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弟跟我说话从来也不会避讳什么:“太子,四哥,十三弟是一起的,你,十哥是一起的,而其他的兄弟多数比较重八哥,其中甚至包括十四弟,我想你是知道的吧。。第一,”
十二弟是最先找上门来的:“哥,算我一份吧?”我装傻的说:“算什么一份啊?我这儿今天可没糖。”
十二弟坐下,喝着刚刚泡好的茶:“现在兄弟中是三股势力,我想你应该有所感觉了吧?”
他笑着点了点头,接着我们粗略的写的那三条,这些对于国家而言是只出不进的账,不知道皇上会不会同意呢。
我想了下:“这三件事情对于现在而言不是能被广大接受,所以得一步步来,京城只是第一步,养老院那一步我已经让天荡寨和京城一起进行了。我决定先从学校开始。”
算着来这几年存的银子,银票,常远也回屋搬来了自己的小金库,两个人加到一起去居然有五万两左右的银子,我俩都惊讶的着对方,并且大声的喊出:“你贪污。”
常远也接了话:“不光教他们认字,还会教他们些手艺,将来可以混口饭吃不是?你再这儿,凡是按时交税,记录良好的,还可以有个医疗保险,国家给他们出一半的药费,如何?”
他不满的着我俩:“你俩这是在干吗?分脏啊?这么多的钱哪来的?老实交待,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喂你俩不听我说话啊?”我俩没理他往常远房里走,还要接着说钱的事情。
我其实好心情还留在这半年多的成绩中,早就忘了这景仁宫前面还有个毓庆宫的存在,老十的话让我不由的冷了一下。
常远有些脸色不好的进来,到我们这样子抱着也没损我们,很谨慎的说:“刚才从四贝勒府外到了几个喇嘛。”
我比了下我们三个,老十也举了些实际的问题出来,比如流动人口的问题,我们还得具体的解决。
我不信任的斜视着他,拿鼻孔不停的瞄着他,瞎话脸不变色,哪个不知道有多少官员想巴结他一样。
我呵呵笑了起来:“才不是呢,只是我做这个事情是要让皇阿玛安心的,懂了吗?我决定留在朝堂办差,但是要办自己的差。”
我高兴的跳了起来:“这样子三件事情就可以同时进行了,虽然不知道结果怎么样,我真的很期待,皇阿玛,谢谢你了。”
这怎么行?我大笑了起来,拍拍他肩:“你想太多了,我们并没有和谁分派什么的,而我和老十只是兴趣相投,并不是结出什么党羽来,不是吗?”
我他这样子又有些不忍心:“别说什么在不在一起,大家各办各差,互相帮助不就好了吗?”
他在我耳朵上轻轻一咬:“废话,当然帮你了,在边上着干吗?当我闲人啊?”
老十却并不是很开心,常远和我都担心的着他,他抬头着我们:“你们有没有发现局势变了?”
我淡淡的笑:“三股势力?说来听听啊?”
我们去药王庙转了一圈,果然是宫里出来的太医,医术都是相当的不错,有八个人,分别是白班和夜班,皇上说做就做的彻底些,争取这药房可以是十二个时辰都有人,哇好现代的想法啊。
这些工匠们说孩子里有不少很有天赋,打算大加培养,将来可以给自己的店里注入新血,而且这些师傅待人也都很和气,并且做下了承诺,一定让这些孩子将来可以自食其力。
老十有些失望,我知道他是想让我回来的,可是他又担心他老子,唉,现在是你被放在中间了吧?知道我有多难受了吧?
他明白我是在拒绝他,有些无力的低下头,我清楚的很,很多兄弟多少有些排斥这个十二弟,毕竟他是苏麻喇姑培养的,不少人把他当做皇上的眼线。
京郊的普查还在继续,皇上也是很好这一项,还说如果京城可以实施的好,将让全国都这样子进行。
最近我们三个都是宫里宫外两头烧,我并没有注意什么局势,只是觉得八哥没有了动作,安心办差,太子也是收敛了很多人也和气了不少。
我俩把他架起来,扔到了一边,把各自的钱往包包里捡了捡,他刚想伸手从我怀里拿,让我一巴掌打开了。
养老院好办的多,天荡寨那边也不时传来好消息,说地方的官员们都很协作,这是好事儿,而且还有不少捐了银两,当然京里的这个皇上又大包大揽了下来。
老十跟到常远房里十分不满的着我:“快说,不然有你的好果子吃。”
皇上摸着胡子,寻思着:“那这样子吧,传朕的口谕,将定时交过税的人员整理一下,然后制些不好仿制的牌子分发下去,再从宫里出几名太医,给这些人治病,如何?”
着有了成果,我心里这叫一个美啊,皇上也是满意的当着众兄弟的面夸奖了我们,让我觉得很过瘾,并且得到了三天的假期。
从京城里找了不少师傅,包括铁匠,织工,木匠这些实际的活计,在琉璃厂边上的佘家胡同找了个大院,在里边办起学来。
三件事情做的都很有起色,半年的时间,皇上那边京城六部顺天府递上来的折子全是正面的,其中包括京城大小偷盗事件鲜有发生,户部那边说这半年的税收好过往年,工部说这些学生有不少进入工地工作,成绩也很好。
我坐在他怀里,揽着他脖子:“你媳妇想做个对国家有用的人,所以想办些实事,你你是帮我还是跟着?”
我不置可否的耸了下肩:“那你是什么意思?”他坚定的说:“我想和你一起。”
老十办差回来,我俩滩这一桌子的银子,张着大嘴高兴的趴在钱上:“哇好多的钱啊,我喜欢,哪来的啊?谁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