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汤就熬好了,排骨则是用来把异味遮盖,韭菜的用处也是同理。剩下来的骨头顺手丢到地上盆里,端着瓷碗,汤里飘浮着淡淡的韭菜,粘稠的汤汁宛如米糊。
推门进去,床上的人还在沉睡着。
他搅动着汤汁,含在口中,抱起来他托着背脊,朝着他唇中渡去。
他羞怯的舌尖,让他忍不住又多停留一会,在恋恋不舍退出,继续含着一口朝着他口中渡去。
一整碗汤汁喂进去,怀里的人鼻尖满是汗水,双手抱着他腰,换个舒服的姿势又迷迷糊糊睡着了。根本没有发觉自己被占了便宜,呆呆傻傻任人蹂躏,还十分同情心泛滥。他高兴他没有对自己有着戒备心的同时,又害怕着万一要被别人抢走了可怎么办。
这样乖巧的人,还好是第一个遇到没有霸占成功的人是他,要不后果可想而知。
那个名字叫晋言的人一开始做的不错,不然他也不会后来留着他一条命,好歹是把这个花心并且纨绔的人骗过来。
在利用晋言,顺手解决掉两个麻烦,但都因为怀里的人过于诱人。还毫无防备的模样,要是不盯紧一点,被人骗走了。想到薛洛之前的滋味,他现在无法抑制这怒火。
还好是假的,要是遇到是真的话,恐怕他真的容易像是父亲说的那样,无法完全控制住情绪。
“喜、喜欢……别、别舔了……那里不行,唔哈……”
断断续续的呻吟是从怀里的人发出来的,抱着他腰间的手指也微微用力气勾着他衣料,暧昧含糊不清的软糯音调,让他唇角不自觉的扬起。是梦到在梦里和他继续进行着某种事情吗?
他前倾俯身,轻柔愉悦的问道:“梦中的人是怎么对待你的?”
“唔,一直舔,舔的好难受,谢景曜……那里好脏……别、别乱舔……”尹阳脸颊红扑扑,发丝凌乱,发梢湿漉漉的。
谢景曜表情转为和微妙,眼眸越来越幽黑,甚至想到在梦中欺负着这个人,心脏也随之剧烈跳动起来。某种原本苦苦忍耐着的*,正在疯狂的破芽而出,竭力按住自己的手臂,让自己不去主动触碰到他。
“薛洛,别打谢景曜,你也别牵着谢景曜……那样不好,他不喜欢被人牵着。”
谢景曜眉头蹙起。
这都是什么怪异的梦,难不成是在玩某种另类的游戏?尺度略大的同时,为什么还要有着薛洛的加入,他怎么到了梦里边那人还死缠烂打的追过去。
而且似乎梦境里他的角色位置似乎很低等,要是被他一个人作为假象也可以,莫名其妙又来个薛洛。本来就看着不顺眼很多,要是在他的梦里边,还要被薛洛镇压着。
对了,他要是被镇压着,此刻正在互动的两个人,不就是怀里的人和薛洛了吗?
想到这里他的表情转为很危险,那双阴鸷的眸子如同嗜血,面无表情眉宇间浮现一抹不悦。
“唔哈……薛、薛洛……不行的……别、别动那里……”
这句话犹如导火索,让他阴沉的表情骤然更加瘆人,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一般。无法忍耐着他和薛洛在梦中相会,还做着那样暧昧的事情,捏着那软乎乎的脸颊,把睡得香甜的人折腾起来。
尹阳睡得香甜,梦到蠢狗正不断舔着他的掌心,还舔的特别难受痒痒的。一转眼的功夫就被薛洛抢走遛狗绳,死死拉扯着蠢狗,一边喊着谢景曜,一边要把蠢狗拎走。
他说什么也不能同意,万一把蠢狗给扯坏了可怎么办,于是他就一边跑着追赶,一边气喘吁吁的告诉薛洛那样做不行。再加上薛洛还要把掌心伸到蠢狗嘴里,他更加吓得喊着别动那里。
睡着睡着,感觉身体被摇晃的厉害。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阴霾的面孔,吓得他昏昏沉沉的睡意消失,立马精神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