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喜一听更加的疑惑。“是这样,我们在其他的镇上和州府等地都有水果铺子,信誉良好,我们收购来的西瓜均送往各地。”徐克看出风喜的疑惑,紧忙的解释道。
风喜抿唇一笑,就按每斤三百文价钱卖给徐克。风喜找来管家,达成一致,写下一份契约,双方签好字之后,约定一会,徐克就带人来啦西瓜。
风絮儿得知此事也是非常替大哥高兴,间接证明大哥也在不断进步。
“小姐,那人醒了。”百合趴在风絮儿二表悄声的说着。
风絮儿皱皱眉,起身的来到厢房,看着床上正在挣扎要起身的男子。冷着小脸“如果你想死,我不介意替你补一刀,保证痛快。”
轩辕绝情看见风絮儿先是一愣,之后听完风絮儿的话,黑着脸,怒视着风絮儿:“你什么意思,这是哪里”
“当然是字面的意思,这里是我的家。”风絮儿撇撇嘴,走进轩辕绝情居高临下的看着,说着气死人的话:“在你死前,你要把我血灵芝的银子付了。”
“…。”轩辕绝情脑门一串黑线“我什么时候说要死了。”
“既然不想死,那你就乖乖的躺下,让你干嘛就干嘛。”风絮儿没好气的冲着床上的男子喊道。
“…。”轩辕绝情紧抿这嘴唇,乖乖的躺回去了,依旧瞪着眼前的风絮儿。
“喂,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不知道感恩图报,还用这种眼神瞪我,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不求你。”鼓着腮帮子,愤愤不平的看着轩辕绝情。
“…。谢谢。”受不了如此的舌燥,干脆闭上双眼。
风絮儿无趣的翻翻白眼,想着赶紧解决此人:“你叫什么,家在哪里。我好让人接你回去。”
床上的轩辕绝情闻言身子一僵,随后张开眼疑惑的看着风絮儿:“不是你救了我吗?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
“…。”风絮儿眨眨眼这是什么情况?
僵着嘴,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伸出一根手指:“这是几?”在轩辕绝情的面前晃晃。
轩辕绝情嘴角狂抽,眼皮不停的在跳,还是脑残的张嘴就说了句“一”
风絮儿啪的下就拍在床边,伸出玉指,指着床上的人:“靠,知道是一啊,你说你,身体残缺了吧也就算了,毕竟后天能养成,怎么连智商都降低了,我救你就得认识你,这什么道理。”
“…。”轩辕绝情额头滑下一串汗,真是残暴女一枚。
“我不记得我是谁,来自哪里,似乎总有人叫我绝情。”轩辕绝情在床上抱着头,痛苦的想着,脸上的汗直流,身上的伤口也因此裂开,侵染了外衣。风絮儿见状也不好再逼问,只好叫来百合在给包扎一下。
“那个,你就别想了,算我做回好人,血灵芝的银子我就不要了,你好了之后,就可以走了。”风絮儿摆摆手,无语望天,唉声叹气的走了,独留下风中凌乱的轩辕绝情。
炎炎夏日,风絮儿看着满桌子的菜,就是提不起兴趣。风嬷嬷在一边干着急,眼看着小姐一天也吃不下什么,小脸瘦的都没几两肉了。
罂粟在一边忽然想起什么,然后脚步如飞的出了荷园,在回来的时候,手上提着一个大坛子,放在了桌上。打开封口,一股酸味窜出,呛得罂粟直接闭气,倒霉了身边的风嬷嬷。“嬷嬷,这是小姐腌制酸豆角,你拿去给小姐看看。”
风嬷嬷闻言用勺子掏出一小碗,清洗干净端上了餐桌,风絮儿无精打采的用筷子夹着桌子上的菜,勉强的吃了几口,:“小姐,这是前几天刚腌制的酸豆角,不行你先用点。”
风絮儿见桌上的酸豆角,来了精神:“嬷嬷,你让小厨房,用辣椒爆炒,然后在端过来。”
等了一小会,终于把炒好的豆角端上来,风絮儿上前夹住了一小块,吃到嘴里酸酸辣辣的,不由的多吃了半碗。饭后,让管家派个家丁去酒楼给马叔送去,直接把做菜的方子也一并的送过去,等回来的时候,马叔让人跟着一起来的。:“风小姐,我们掌柜的让我们来拉酸豆角的。”说着从怀里拿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递给风絮儿。
风絮儿让人带去找管家,每坛酸豆角十斤按照一两银子的交割卖给了酒楼,等到晚上的时候,酒楼终于把五百坛的酸豆角拉走。
茫茫碌碌的一天又过去了,夜晚来临的时候,屋里摆起冰盆,风絮儿这才伸个懒觉要睡觉,刚一样下,就听见小白在唤自己,看着屋外值夜的茉莉睡的香甜,这才放心的闪身进了空间。
小白浑身是土的蹲在那里,看见风姐姐就兴奋的值要尾巴:“姐姐,你看,这就是金王。”小白伸出爪子指着一边趴在地上一条细小金色的蛇,金王见风絮儿像自己走来,直起身子,吐着信子,防备的盯着风絮儿。
“嗷…。”小白冲着金王一吼,金王立马又蔫蔫的又趴在原地。
风絮儿指着金王问小白:“它这是怎么了?”
