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针在旋风之内闪烁着点点的亮光,想也知道,一定是一个见血封喉。
陆星河皱起眉头,道:"花穗,师叔重伤,夫人也神智不清,你带着他们快走我,往南面去,我不多时,便来寻你们。"
"不行。"我沉声答道:"我不认识路,非得大师哥带着!"
"你不要这样!"陆星河道:"今次里,破冰子不好对付。"
"什么时候遇上的敌人,是好对付的?"我答道:"我就要呆在你后面,哪里也不去!"
说话间,那猩红色的旋风已经攻到了我们面前来,陆星河扬起了积蓄着白光的左手,使出一道繁星破来,流星似的灵气对上去,叮叮当当满耳,那猩红色的针撒了满地。
破冰子哪里可能便这样简简单单的收手,一招出来,另一招早跟在了后面,但见满地废墟的砖石,也给破冰子席卷而起,要往我们身上砸,陆星河早挺起来了不算雄壮的身躯,托起了一道灵气,将那些个散碎石头给挡了下去。
"你这个死小子,平素不觉着有什么出奇,可是偏生觉着今日里,倒像是如有神助似的。"破冰子眯起了眼睛,道:"难不成,是所谓的困兽之斗么?"
"在下本来灵气确实是及不上您,"陆星河道::"可是偏生,现如今身后的人,是在下便是拼这一死,也要保护的。"
"哈哈哈哈!"破冰子闻言,忽然大笑了起来:"拼死?你们有谁,能知道,药包这个冤屈的仇恨,某家,也是会尽心竭力的!"
说着,一起手,唇上微微颤动,念动起了咒文来:"临,兵,斗,者,皆,振,列,在,前!"
"哗啦!"只听身边响起了一声巨响,四周围里,忽然自土中,冒出了几具巨大的土俑来。
那土俑身高几丈有余,身上披着厚重的盔甲,正齐齐的举起了碾盘大的手掌,一起冲着我们拍了下来。
这也是一种五鬼之术,却是最为要命的五鬼之术。
我忙使出了流光破来,可是流光破穿透了土甬的身躯,打出来了几个窟窿,可是那土偶,偏生,正是不知痛痒的,巨大的手掌带着风雷之势,便冲着我下来了。
陆星河拧着眉头还待要出手,只听"哗啦"一声响,地上居然又钻出了几具与那土俑一般无二的来,两下里相搏斗在了一起。
是丰春子。丰春子本来盖着伤口的手已经举了起来,土偶正是他召唤出来了,但是现下里,因着自身的灵气催动,丰春子的伤口,血流如注。
"师叔……"陆星河回头看了一眼丰春子,咬牙举起了手来,一道前所未见的白光闪耀了出来,叫人什么旁的也看不到,隐隐然,那白光雨红光交错在了一起。
"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