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被徐凤辇不冷不热不阴不阳的骂了一句滚,又被豆蔻那十八岁的小丫头奚落,即便是修养最好的子衿此刻脸上也是一片温怒,不用说赵兵、刘家兄弟这几个在cd一只手就能够翻云覆雨的大少。欢迎来到阅读
回到弓殿,赵兵一把就将手里的彩枪砸在地上,踩得粉碎,见武力值比其他几人加起来还要牛逼的曹阿瞒都不动声色,气急败坏的道:“阿瞒,这事就这样算了?让沈阳军区的那些犊子骑在我们头上拉屎撒尿?”
如果说苏菲那个朋友李江是大内总管级别的天字号大太监,阴柔属于绵里藏针,炉火纯青,那徐凤辇身边的宋柔风就是总管身边的掌案太监,道行浅了几分,照样可以阴死人不偿命。而曹阿瞒这个小团队里的舒航显然也是同一种货色,军区大院、政府小院都不缺徐凤辇、赵兵这一类的跋扈大少,同样也不会缺宋柔风、舒航这一类武力值不足,擅长阴谋阳谋杀人不见血的阴谋论者。
“你要敢从cd军区带一个连的兵油子出来找场子,你也可以踩在他们头上拉屎撒尿,”曹阿瞒眺望着徐凤辇、方伟峰一群人的舒航轻声道。
赵兵顿时语塞,的确,别说他没那个实力拉这么一批人出来,就算能够拉,他也没那个胆子,一个军区参谋的父亲还真抗不下来,愤愤不平的走到一旁抽着闷烟。
“你怎么看?”子衿回头望了曹阿瞒一眼,声音清冷的问道。
整个人爬在围栏上的曹阿瞒回头笑了笑,没有回答。
在整个cd军区大院红色子弟的眼中,曹阿瞒疑是最出色的一个,能打能抗也敢打,再加上从京城过来的,是带了一股子一般子弟没有的飞扬跋扈,不过子衿却知道,这个男人绝对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冲动,要不然也不会砸了不下一百次r本人的店,却没有一次抓到他的把柄,她知道这个男人喜欢她,在整个军区大院也不是什么秘密,凭他的家世,能力和她也算是绝配,不过她却没有丝毫动心。
曹阿瞒,曹家三代单传,她知道,早在二十年前,曹家老爷子就用二十年王气养了他一身的阴气,曹阿瞒,曹阿瞒,不仅仅名字和三国枭雄曹操一样,就连性格也有七八分相似,都属于那种宁我负天下人,也不可天下人负我那种。
曹阿瞒也知道,他和这个女人一样,都习惯做征服者,而不是被征服者,他不能征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征服不了他,所以两个人都没有捅破这一层户纸,以免朋友都做不成。
抽完一整支黄鹤楼的曹阿瞒将烟头丢掉,习惯性的眯着眼笑道:“徐凤辇,沈阳军区人,外号徐疯狗,不折不扣的一条疯狗,有一个出了名护犊子到不可理喻的老爷子,这些年被他咬过的人不少,对付这种疯狗,一板砖要是撂不死,就得被他带一大群的疯狗出来撕咬你,眼前那个不就是前车之鉴?”
“难道就这样算了?”躲在远处愁闷烟的赵兵不甘心的问道。
“算了?”曹阿瞒笑了笑,道:“我没那么大的心眼,那个男人不错,对我的胃口,如果不是今天这十五颗彩,我倒真想和他交一个朋友,能够让我曹阿瞒都栽一个跟斗的人,我也想看看,对上徐凤辇那条疯狗会怎么样?”
“我敢赌你那十五颗彩的仇报不了了,”舒航笑道。
“我和你赌,”子衿回头望着舒航。
舒航一脸错愕,随即神色古怪的望着波澜不惊的子衿,道:“真赌?”
“我记得你们家老爷子有一套装订版的《曾国藩家书》,听说全世界都只有三套,用这个赌怎么样?”
舒航一脸郁闷嘀咕,道:“早就知道你惦记上我们家老爷子那《曾国藩家书》了,”说完看到子衿一脸温怒,赶紧转移话题,道:“你拿什么赌?”
“《沐兰花絮帖》的真迹。”
舒航眼皮一颤,咬着牙,道:“好,赌了。”
哑然失笑的曹阿瞒回头,道:“不怕回去被你家老爷子吊起来打?”
“真要把《沐兰花絮帖》赢回去给我们家老爷子八十大寿当礼物,也能在其他几兄弟面前露一露脸,”舒航一副壮士断腕的姿态叫道,叫完撇了一眼子衿,小心翼翼的问,“子衿,你不会输了不认账吧!”
“滚……”
……
“凤辇哥,先打断他的两条腿再说吧!”站在徐凤辇身后的豆蔻咬牙切齿,言语尖酸刻薄的瞪着方伟峰道,显然上一次在会所门口那一跪,跪得的确不是心安理得,这对于从来没有吃过半点苦,受过半点累的豆蔻来说,绝对是人生当中最大的一个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