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这里?”艾瑞克扭过头,意外地看着靠在钢琴上有些慌乱的女郎。
“我,抱歉,我这就出去,”妮可小心地将曲谱放回原位,向门口走去,却被艾瑞克叫住:“妮可。”
“嗯,”女郎身体停留在门口,一只手抓在门把手上,转过身体,眼中带着询问。
艾瑞克坐在办公椅上转过身,伸手比划了一下整间书房:“这里不属于你的打扫范围,虽然有些乱,但我已经习惯了很多文件的放置位置,所以,你明白吗?”
“是的,我知道了,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进来的。”女郎点头,身影依旧停在门口,似乎带着某种期待:“艾瑞克,还有其他事情吗?”
艾瑞克摇了摇头:“没事了,你早点休息吧,晚安。”
“晚安,”妮可回答了一句,看着艾瑞克又转过身,再次将注意力放在显示器上,微微失落地走出书房,轻轻带上房门。
接下来的一些日子,女郎的生活都显[][]得很平静,每天早上起床,为艾瑞克做早餐,将对方送出门,然后花几个小时的时间做打扫,如果不是身上的衣服时刻提醒着她的身份的话,女郎都要产生一种家庭主妇的错觉了。
这种感觉其实还不错,至少不像当初女郎想象的那样,会在艾瑞克的别墅里做几个月的性玩偶,遭受各种各样不堪的虐待和调丨教,虽然她之前都已经有了这种心理准备,但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艾瑞克将她打扮成自己想象中的漂亮模样之后,就很少再关注她,这一度女郎开始怀疑自己的女性魅力,有一天还偷偷地往胸前塞了两层护垫,在他面前走来走去,男人也只是饶有兴致地笑笑,没有理会,让女郎觉得很尴尬,后来就不敢再做这种事情,本本分分地扮演者自己小女仆的角色。
每天除了自己分内的工作,还有大把大把的闲暇时间,无聊的时候就读报纸,看电视,反复翻看《西雅图夜未眠》的剧本,还委托艾瑞克给她买了很多杂志,她自己很听话的没有再偷偷溜出去,既然现实比她想象的好那么多,她也甘心做一个乖巧的金丝雀。
她知道艾瑞克最近在忙于一部名叫《暗战》的电影的后期,而且也不是每天都在家,有时候会在他女朋友家过夜,那真是一个幸运的女孩,她见过安妮斯顿的照片,很羡慕那个女孩的运气。五月下旬艾瑞克还去了一趟英国,将她孤零零地留在别墅里,据说是为了探班,不过两天之后就匆匆赶了回来。
五月底,女郎在报纸上看到了《小鬼当家》北美票房突破三亿美元正式下档的新闻,这条消息在接下来一周内占据了整个报纸的版面,各种评论将艾瑞克夸得天花乱坠,哥伦比亚公司的股票还因此涨了好大一截。
女郎关注的焦点还是艾瑞克即将获得高达1.2亿美元分成的消息。
1.2亿美元在妮可看来完全是一个天文数字,她之所以来到好莱坞,就是出于对金钱和名利的渴望,想要成为茱莉亚·罗伯茨那样的好莱坞顶级女星,但按照艾瑞克跟她提过的茱莉亚·罗伯茨的600万美元片酬报价,要拍摄20部电影才能赚来这么多钱,哪怕是一个明星一直保持高人气的全盛状态,每年拍摄两部电影,也需要十年时间,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这不可能,大部分明星的巅峰状态最多都只能保持十年左右,这十年里片酬还会根据所出演的电影成绩而起起伏伏。
想到这些,女郎原本已经平静下来的心思又变的蠢蠢欲动,如果能成为这套豪宅的女主人,那她就可以直接获得自己想要的一切了。女郎甚至还琢磨出了一些自认为可行的勾丨引计划,可惜的是,这些小心思还没有来得及实行就胎死腹中。
因为,暑假到了,磨人的小妖精回来了。
时间是下午四点多,女郎刚好在院子里修剪草坪,听到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她知道艾瑞克一般不会这个时间回来,于是上前探查究竟,看到了德鲁大包小包地将行李搬进院子,关上了大门。
妮可热情地上前打招呼,并想要帮忙提行李,与德鲁打好关系是她计划中一个很重要的一环。
但意外的是,女孩看到她的模样之后,眼睛睁大,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而且目光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敌意,围着她转了好几圈,才问出了一句让妮可崩溃的话:“did-he-**ed-you?”
看到呆立当场陷入凌乱状态的女郎,德鲁露出一个满意又有些放松的表情:“没有对吧?不过也可以想见,你的胸部这样小,”丫头说着突然伸手在妮可胸前抓了一把,撇了撇嘴:“真可怜,连a+都没达到。”
“你……”被德鲁偷袭之后,妮可终于反应过来,护住身前阻挡德鲁可能再次伸过来的小爪子,忍不住反唇相讥:“你的也不大。”
“我才十四岁呦,还可以发育好多年,女士,您今年三十了吧?”
“我懒得理你,”妮可也注意到了德鲁的敌意,于是也断绝了跟眼前这个小丫头打好关系的念头,自顾自返回草坪打开割草机继续修剪起来。
德鲁以前听艾瑞克说自己喜欢日式女仆装,还以为对方在开玩笑,没想到今天突然一个穿着性感女仆装的高挑美人就出现在了别墅里,这让她本能地产生抗拒和敌意,她并不想艾瑞克又多出一个女人来,安妮斯顿那个小胖妞还没挤走呢,又来一个,那将来一个一个往外赶的时候得多忙啊。
“嘿,你,帮我把行李搬进去啊?”虽然已经确定艾瑞克的‘居心不良’,但德鲁也没往其他方面想,真的把妮可当成了艾瑞克雇佣来的女仆。
“对不起,巴里摩尔小姐,我不是你的仆人,所以没有义务这么做。”女郎冷淡地继续推动着割草机,头也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