“被我抓到,生气呢!姐姐,你和小金认主就行,到时候,小金说的话你就能听懂,不但如此,空间将会升十级。”小白兴奋的在地上打滚,自己离人又成功的进一步了。
“怎么认主?”风絮儿想着空间升级会是什么样子,就有焦急的问着。当回头看着金王,一副半死不活,又没了当初的冲动。
“算了,我不想勉强它,等它愿意的时候再说吧。”风絮儿摇摇头,勉强的终究不如自己愿意的,何必呢。
心情不算好的出了空间,来到酒柜前,为自己倒了杯果酒,倚在窗边看着天上的月亮,不知不觉的就喝多了,摇摇晃晃的挥到床上到头就睡。
时间总是在自己不知觉的情况下划过。离上次自己酿酒都有一个月的时间了,如果不是马叔提前提醒,自己就忘掉这个日子了。
“风小姐,我奉主子之命前来拉酒。”地安像风絮儿抱拳,毕恭毕敬的说着。
风絮儿看着依旧一身黑衣装扮的侍卫,主子骚包,侍卫冷酷,这是什么结合?摇摇头,小手一挥,把库房里的三千酒卖给了萧辰,按照当初一斤十两三千斤就是三万银子,看着手里的三万两银票,想着一会交给管家记录。
装好车后,地安浩浩荡荡的领着十几匹马车的酒,慢悠悠的,生怕撒了酒,那车排着队的朝镇上赶去。
风絮儿看着空下来的仓库,寻摸着这几天在酿一批就,不同的水果,酿不同的酒,死契家丁不少,分出十几人到这里,天天酿,虽然不多,但是一个月下来,积累的也不少。暗自点头,回去就交代管家,挑几个细心的。
风絮儿从酒坊出来,顺道来到地里,地里的辣椒摘的差不多了,长豇豆还在陆陆续续的开花,估计还能在摘一批,西瓜基本摘完了,剩下的估计也没几千斤了,从五月一直忙到八月,连着三个月,几乎地里就没闲着,终于迎来了大丰收。
风絮儿来到账房,见管家拿着单子一样一样的对比,又铺开账本,一边写,一边算,既当管家,又当账房的,工作认真负责,交代的任务都能够顺利的完成,家里的事情不用自己操心,而且不像自己发牢骚。
“小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有事派人来叫一声。”管家抬头见小姐站在门口,离开座位,上前说道。
“我刚从地里那边过来,没什么事,到你这里转一下。”说着从宽袖了拿出了三万两银票:“这是刚卖出三千斤酒的银票,你收好。”
管家接过银票,看了眼上面三万两的字样,随即放起来了。
“小姐,现在山庄渐渐的步入轨道,以前我自己还能忙的过来,自从山庄开始出售辣椒和西瓜以及酸豆角,几乎天天都有上门收购的,而咱们山庄还缺位账房。”风絮儿见管家一脸的疲惫却还在支撑着,内心一阵愧疚。
“好,我会尽快的找个账房回来,这事我确实疏忽了。”风絮儿歉意的看着管家。
“管家,家里的家丁有多少?”
