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目光上移,在对上我的眼神时,他的眼神迅速的一暗。
他伸出食指,轻轻戮进我的樱唇中,一边用手指拔弄着我的舌头,他一边低哑地唤道:“阿枝……”
这一声唤,太过缠绵,几乎让我以为,今日今刻,是他期待太久的。
我仰着头,目光温柔地看着他,舌头舔上他的手指后,我妩媚笑道:“夫君……”
这“夫君”两字一出,男人便像被击中一样。他先是一僵,然后喘息声大作。
看他的样子,本来想慢慢欣赏着,可这时却显得迫不及待起来。他把我的下半身拖下榻,把我双手举起锁住,身子一沉,下半身与我的完全吻合。
他的硬物重重抵着我,炙热无比。
他抵住我后,双眼还在瞬也不瞬地盯着我,对上我的眼,他透着暗红的眸底里,突然有了丝笑意。
望着我,男人低哑地,温柔地唤道:“阿枝……”
声音没落。他已把我双腿分开,顶了进去。
就在他的灸热完全深入时,我耐不住呻吟起来。
听到我的呻吟声。男人眼中的笑意更明显了,他低下头吻着我,一边伸出舌头,与我的丁香舌相对,他卡在我体内一动不动。
那种灸热和硬挺,深深的被我细处桎梏,感觉着自己能清楚地描写它的形状和火热。我终是情动了。
雪白的肌肤染上红霞,我伸出双臂搂上他。在他耳边喘息着唤道:“夫君。”
这两个字,仿佛是某种开头,几乎是我一吐出,男人便开始在我体内大开大阖起来。他抬起我的左腿。一边用力的冲撞着,一边低着头专注地看着我的眉,我的眼,我雪白的肌肤,我的*细腰。
他的撞击越来越剧,呼吸声也越来越粗,低着头目光灼灼地看了一会,他突然把我身子翻转,双手揉搓着我的翘臀。继续冲撞起来。
我身下的帝王榻,发出格支格支的摇动声,男人一波一波的冲撞。令得我的眼前频频出现白光。
渐渐的,我再也不想掩饰了,于是我发出了一声声轻哼。
男人的双手,还在揉搓着我的*,他把玩了一会,突然说道:“阿枝甚美。”
我没有回话。
这人毕竟没什么经验。剧烈的顶弄了一会后,便倒在我身上开始射。精。
他积聚了多年的精华,这一射便是好一会,就在他在我体内开始疲软时,我身子一直,把男人推到一侧,随手从手擉中拿出一件法衣披上,无事人一样便朝殿外走去。
我走到殿门时,已衣裳俨然,发丝不乱。
就在我伸手扣向殿门时,一只大手猛然从后面伸来,他扣着我的细腰,扯着我抵在了殿中柱子上,转眼间,我亵裤被脱,就在他再次进入时,我听到了男人在我耳边说道:“朕没说你可以走!”说罢,又是一阵翻来覆去的顶弄。
只是这一次与刚才又有了不同。刚才他是旷了多年,有点迫不及待,这一次,在他的灸热进入我的体内时,突然的,我们所在的大殿,飘起了无数的红纱,红纱在风中飘荡,乐音飘渺而来,一朵又一朵的鲜花开始围绕着我和他旋转。
没有想到这人还有这般雅致的时候,我有点想笑。事实上我也笑了,在我的脸被他压着抵在冰凉的柱子上时,我扯唇一笑,想道:这乐音听起来倒是颇为愉悦,仿佛他真是期待太久一样。
再一次发泄一尽后,我推开伏在我身上一动不动的躯体,哑声道:“我可以走了?”
男人抬头看来。
就在他双眼瞬也不瞬地朝我看着时,突然的,膏盲间传来了一阵剧烈的绞痛。
这绞痛只是一瞬,我给忍住了,这时,我下巴被抬起,炎越蹙着眉低声问道:“怎么了?”
我想,我好象生病了。
可是,我又不是凡人,无端端的怎么会生病?
按下心中的不安,我朝男人灿烂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见眉不见眼的向他说道:“没事。”
“当真没事?”
“当真没事。”
炎越放松下来。他放任身子压在我身上,一手扣着我的细腰,另一手时不时在我身上抚过,口中里则说道:“这一个月你就宿在这里吧。”
我闭上眼,脸上却含着笑坚定地说道:“不行!”
在炎越抬头看来时,我微笑道:“你有需要把我召来便是,同起同宿就不必了!”
说到这里,又是一波剧痛传来,我含着笑,用力地把男人推开,说道:“解开我的灵力封锁吧。”
炎越一怔,有点不明白以我的修为,明明潜修半天就能解开灵力封锁,为何还在向他要求?
不过,他也没有多问,手一拂便给我解了开来。
我赤着双足从他身边走开,再从手擉里拿出一件法衣穿上,曼步朝外走去。
这一次,直到我拉开殿门,炎越也没有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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