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斯文男子瞧见赵宝财伸出手指指着他,不由地伸手打开赵宝财的手指。赵宝财手指被打开,像是患上了紧张综合征似地,差一点就要跳起来,惊叫着说道:“你、你、你,我,我可告诉你呀,你可不要乱来呀,我可告诉你,我跟京兆郡守何大人可是熟人!”。闻听赵宝财之言,包括那斯文汉子在内的众大汉们,皆都不由地的昂头哈哈大笑,那笑声之中不无轻蔑和嘲笑。眼见自己的杀手锏被人家如此嘲笑,赵宝财心中不由地冒出了莫名其妙的恐慌。
良久,那群大汉们的笑着渐渐停歇下来,那斯文汉子再此把上半截身体府过来,眼睛冷冷地盯着赵宝财,脸上笑意全无,揪起赵宝财的衣领,表情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听好了,我们可不是被吓大的,若是你再敢放屁的话,我保证你先去见何伯延!”。
京兆郡守何大人那可是封疆大吏啊,没想到这些人竟然如此不把人家放在眼里,顿时,赵宝财吓的不敢吭声了。那斯文男子眼睛还在看着赵宝财,略微稍等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今日我们前来,还真是有事前来寻找赵老板?”。一听说他们还真的有事寻找自己,赵宝财的心就不由自主的提到了嗓子眼上来了。
赵宝财眼睛看着那斯文男子,结结巴巴地惊慌地开口问道:”你,你,你,你们找我有什么事?”。那斯文男子闻言眼睛看向了赵宝财,伸手拍了拍赵宝财,开口说道:“赵老板,你都年过半百了,还出来如此操劳,难道您就不觉的累吗?”。听闻此言,赵宝财心中不由地咯噔一下。果然,不久之后,那斯文汉子对赵宝财开口说道:“赵老板,有没有想过要把酒楼卖,去安度晚年啊?”。
听闻那斯文男子此言,赵宝财心不由地腾地一下警觉起来,慌慌忙忙说道:“你,你,你什么意思啊?你想做什么?”。那斯文男子闻言见状,眼睛瞧着赵宝财,开口调笑着说道:“赵老板,我什么意思,我想干什么,难道赵老板还不清楚吗?”。一听此话,赵宝卷立刻如同遇到妖怪似地尖叫道:“你你你,你想抢走我的酒楼!”。
那斯文汉子闻听赵宝财之言,不由昂首地笑了,笑着对赵宝财纠正说道:“赵老板那这是说那里话,我们怎么会动手抢赵老板的酒楼?我们是卖而已!……不对,不是我们要买,是有人要买,只不过他们托我们帮忙罢了。”。
那斯文男子刚刚说道这儿,就只听到赵记酒楼门口有人大呼小叫,道:“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呀?想造反呢?”,众人闻言扭头向门口望去,只见赵记酒楼门口涌进来了几名五城兵马司的衙役,那些官府衙役们一走进店中,瞧见满店中尽都是倒地痛苦翻滚呻吟的店伙计,再见店中桌椅盘杯狼藉,立刻就大呼小叫起来。
这些五成兵马使的衙役们就是专门管理这建康城中的治安的,对于对付贫民斗殴,那可是轻车熟见,提着锁链扛着枷锁,一通大呼小叫,立刻就把那些看热闹的围观的百姓镇住了。这件一个衙役头子走进店中央,瞧着一下店中情景,张口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呀?啊?”。
看到这群“城管”们到来,赵宝财像是找到主心骨一眼,立刻摆脱那斯文男子的控制,跑到那衙役头子身旁,躲在那衙役头子身后,指着店中的那些大汉们,悲愤异常地开口说道:“捕头,这些人,这些人居心叵测,泯灭良心,合伙同图谋要抢夺占我的酒楼,被在下严正以词的拒绝了,没想到失败之后他们竟然,竟然大大出手,将我店中伙计打成重伤,胡捕头,你看看,你看看把我店中伙计给打的!”。说着赵宝财很是心痛的拉着那个胡捕头,瞧看被那些大汉们打倒在地是店长伙计们。
胡捕头低头瞧了瞧地上满地翻滚呻吟是店中伙计,又扭头看了看百般委屈愤怒的赵宝财,最后扭头看向那斯文汉子。胡捕头眼睛看着那斯文汉子,邹了邹眉头开口问道:“这是到底怎么回事?”。那斯文汉子闻言冲胡捕头淡淡一下,颔首开口说道:“呵呵,捕头大人,事情原由,赵老板刚才已经说过了!”。
“切,这叫什么话,老子好心帮你们,你们倒好,不识好歹!”,胡捕头闻那斯文男子之言,心中登时来气,如此心想道。当下,胡捕头也不再跟他们啰嗦,一挥手招呼自己的弟兄们,道:“兄弟们,”,跟随胡捕头一而来的那些衙役们,一头胡捕头号令立刻手握钢刀刀柄,大声答道:“有!”。胡捕头手一挥,道:“统统给我带回去!”。众衙役们一边高声答是,一边走进店中缉拿那群大汉们。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得店门口有人高喊一声,“且慢!”。
众人闻声都转过头去,向那个叫停的方向瞧去,胡捕头也随着众人扭头,向那个叫停的人看去,突然,胡捕头跪地施礼,表情极是恐慌恭谨,道:“啊,小的胡三见过国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