“四十人,除去四个会些拳脚的在大门处,一个会种药的大伯,剩下三十五人。”管家不明所以的看着小姐。
“一会你挑上十几个人去酒坊,让他们在酒坊上工,你在去定一批酒缸,我这几天要酿酒。”
“是,小姐。”管家抱拳回到。
“恩,那你忙吧。”起身就往荷园走去。边走边看着山庄,满园飘香,走到前院的花园,看着满园春色,鲜花怒放,给这个院子填了不少景色。
“小妹,怎么坐在雨花石上了,凉,赶紧起来。”大哥在远处看着走神的小妹,不放心的过来看看。
“大哥,你回来了!”风絮儿见是大哥,站起身来,浅浅的笑了。
“我在不回来,没准你就着凉了。”拉着妹妹来到凉亭的木椅上坐下。“你身边的丫头呢?怎么没跟着!”皱着眉看看四周也每个人影。
“我让他们回去了。”眨眨大眼,向着哥哥吐吐舌头。
大哥笑的有些无奈:“你啊!”顿了下又高兴的说道:“你猜我这次去徐员外家,结了多少银子?”
风絮儿转转眼睛伸出一个手指头:“一千两?”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猜不中,是两万两。”风喜高兴的嘴走咧到耳根子后面了。
“真的?那么多啊!”风絮儿装作非常惊讶的问道。
“当然,我刚把银票给管家了。”一脸的得意。
“妹妹,没想到,种西瓜居然比种地值多了。”感叹的道,种几个月的稻米,还不敢种三个月的西瓜值银子。
“大哥,这个是各自所需,因为现在只有我们自己家才有,才会贵,以后要是有人跟着种,那么西瓜就不会那么值银子了。”
风喜一听着急的道:“那怎么办?”
风絮儿噗嗤一乐,真是多愁善感:“没关系,他们夏天种,我们就冬天种,价钱会比现在的还要贵呢!”
风喜眨着大眼:“冬,冬,冬天,冬天种?那不冻死了!”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结巴着说完了整句话。
哈哈哈,风絮儿没想到自己的大哥也很可爱:“大哥,我才发现你真的,真的,真的好可爱”
风喜也嘿嘿一乐,摸着头傻笑道:“我也刚发现”
“你别打岔,赶紧的说说,我都急死了。”风喜见自己的妹妹还在笑着自己,于是拉下脸,故作威严的等着小妹。
揉揉自己笑的僵硬的脸,也故作严肃的说着:“急什么,倒时你不就知道了!天机不可泄露。”说完起身做了鬼脸,跑了。
风喜无奈的笑笑,起身也会自己的院落。
罗家村祠堂。
祠堂里里外外都站满了人,等着村长和几位长老做决定。
罗加宝与族长和几位长老对视了眼,见族长和几位长老都点头,于是叹口气道:“你们都想好了?如果你们背叛山庄或是做出卖山庄,那么你们必须陪人家十万两银子,你们可想好了。”罗加宝不确定的在询问道。
门外的罗家村民异口同声的说道:“村长,我们都听清楚了,也想好了。”
罗加宝点点头:“既然你们都想好了,那么你们都过来签字吧。”
村民们一个个都排队站好,等着到族长哪里签字,签完字的都漏出笑脸,以后终于不用饿肚子了。
风铁木在院子里值来回的走,绕的媳妇伸氏脑瓜子值转圈。实在忍不住了,上去一把抓住风铁木:“你可别转了,我眼前值冒金星,不行这头晕死了。”说着就晕乎乎的坐在院子的小板凳上。
风铁木看着媳妇,重重的叹口气道,抄起凳子,一屁股也坐上去了。大儿子风良在一边见爹干着急也没办法,给爹倒了杯水,端上前:“爹,你急也没用啊,还是在等等吧,风絮儿既然跟你说了,那么肯定是有一定的打算。”说着把水递到爹的手上,随后又给娘倒了碗水。
“哎。你懂什么,别看风絮儿小,那丫头心眼多着呢,估计上次村民给惹火了,不打算在用村人了。”低头喝了口水,把碗又重重的放到桌上,再次无奈的叹息到。
二儿子风政从屋里出来。看着爹唉声叹气也上前劝导着:“爹,你已经尽力,在着急也没用啊?”
