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座饭店里黄汉和张勇为终于达成了一致,两个人神秘的对视一笑,同时点了点头,看他俩的模样,似乎又要有人倒霉了。
黄汉张勇为在背后算计,愈彦是不知道了,他没有在医院继续逗留,简单的和刘福贵说了几句话,便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一早,愈彦准时起床,吃过早饭,便从街口坐上了开往市委方向的2路公交,兴致勃勃的看着车窗外的风景,如今正值人间三月芳菲的季节,尽管春树还没有完全复苏,但枝头上绿芽青青的点缀,别有一番景致在里面。
汽车开的并不快,突然愈彦从车窗的外公安局门口看到了一个人,尽管离的很远,但愈彦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正是市中医院的医生夏然,此时她正站在公安局门口抬头往里瞧望,神色非常慌张。
愈彦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想道,莫非和昨晚上那个女孩有关?不再多想,愈彦对着司机大喊一声,“停车!”
此时车上的人对着他投来了无数鄙视的眼光,愈彦心里大呼惭愧,居然忘了自己坐的是公交车了,歉意的向周围的人笑了笑,直到汽车在站点停车,愈彦急忙下车,朝着公安局跑去,距离并不长,加上他跑的又快,一会就到了。
夏然还在那里,她简单的穿了一件线衣,头发随意的拢起,背影有些单薄,愈彦急忙朝她走了过去,“夏大夫,你怎么了?”
夏然转身看到了愈彦,看到愈彦,夏然感到一股的亲切,慌乱里带着一点惊喜,可能是因为和他同龄的缘故,此时竟然有种想哭的冲动,随即又消逝了,紧接着对他说道,“愈秘书,你怎么在这里?”
愈彦看到她此时双眼发红,脸上还有哭过的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他心里一揪,“刚才我正准备上班,看到你在这里,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听到这句话,夏然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愈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时手足无措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夏然紧咬嘴唇,突然一把扑入愈彦怀中,嘤嘤地哭出声来,就如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哭得格外痛心格外痛快。
愈彦轻轻将夏然揽在怀中,轻抚她的后背,却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是感受到她躯体之上传来一阵阵体香和体热,随着她的抽泣,她在他怀中一耸一动,磨擦在他的胸膛之上,痒痒得令人难受。
一直哭了有二三分钟之久,夏然才渐渐平静下来,苍白的脸上呈现病态的绯红,愈彦一惊,伸手一探她的额头,热得烫手,“夏然,你发烧了,快去医院!”
夏然意识到了自己失态,急忙从愈彦的怀里挣脱出来,对着愈彦说道,“对不起,刚才。。”
愈彦心里郁闷,这小丫头到底怎么了?
“愈秘书,我自己的事,不用麻烦你了,你快上班去吧!”夏然已经擦干了泪水,她真的不希望愈彦因为自己的事情,耽误了上班。
“夏大夫,你现在不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吗?你快告诉我,能帮我就帮,不能帮我再想办法”愈彦也是没办法,只能用激将法了。
夏然看着愈彦,感受到了他传递过来的真挚和真诚,叹了一口气,对着愈彦说道,“是因为我弟弟”
原来,昨晚上,有人给她打电话,说她弟弟夏侯在学校因为打架斗殴被警察带走了,听到消息后,她马上赶去了公安局,可一直没有见到他弟弟,公安局的人说他们已经把夏侯拘留了,便把夏然打发走了,让她十五天后再来接人。
听到这个消息,夏然吓坏了,她知道弟弟调皮捣蛋,不爱学习,但他从小父母对他娇生惯养,也没受过罪,现在让在他在拘留所待15天,他哪受得了,夏然作为他的姐姐,又怎能看着弟弟待在拘留所呢!
夏然家是安泰市的一个小乡镇的,父母都在乡下,弟弟夏侯在安泰高中上高二,夏然现在在市中医院工作,便履行起照顾弟弟的义务,可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照顾好他。
昨晚上魂不守舍的回到住的地方,夏然一晚上没睡着,今天天还没亮就早早的来到了公安局,她在安泰也不认识什么熟人,就是希望公安局的人大发慈悲,放了她弟弟。
愈彦听完明白了,他心里清楚,这个夏侯看来也是得罪人了,按照一般的治安事件,花点钱就保出来了,可现在公安局一口咬死要15天后再来带人走,何况夏侯还是个学生,很明显公安局是也有意为之,就是要让他在里面受点苦头,愈彦敢保证,如果真等15天后再把夏侯接出来,他肯定会在里面吃尽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