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探望卫清的凌雁,遭遇到暗夜猎手的刺杀,最终因战敌不过,他又开始的一段新的逃亡道路;卫清也在暗夜猎手的追杀之下仓皇逃命。接下来,又将会发生怎样的一幕呢?
“站住——”
“不要跑——”
两名蒙面黑衣人手持兵刃,拼命追逐逃跑的猎物。
前方大约五十米的距离处,卫清和凯特疯狂一般奔跑。
深夜,微风徐徐,苍茫的旷野上,上演着一场规模不大,但却紧张激烈的追逃战。
卫清和凯特二人相互扶持,发疯似的奔跑着,“凯特,敌人追上来了,你快想想办法啊!”
凯特焦急万分,但他也没有丝毫办法,“我不知道——!你这个白痴,我要是知道该怎么办,还用得着逃跑吗?”
卫清疑问:“什么是白痴?”
“你这个神经系统有毛病的家伙,你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
卫清反骂一句:“你才有神经病呢...!”
“站住,不要跑——”
身后,暗夜猎手的呼喊声再度传来。这一次,离得更近了,只有不到五十米的距离了。
奔逃中,凯特抽出余力,扭头回望,唾道:“去你的,你们追的这么紧,白痴才会不跑呢!”卫清也接口喊出一句:“喂——,我说两位大哥,都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不休息啊!你们要追我们到什么时候哇?”
“喂——,后面的那两个家伙听着,你妈妈叫你回家吃饭呢!快回去吧!”
卫清赞同道:“就是...”一边拼命的奔逃,还一边伸着脖子大声嚷叫,这模样、这声音,活像是一只打鸣的公鸡。
“你要是在不回去,你妈妈可要生气啦!我也要生气啦——!”
“就是...”
奔逃之余,卫清和凯特二人你三言我两语的调侃开来,完全忘记了这是生死一线的艰难时刻。
后面,那两个蒙面的暗夜猎手,被这一番调侃激的恼羞成怒!“臭小子,有种不要跑,我们来决一死战。”
凯特扭头扮了一个鬼脸,唾道:“鬼才和你决一死战呢!”
一名暗夜猎手指骂道:“有胆量不要跑...”
凯特针锋相对,嚷嚷说:“我没胆量,我就跑...”
“......”
一片沉默。
继而!
“哼!”身后,传来一声重重的怒哼声,响起一声夹带着恶毒的声音:“臭小子,等我追上你们,定要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凯特嘴硬着回了一句:“那就等你追上我在说...”说罢,不再言语。
二人发力,全速奔逃,力求和身后的暗夜猎手拉开距离。
后面那两个暗夜猎手也不再说话,他们同样也发力追逐。
追逐战持续上演,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迟早都会结束的;这只是时间问题。但毫无疑问的,猎手总是会成功捕捉到猎物,相反,猎物逃生的可能性是微乎其微的。
目前来看,暗夜猎手是为猎人;卫清和凯特二人充当的是被猎者的角色。
又过了不多长时间,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被拉近至三十米了。
暗夜猎手愈发穷凶极恶。
凯特和卫清,也愈发焦急起来!
事实上,促成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还在卫清身上...
“白痴,我麻烦你快点儿好嘛?”凯特拉扯着卫清。
“我...也想...快点儿...啊...”卫清早已是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说起来,卫清只是一个普通的人,虽说他体格还算强健,但毕竟没有经过长年的锻炼,他能一口气在雪地里跑出十几里路,已经算是很不容易的了。随着体力的削减,他的脚步正急速减缓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凯特也开始力不从心了,他的速度也大不如前。
凯特,他是一个情报人员,专职于头脑工作,不像暗夜猎手那样,既有聪明的头脑,又具备很强的体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双方之间的距离正逐渐由三十米缩减至二十米。
‘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愈来愈浓重。随着这沉重的喘息,口鼻间浓浓的烟雾在严寒下更加清晰了。
‘沙沙沙...’
身后的那暗夜猎手脚下发出的脚踩积雪声连成一片,正愈来愈靠近。
奔逃之余,卫清抽神回望!
扭头回望之下,他已经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那狰狞的双目了。
突然,脚下一个趔趄,身体失去了平衡,天地开始旋转起来!
卫清和凯特二人叽哩咕噜在雪地上翻滚着,摔成一团。也不知道,是谁先摔倒的。
二人大惊失色,惊恐万分!
这个失误在此时看来,是那么的严重,这犹如一纸宣判,宣告着二人的生命就此消亡...
从翻滚中回过神来,凯特举目四望,周围是漆黑无比的夜色,夜色下,是苍茫的大地。
“哈哈哈...”
一阵粗野的大笑声传出,传至身边不远处。
两名暗夜猎手双目狰狞,凶神恶煞般向二人走来。
“天呐,他们追上来了,凯特,快跑——”卫清惊呼一声,急忙爬起身来,拉扯着凯特就跑。凯特正兀自坐在雪地上,似乎还没有从跌倒中彻底缓回过神儿来,他猝不及防,被卫清拉扯着,屁股和积雪摩擦,滑出一道平滑的雪痕。
卫清正急急忙忙的拉扯着凯特往前冲,突然,撞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啊——”一惊一乍,急忙向后趔去。
原来,他撞进了一名暗夜猎手的怀抱里。
暗夜猎手目光凶恶,口气嘲弄,说:“臭小子,看你还怎么跑?”
卫清倒吸一口冷气,急忙转身往相反的方向跑出。可是,当他刚一转身,却又猛然一顿。
两名暗夜猎手一前一后,阻断了他们的退路。
扯了扯凯特的衣领,卫清急道:“他们...他们想要来个前后夹击啊!该怎么办?”
此刻,凯特还自坐在雪地上呢!听到卫清的询问,他没好气色回了一句:“别问我,我不知道!”说着,站起身来,揉了揉疼痛的屁股,拍落衣服上沾着的雪渍。他还在对刚刚卫清拉扯他的行为而耿耿于怀呢!
卫清语气很弱,说:“你...你怎么能不知道呢?你要是没办法,那就太可悲了。我们...可就要死在这里啦!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