“他爹,不行你在去找找风絮儿问问?风絮儿毕竟在风家村,你说的话,她还是能不给你面子?”伸氏在一旁也出着主意。
风铁木瞪了眼自己的媳妇:“村长咋的了,人家干啥要给我积分面子。”
风恩在娘风李氏的怀里见爷爷生气了,迈着两条小短腿,颤悠悠扑向爷爷的怀里:“一一噗七”(爷爷不气)
爷爷见孙子睁着圆溜溜的大眼,懵懂的看着自己,一时所有的气都消了,抱起风恩:“哎呦,还是我的小乖孙心疼我哦。”啵的下,亲在了大孙子的小脸上,惹的风恩哈哈的大笑。
风良见自己的儿子没一会就把爹给都乐了,回头给自己媳妇一个眼神,惹的媳妇风李氏小脸通红。小小风恩跟着爷爷玩了会,就瞌睡的两眼皮直打架,刚到娘的怀里,没一下,就乎乎的睡过去了。
风铁木拿起烟袋猛吸了几口,:“我明天在去一趟找风絮儿在谈谈。如果实在不行,我也没办法了。”
“爹,要不明天你把风晖叫上?”风良蹲在爹的跟前,出着主意。
风铁木吸着烟袋里的烟,想了想:“恩,把风有发,风有生,风有根都叫上,一起去。”
风政听着爹说的话,不赞同的道:“爹,风絮儿与风家脱离了关系,当初还是风有发的大儿媳妇上门去闹的,你在找他们,不是火上浇油吗?到惹的风絮儿不痛快。”
风铁木听听也是这个道理,最后决定还是自己去找风絮儿。
第二天,天一亮,罗家村的村长和族长来到了山庄,门口的家丁汇报给管家,管家得知此事,一方面前去迎接,一边派人告诉小姐。
“你好,我是山庄的风管家,请问你是罗村长?”管家见来人是两个,左看看,右看看,发现年长的四处乱看,而眼前这个似乎是在找人,自己大胆的上前问道。
“老朽是罗家村的村长。”罗加宝被人如此热情的招待。有些紧张的攥着衣角。
村长见管家看着族长,马上会意过来:“管家,这是我们村的族长。”
管家上前拱手道:“族长,你好。”
“来请坐,别站着了,我已经让人去请小姐了。”管家把人请到大厅了,侍女上了两杯热茶,几盘糕饼,随后又退下了。
管家刚想上前说话,门口的人来报,风家村的村长和村民们都来了,就在大门处。
管家对着大厅的里罗村长和族长说了句稍等,去去就来,之后快步的像这大门走去。
管家到大门处才发现刚才门口家奴说的一点都不夸张,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男女老少,几乎全村出动。管家上前一步说道:“乡亲们,我是这个山庄的管家,有事就跟我说。”
风铁木上前一步拱手道:“我是这个风家村的村长风铁木,今天代表村里人的请求来见风絮儿的。”
管家问难的看着风铁木。上次他来也是自己接待的,此人对小姐还有用处,一村之长如此的说了,也不好下脸面。
“风大叔,我们小姐正在接待贵客,现在不方便,要不这样,下午再来如何。”管家上前与风家村的村长商量到。
“管家,你就进去个风絮儿说一声,我们想见她,我们这些人来也不是惹事的,只是想请风絮儿给我们一点伙计,我们一家老小的都不容易。”旁边一老太诚恳的说道。
“王大娘说的对,我们不是来找事的,我们是来认错了。”风肖氏在王大娘的跟前也紧忙的说道。
“管家,还请你进去,告知一声,我们就在这等着。”风四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打算不见到风絮儿就要在这常住下去了。
“是啊,是啊,你看在我们这一老一小的份上,去告诉一声吧。”风郑氏也加入劝说道。
管家见村民打定主意了不见小姐不走的架势,无奈的回去见小姐。
来到大厅,见小姐和罗村长和族长聊甚欢,上前在小姐的而变悄声的说了几句,风絮儿思索下,说道:“这样吧,你去告诉他们,我知道他们的来意了,让村长和族长们进来就行,剩下的就让他们回去吧。”
管家点头,转身就出去了。片刻后,管家领着村长和族长就进来大厅。“风伯,族老,你们做。”
