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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全程主动,一个半推半就,过程很愉悦,结果很和谐。
病床play达成。
办完事后庄浅软绵绵趴床上,脸上还泛着红晕,半边身体从被子里钻出来,摸出手机专心打游戏。她眼睛直盯着屏幕,手上操作迅速,边还不忘贱兮兮地跟身边人说,“小焱,你也别老是想着跟我置气,要我真进警局了,急死你。”
乔焱刚顺下的气又被她一句话提起,他恶狠狠按住她,重重一口咬在她肩膀上,留下一排深深的压印。
庄浅痛得叫了一声,轻哼,“你属狗呀,逮着人就乱咬的,都破皮了。”
乔焱抱着她没说话,一把抢过她的手机刷刷动作,三两下手机里就传来嘟嘟游戏通关的声音,他垂下眼皮看她,“猪脑袋啊,同一个地方死好几十次了。”
庄浅被吼得脸一红,羞耻地钻被子里不出来了。
在心中暗骂人比人气死人。
手残就不要学人家打游戏了!也是贱。
……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庄浅一直都是相信现世报的。
千恩万谢地送走了乔少爷,算是安了内,她那颗半提起的心总算是暂落回了肚子里,然后就想起该“对外”了:
沈琮这只小混蛋,第一次见面砸坏了她的脸,第二次见面险些搭进了她的命,虽然结果是在可控范围之内,但任谁都不会痛快,庄浅暗搓搓地想:乔少爷闹,我且随了他,你个小王八蛋跟我玩儿,那姐姐就玩死你!
几下收拾了被蹂-躏成狗窝一样的病床,庄浅梳好头换了身衣服,对着小镜子还画了个淡妆,然后就一声不吭往三楼病房去了。
301,沈琮的病房。
“这位小姐,病人正在休息,未经允许非家属不得入内。”门口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了她。
果然是水晶砌成的娇少爷咧,平日里耀武扬威跟只螃蟹似的,这一下子就心理创伤缩龟壳里了。
庄浅猜都知道保镖是沈思安安排的,在心里不屑地呸呸两声——既要不顾亲弟弟性命,却又要马后炮扮演好哥哥,人心有时候还真是醉人。
她诚恳脸对两名保镖说:“你好,同志,我是小琮的姑奶奶,亲的,刚听说他出了事,特地赶来……”
姑奶奶?
两保镖认定她是来找茬的,要轰她走。
庄浅连忙道,“不信你们进去问他!你们倒是进去问呀,就说亲他姑奶奶专程从乡下赶来看他了……”
表情可着急。
保镖哥哥真是萌,苦大仇深地盯了她一眼,然后果真板着脸进去问了,还示意同伴守着庄浅。
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震天的吼声:
“去他妈的姑奶奶!老子掐死她!”
沈琮气势汹汹杀出来,身后跟着苦大仇深脸的保镖帅哥,庄浅笑眯眯脸打招呼,“听你哥说你忧郁症了?别呀,男子汉大丈夫,没搞出过人命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带把儿的,不就是过度防卫弄死几个人而已,顶多三五年牢饭出来又是一条好汉……”
沈琮一听‘三五年’,整个人都跟被戳漏了气的皮球似的,经她这么不轻不重地一拍,噗噗直漏气。
“你陷害老子。”他冷冷地盯着她,恨毒了却又无计可施。
庄浅走过去,颇同情地说,“说话可要凭良心,你亲哥都不顾你的性命,是我救了你,才让你有命站在这里跟我吼。”
她提到沈思安,沈琮眼皮一下子敛了下去,怨怼更深。
虽然不甘心,但他心里确实控制不住会想:这个女人跟我非亲非故,她没留我一个人被那些黑社会打死已经是仁至义尽,现在为了自保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也很平常,可我亲兄长却连我的死活都不顾……
“你还这样年轻,咱们也算是共患难过,做得太绝也说不过去,”庄浅连声叹气,“我原本是想跟警察解释清楚,就说你自卫杀人而已,事实上本来也是这样,可你大哥今早突然来找到我,说就该给你点教训,让你进牢里蹲几天,省得你今后四处搞得鸡飞狗跳连累他……”
沈琮脸都气得铁青了,咚地一声狠狠摔上了房门,抓起手机就打沈思安的电话。
那头沈思安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结果下一刻就是亲弟弟疯了一样的持续破口大骂,两人共同的祖宗十八代都被齐齐问候了一遍。
他狠狠皱了皱眉,“你又怎么了,小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