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最后说得很简单,他说:“一般最后凶手会暴毙而亡,至于具体怎么暴毙我也不清楚。”
“然后呢?”听一水的口气,我觉得肯定还有后文,要不然他也不会做出一副神秘兮兮的口气了。
“没有了。”一水催促的说,“你的问题我回答完了,说实在的,我也没遇到过,是不是这么回事我也不敢确定,不过啊,我劝你还是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不要去瞎掺和,太岁那玩意儿你惹不起。”
我去,搞了半天县令这丫的除了有些了解太岁的特殊之处外,什么线索都不能给我提供看,原本还以为可以在他这得到解决太岁的办法,现在看样子怕是不行了。
我对着电话嚷嚷道:“行了行了,你赶紧去除魔卫道,先挂了啊。”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没有给一水时间继续劝我,这件事即使不牵扯到我的性命我也会去,更何况太岁我见过了,而张梦想还和黄月如有些交集,指不定一水口中的因果,早就被我们给沾染上了。
逃得掉吗?我呵呵着摇摇头,有些事仿佛就是命运注定的一般,躲不掉,逃不掉,不管结果如何,你都只能去拼一拼。
挂了一水的电话之后,我又给周局打了个电话,几个月没联系,周局倒是对我一如既往的和蔼,听完我说的事之后,表示肯定会跟我同一时间到现场,只是让我不要把手机给关了。
打完这两个电话,我才松了口气,总算是有些把握了,至少知道了那肉球是什么东西,而且还得到了警方的支援。
一水说了,太岁害人不会亲自动手,也不会斥鬼怪动手,那么杀人的凶兽只能是人,到底是什么人能够这么残忍?挖人心,取人肾,这种手段鬼做也就罢了,换人来做,想想都让我有些头皮发麻,那人是个变态不成?
张梦想跟在我的旁边,我打电话说的事儿他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手里还拿着一个昨天晚上赶制的八卦盘,
我们从市中心直接打的到三环之外,期间我也给黄月寒打了电话,这妞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隔着一个电话我也能感受到她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让我心中排斥不已。
张梦想顶着西瓜头,今天他没有带眼镜,说是他今天出门不宜带眼镜,不然可能会倒霉。
我心想这货成了算命大全的传人还真就不一样了,虽然顶这个傻比试发型,但骨子里竟然在一夜之间有了一些高人的风范。
成都的东边,这里人少,而且房租之类的相对于整个城市都会低那么一点,前文也说过,成都的东边是很穷的。
东三环之外,也就更穷了,这里很少有楼盘,几乎都是一些荒土,并且未经开发,我看着出租车窗外的杂草,心中有些感叹,这穷地和富地还真是有区别。
出租车司机是个二十来岁的美女,她有点奇怪我们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干嘛,虽然说做为司机她不该问这些东西,不过女人的好奇心永远都那么强,她最终还是问了。
我笑笑说:“我有个朋友在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