侍女紧跟其后的上了两杯热茶和几盘糕饼。“风伯,族老,今天正好,罗家村的村长和族长也在,我们正在商量收购村里的土地以及事后的事情,两位可以在此旁听,但是不要说话打扰,有什么疑问的,等我们说完,你们在提出来。”
“好,我们知道,你们忙。”风铁木像风絮儿做着保证。
“罗大叔,我所说的条件,你们真的考虑清楚了?”风絮儿再次的问道,生怕一回头,在改变主意。
“风小姐,我们都想清楚了,这是我们村人的保证书,全村人都签字了。”罗加宝从怀里拿出厚厚的一踏纸,慎重的交给风絮儿。
风絮儿结果纸的时候,发现上面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写着大字,显然是瞄着图纸写的名字,每个名字上还有手指印,风絮儿看着手里的纸,如千斤般重。这是村民们对自己多么大的一份信任,风絮儿小心的收好,咽下心中的感触,还是就事论事的讨论着。
“罗大叔,明天上午,我会让管家去村里去收购地,每亩十两银子,至于地里种的庄稼,还是归于个人,等庄稼收获之后,我们在回收土地,然后把剩余的荒地在量一下,我全部买下,一并连着山与池塘一起。”端起茶杯润了润嗓子,接着有道:“罗大叔,你回去之后,把村里人妇女和姑娘按照四个阶段记录下来,零——二十,二十——四十,四十——六十。六十——到最大岁数,我这边做一个统计男子也是一样。”
“哎,好嘞,我这就回去办。”罗村长激动的就要回去去做统计。
“罗大叔,等一下,还没说完呢!”风絮儿拉住要走的罗加宝。
“罗大叔,等统计完之后,我们就正式的签契约,之后我会给村人安排上工,早上,至于妇女,还要暂时的学习一下技艺,等熟练之后,我会另有安排,至于你们的房子,我暂时不会拆掉,等我统一的规划好之后,在做打算。”
“恩恩,好,都听小姐的,如果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们去。”罗加宝乐呵呵的和族长一起走了。
等罗加宝刚出大厅,风族长站起来迫不及待的把刚才憋了好久的话说出来了:“风絮儿,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收购土地,请村人上工,教妇女手艺,给盖新房?”风族长瞪着大眼,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即便刚才听见,又再一次的想确定,急迫的上前想要抓住风絮儿的胳膊,却被一边的罂粟的挡住。
“大胆,这是我们小姐,岂容你上前放肆。”罂粟拔剑严厉的眼神扫向风族长。
风絮儿握住罂粟的手,:“罂粟,把剑收起来,这都乡里乡亲的,你这是干嘛!”
罂粟闻言,看看风族长瑟瑟发抖,才把剑收起来,后退一步,站在一边,低着头。
风族长,这才发现原来村里大宏家的丫头已经不在简单,瑟瑟的站在一边,心有余悸的擦着额头上的汗。
“风族长,刚才你们听的都是真的,我已经和罗家村合作,至于你们今天来的目的,我也知道,我还是那句话,你们回去吧,等我想好之后,我会去找铁木大伯。”
风铁木上前搀着风族长,听见风絮儿这么说,心里也是很感伤,于是舍着老脸上前说道:“絮儿丫头,这次是村民们集体上我那去,请求我带着他们来给你道歉的,经过上次的事后,他们都道错了,絮儿丫头你就给他们一次几乎吧。”哀伤的说完之后,低着头也站在一边。
风絮儿见风铁木都把话说道如此了,自己也就把话说明了,省的日后还会来找自己。
“铁木大伯,族长,你们坐”风絮儿又坐了回去。接着又说道:“铁木大伯,今天我就把话说明吧,鉴于前几次的经历,我不敢再用风家村的人,经受不住几句挑唆,日后万一你们经受不住银子的诱惑,在出卖我的山庄,我岂不是得不偿失,我怎么敢用村人?”
