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一凡氢把这消息告诉了他,王为杰觉得有些奇怪,长宁教育口这块,不是给顾秋去了吗?
那些教师,究弄乱到了什么程度,他并不知情。
顾秋听到王为杰说起这事,立刻就爬起来,“我去打听一下。”自己离开长宁之前,把教育口这块,交给了葛秘书长。
他可不希望葛秘书长出事,对于葛秘书长这人,顾秋还是非常信任的。
真要是这件事闹大,对葛秘书长也没什么好处。
顾秋给葛秘书长打电话,电话没有人接。
顾秋心里就犯毛了,搞什么鬼啊,连电话都不接了。
他就想到齐雨,齐雨正在赶往长宁县的路上,对于长宁教职工罢课一事,她要赶在第一时间去现场。
顾秋的电话,让她不得不停下摩托车,接通后,她就问,“什么事?顾大县长。”
顾秋说,“你这是要去长宁?”
齐雨说,“我也是刚接到消息,正赶过去呢。你也听说了?”如果这件事情闹大,自然要波及到齐雨的姐夫,齐雨就在心里暗暗担忧。
顾秋都知道了,省里的人肯定也会知道的。
顾秋说,“那你到了之后,给我打个电话,我找你姐夫有事。”
齐雨挂了电话,直奔长宁。
这丫头很疯狂,直接开摩托车去。象上次几百公里,她同样开摩托车一个人去了,胆子很大。
摩托车开得很快,赶到长宁时,那些政府工作人员正在做工作。葛秘书长也在现场,他没带手机。
齐雨摘下头盔,朝葛秘书长走过去。“姐夫,发生什么事了?”
葛秘书长心忙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把这些教师的情绪稳定,看到齐雨来了,他就说,“你怎么回来?”
葛秘书长心道,完了,完了,连省报都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瞒不下去。
齐雨道:“我来了解一下情况。”
葛秘书长此刻哪有心情,急了,“你凑什么热闹?快回去吧,有事晚上再说。”
齐雨说,“我要把真实情况带回报社。我是一名记者,随时都记录着这个社会发生的一切新闻。”
葛秘书长急得跳,“那你把我这个政府秘书长抹黑吧!”
齐雨说,“难道是你的错?”
“现在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啦,你先去忙吧,等我疏通了再说。”
齐雨走开了,拿起相机拍照。
看来这些教师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他们在这里吃方便面,喝矿泉水。
齐雨走过去问其中一名教师,教师气愤地道:“你是省里来的记者,敢情好了。帮我们申冤一下吧,我们已经有二个月没发工资了,一直拖着。”
齐雨很奇怪,“怎么会这样?”
旁边的教师七嘴八舌的,“他们把我们的工资挪动建教学楼。本来建教学楼是件好事,我们也举双手赞成,但他们却挪用我们的工资。修教学楼是县里财政拨款,为什么要让我们老师来承担?”
齐雨觉得很奇怪,“你们说清楚一点,究竟是怎么回事?”
几名老师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说开了。自从上个月他们的工资拖欠,一直到现在没有发放。一打听才知道是县里把他们教师工资挪用来建学校。老师也是人啊,他们要生存,虽然说建学校对他们有好处,总不能剥夺人家的生活费用吧!
齐雨用笔记录着这些,荀秘书长听到有人喊,叫他马上回办公室,刘县长有话说。
进了刘县长办公室,刘长河黑着脸,“不要再做工作了,叫公安局的同志做准备,再不听话,马上出动公安,谁敢闹事就抓谁?”
葛秘书长一急,“不行,万万不可。这样只能激化矛盾,导致更大的风波,才我们非常不利。”
刘长河道:“这种事我的把握,他们这些人就是吃软怕硬,只要公安到场,他们准散了。”
葛秘书长道:“省报社的人都来了,不能再这样蛮干。”
刘长河脸色一变,“谁捅上去的?搞什么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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