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保卿苦笑道:“准确点讲,他现在不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也就是那,那里……不行……”
当着左雨溪的面,安保卿实在没勇气把话说的太直白,不过幸好温谅善解人意的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才禁不住松了一口气。(//
原来是ed,这种病发病率根据国际上的数据高达52%,撞上一个倒也没什么稀奇。不过这事太邪门,昨天还腹诽过这家伙床上不要太快,结果却更加残酷,因为对他来说,无所谓快慢,根本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温谅的唇角露出一个不太厚道的笑容,道:“怪不得每次看到罗蹊那张脸,总觉得帅的有些妖……”
左雨溪瞪了他一眼,又懒洋洋的靠回沙发上去了,她本以为罗蹊有什么特别呢,一听是ed,顿时没了兴趣。
温谅收回幸灾乐祸的心思,脑海里飞速转了不知多少个念头,似笑非笑的道:“九哥,你跟罗蹊的关系真的挺铁的嘛,这种男人最不愿别人知道的隐痛,也被你知道了。”
安保卿老脸一红,他何尝不明白温谅的意思,男人四大铁,其中之一就是一起嫖过娼,道:“咳,混的熟了难免会一起出去玩,罗蹊也不是不近女色,所以慢慢的总会发现点异常……”
ed了还不禁色,想必有些特殊的法子,看来罗蹊的口味重的很呐。温谅心头灵光一闪,似乎抓到了点什么,却又远远的模糊不清,问道:“知道原因吗?”
“具体原因我也不太清楚,正像温少你说的。这种事是男人最大的隐痛,身为朋友也不好问的太多。不过从他断断续续透出来的口风,加上我侧面做的一些了解,大概能猜到一些。”安保卿犹豫了一下,又看了看左雨溪。左雨溪挥挥手。示意他直说就是,身在官场这个环境,虽然没人敢对她放肆,但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下面人说点荤话,甚至某些领导也喜欢开这种玩笑,区区ed不过毛毛雨了。
“应该跟他高中时的女朋友有关。高中毕业罗蹊考去了沪江财大,而他女朋友去了京城。后来过了没多久,罗蹊去京城却正好撞见她跟一个男生在宿舍里亲热,当时两人就动了手。不过这个男的好像很有背景,随后把罗蹊收拾的很惨,足足关了他一个多星期。这一个星期发生了什么,罗蹊从来不提。但我估计就是那次他被人故意伤弄伤了下体,之后还因为这个进医院动了手术……”
温谅皱眉不语,结合安保卿的话,对罗蹊的观感确实更加全面了些,但对于先前的疑问,并没有任何帮助。()
说良心话。一个受过严重的心理和生理双重创伤的人,还能成长到现在这个地步,罗蹊的心智之坚毅,已经很让人咋舌。但也仅此而已,难道说因为你自己不能人道,就对别人羡慕嫉妒恨,继而不要命的大胆挑衅?
你伤的是下体,又不是脑袋!
想到这里,温谅身子一震:不对,他伤的不仅仅是下体。还有这——心!
一个ed的男人不可怕,但一个因为ed而导致心理疾病的人,才是真正的危险!
“九哥,就算他身体不行了,你也不至于用变态来形容他吧?难道男人一不行。就成变态了?”
安保卿又干咳了一声,道:“……他每次都会用些道具助兴,把那些女孩都折磨怕了,后来要不是肯开高价砸钱,出去都没人愿意陪。这倒也算了,他最喜欢的,其实是……”
当安保卿给温谅描述另一个隐藏在华丽面表下的罗蹊的时候,故事的主人公正在进行他最喜欢的节目。
装修奢华的酒店套房里,厚实的咖啡色地毯上,回旋着丝线织就的细腻图案,各种真皮沙发和实木家具遍布在周遭的角落里,最引人注目的是近百平米的卧室中央,摆放着一张精美的雕花龙床,柔软的透明纱帐从四角垂落,让床上正在起伏的两具影子若隐若现,夹杂着女孩销魂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更在朦胧中透着一股弥漫的淫靡。
突然女孩一声低呼,一袭保养极好的柔顺长发如瀑般从纱帐中露了出来,然后沿着床边倒垂了一地,同样暴露在空气中的,还有一张清秀漂亮的年轻脸蛋,和完全赤裸的洁白上身。
她就那样娇柔无力的倒躺着,头挨着地毯,臀部还担在床沿上,腰背悬空了数寸,盈盈一握的腰身,雪白尖挺的双峰,都毫无遮拦的呈现在造物者的眼前。
如同一出引人目不暇接的戏剧,忽然一双又黑又脏的手从纱帐里探了出来,一点都不知道怜惜的狠狠握住了那一双让许多男人都流口水的玉乳,然后恣意的揉搓着,手背上绷起的青筋毕露,可见真是把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
女孩发出痛苦的低吟,紧紧闭着的双目都在轻微的颤抖,紧跟着那双脏手又随之往下,放在了女孩的腰身处,将粉圆高翘的雪臀往帐里用力一拉,啪的一声,仿佛能听到某种铁锤击打皮鼓的声音在宽敞的房间里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