风铁木坐在一边也静静的听着,风絮儿考虑的也对,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怎么样?随即起身颓废的告辞。
“等一下,铁木大伯,我话还没说完,如果你们能证明自己能够保证日后会不背叛山庄不损害利益,那么,我也会像对罗家村的人对待风家村,毕竟我也是风家村人。”
风铁木就像是打了鸡血般,“真的,那太好了,我回去就跟他们说,只要你能给机会,我们一定会竭尽所能的办到。”
“好,铁木大伯,我等你的好消息。”风絮儿终于露出的微笑,虽然浅浅的,但是对风铁木来说是个相当大的鼓励。
风絮儿见冯铁木搀着颤颤巍巍的族长走了,自己也坐下来舒了口气。
罂粟见状上前给小姐轻轻的安捏着肩膀。“小姐你这是何必呢,还把自己累成这样。”
风絮儿勾起嘴唇,笑着道:“傻丫头,既然我想把粮食基地做大,那么必须要有足够的土地。”
罂粟半懂半蒙的点点头,继续手中的活计
风絮儿小息了会,才回到荷园。到了荷园才想起前几天那个失忆男,不知道死了没有,这几天忙的都没有时间去看他,想着脚步就往厢房走去。
“小姐。”百合端着一个空碗,显然是刚喝完药。
“那个失忆男怎么样了,是死了还是半死不活,还是半身不遂啊。”风絮儿翻着白眼的乱说一气,故意的气气屋里那个失忆男。
百合眼角狂跳,嘴角抽抽的回道:“小姐,里边的那个养的差不多了,再有几天就可以下地了。”
好家伙,伤了那么重,居然几天就恢复过来,还是人吗?
抬步就越过屏风,看着办裹着上身,大大小小的伤都已经结痂了,回复的还是相当不错。风絮儿走上前,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问道:“喂,我说,你也吃了我这么多天的药了,也伺候你这么多天了,你是不是有所表示啊?”
绝情挑挑眉,狭长的眼睛魅惑的一笑:“没想到小姐如此的着急,再怎么滴也的把我身子养好,才能更好的回报你啊。”
风絮儿见失忆男如此的说道,也没去分析话里的意思。:“算你识相,等你养好身子,我再来找你。”撇着嘴双手背后,一摇一晃的走了。
绝情半眯着眼镜目送风絮儿离去,久久沉思在自己的世界里。
还没到晚上,天空阴沉沉的,风吹过,荷花池里扬起一阵的舞姿,水面泛起了阵阵涟漪,鱼儿从水底一跃而起,猛甩着尾巴,又一头钻进的荷塘里。风絮儿看着津津有味,身边的风嬷嬷给自己披上的意见披风:“小姐,天阴小来了,恐怕有场大雨,看看就行了,别凉着身子。”
“好的,嬷嬷。我知道了,我在看会,就回屋了。”目送嬷嬷走后。依然的站在荷花池边静静的欣赏。
是夜,天空飘下起了急促的雨点,炎热多天的气温,瞬间被这场雨给降了温,风絮儿舒爽的躺在床上半刻种不到,就进入了梦乡。
萧辰闪进风絮儿的房间,看着小女人没心没肺的睡着了,也不知道给自己引来多大的祸,好在送的消息及时,自己才把杀手引向别处,要不然这颗脑袋还不知道在那呢!不舍的望向床上的小女人,俯下身子,轻轻的啄了口,压好被脚,起身去找那个罪魁祸首。
萧辰刚一踏进厢房,绝情就睁开眼睛看向屏风:“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萧辰绕过屏风,看着办靠在床上的男子,一个劲风就袭向绝情,瞬间转换脚步来到绝情面前。绝情一个起身,借着床上的纱帐,飘像的地上,险险的躲过。
绝情挑着眉,看向来人。“没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魅王,居然出现在一个小小的农家院里,真是让人也不住的好奇啊。”
萧辰半抱着胳膊,也看向此人:“没想到绝情堡的堡主也出现在这个小农家院里,其目的也是让人匪夷所思。”
“明人不说暗话,那些杀手可是你引走的?”绝情把手中的纱幔扔掉,目不转睛的看着魅王。
“哼,要不然你以为你还能在此逍遥快活。”萧辰抖抖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
“大恩不言谢。”
“不必,你马上离开这里。”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风絮儿”
“知道的太多会死人的”
“不行,风絮儿说了,他让我留下来,好有所表示,想了想还是以身相许吧。”
碰…远处的屏风应声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