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云随即找了一处干净之地,盘腿而坐,又令黄少华也坐到自己身边,轻声道:“你已经修习过佛法,所谓道法与佛法,皆属于自然之法。只是道不同罢了。万法休息,都不过是,精、气、神三者之修炼结合,正所谓:精为人花、气为地花、神为天花、炼精化气、练气化神、炼神还虚,三花聚顶,万劫不侵,所以武道巅峰三花聚顶也便是由此而来。”
黄少华点了点头,轻声道:“所以凡是武道内功修炼心法,都以练体为基,也便是所谓的炼精化气。”
闲云点了点头,继续道:“你如此说也对,也不对。炼精化气,人本由精化而生,故精为轮回种子,修道者心必空於下焦,戒去*欲,精不妄泻,则精满不思*,铅花生矣。炼气化神,人之生存赖以气,心必空於下焦,无惊无恐,无忿无怨,则气平顺,道畅通,中气足而不思食,银花生矣;炼神还虚,精气虽足,无神者,则其体无光,其人无命,故神为主宰,今心空其上焦,不执不着,神满不思眠,常清常醒,则脱壳还虚,归入虚空境界,则金花生矣……”
看着黄少华似懂非懂的紧锁着眉头,闲云继续说道:“这些日后你在去思量,玄门修习,顺从自然万物之道,是故我们玄门并无所谓的门派驻地,更无所谓的门规。只求门下弟子避世,隐于山林之中感悟自然万物之道。从而追寻武道。”
“何为道?何为法?”闲云朗朗说道,又看了看黄少华继续道:“道可道也,非恒道也。名可名也,非恒名也。无名,万物之始也;有名,万物之母也。故恒无欲也,以观其眇;恒有欲也,以观其所徼。两者同出,异名同谓。玄之又玄,众眇之门。”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人亦大。域中有四大,而人居其一焉。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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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一夜过去,闲云一边讲解道法一边令黄少华自我感悟,虽然一夜时间,大多都在闲云讲解,黄少华自我感悟之时甚少,但对于黄少华这个以前只是自己闭门造车的初哥而言。一晚下来颇有收获。
第二日清晨,黄少华又打了几只野物,方才与闲云一起回到了李老汉家中,此时李老妇经过一夜的休息,也已经缓缓醒来,进了半碗米汤,后黄少华又为李老妇做了一番检查。如今李老妇的身体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但依然很虚弱。自然还不是针灸的最佳时候。
毕竟刚刚经历手术,加上年纪也已经有些大,恢复起来,自然有些困难。运转《养生功》为李老妇又调息了一番身体后,方才走了出来,开了一副调理身体的处方。令李老汉去城里抓点药回来,以便能令李老妇尽快恢复身体,进行针灸、推拿治疗。
药材倒并不是什么名贵药材,许多在神农架的山林之中都能找到。所以李老汉也欣然前往,当然一同前去的还有闲云。只是留下了黄少华看家。对此黄少华倒也乐意如此。也好趁这个时间好好修炼一番。
这村子距离较近的小镇倒也有着四十来里的山路,对于黄少华与闲云而言,倒并不难。两人全力运功之下,也只是半个小时不到便可以到。但对于李老汉而言,完全靠脚力,却也是需要一个多小时。在还是李老汉一路上不休息的速度。
直到中午时分,闲云方才带着李老汉走了回来,回来时,闲云还拧着一个小包袱,甩手丢给黄少华到:“这里面有几身衣物。”
“哦”黄少华接过包袱,并没有急着打开,热泪已经在眼眶之中打转。虽然这不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买衣服,然而却是闲云为了自己跑了八十多里山路,为自己购买而来。要知道玄门可是一个正在的没钱的门派,闲云可不像黄胜那般有钱。
转眼过去了数日,至从开始为李老妇治病以后,村里人也渐渐知道了李老汉家里来了两个大夫,还带着一直白虎。村里人好奇之下,每日也有几个跑来李老汉家中探望。村民见到李老妇脸色越来越好转,心中也不由大惊。
李老妇瘫痪了五年之久,原本众人都以为没几年光景了,却不想身体会好转起来。又听闻李老汉家的两名大夫,是免费为李老妇看病,村里十几户人家,也将自己家中的老人与有什么不适的家人一一送了过来,看病求诊的。对此黄少华也来者不拒,一一为这些人诊断。
有病的也便开出处方,针灸上几针,无病的也开出一些调理身子的方子。却也没有收取任何诊金。而所开的药材,在这山林之中也大多都能采摘。村里众人自然是欣喜不已,一时间活菩萨什么的称呼,在村里流传开来。甚至有些村民,杀鸡宰猪的,招待起黄少华与闲云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