都尉,心中一想来火气便就不打一处来,不由地语气一转,又接着气愤地说道:“哼,卫宁真是个混蛋的势利小人,姐姐重病,他倒好,竟然去做什么轻车都尉,一别十几日,家也不回来一次,真是枉我姐姐还对他情深意重,哼!”。
髙文欣闻听萧玉燕言,突然间心头一动,对那件事本来她只是心有好奇,但是此刻听萧玉燕言他们夫妇情长,心中不由有些生疑,于是不露声色地道:“哦,好了燕子,这也或许不能怪卫将军,或许他也有自己为难之处,我们不知就里,就不要在这里妄加评论了。你刚才说你姐姐对卫将军情深意重,那日你姐姐伤中,我见卫将军也是焦急万分呀。”。听闻髙文欣要给卫宁辩解,当下立马就不乐意了,闻言撅起嘴巴说道:“哼,反正我没看到!”。
髙文欣闻言不由心中暗笑,萧玉燕真是个小孩子,当下见她撅起嘴巴,扭身想要劝慰她一下。这时,那连通风亭的回廊中,径直朝她们走来一个白衣身影,那身影隔着老远就唤她们,“高姑娘,燕儿!”。二同转过头去,走来的白衣身影是萧云,萧玉燕瞧见是他来了,十分高兴,站起身来冲他挥挥手,道:“七哥!”。
萧云迈步走进风亭之中,翩翩弯腰,彬彬有礼的与髙文欣打个招呼,“高姑娘!”。髙文欣已经站起了身,见萧云施礼也赶忙也盈盈一拜,回了一礼,道了句:“萧公子。”。萧玉燕已有几天没见到萧云了,今日见他颇有些高兴,道:“七哥,你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们呀?”。萧云闻言,目光转向她微微一笑,说道:“刚才刘彪回府,道宁弟回来了,所以我才来探上一探。”。
“哦”,萧玉燕闻言不由撇了撇嘴,开始的那股高兴劲不由消失了。
看她表情听她声音,萧云知道有异,于是望她问道:“怎么了燕儿?怎么突然撅起了嘴巴?是不是七哥又说错话了?”。高文欣知道其中缘由,见状不由一手掩住口笑了。萧云见状不由纳闷,扭头看了髙文欣一眼,又扭回头去看了萧玉燕一眼,一脸纳闷。萧玉燕闻言,嘴巴又撇了撇,道:“没事!”。这情况还没事吗?萧云不由疑惑地看着她重问道:“燕子,到底怎么了?”。
萧玉燕回身在石椅上坐下,闻听他言,有点不耐烦的答道:“没事,真的没事!”,说道这里,她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转身面对萧云,道:“七哥,我能求你件事吗?”。
“当然可以,你说。”。
萧玉燕面对萧云。,一脸十分认真的说道:“七哥,我想求你叫姐姐生个儿子!”。
哐!萧云一下子摔倒石桌下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