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早朝,太子和独孤辰并肩的往外走。
“独孤墨是被什么人救走的?”为了以往万一,并没有关在大理寺的水牢,而是放在了秘密水牢,连这么隐秘的地方都被发现,而且还把看守的士兵全部杀掉,可见来人是经过充分准备的。
“杀死士兵的是盅虫,应该和南疆脱不了干系,我正在查。”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面向南方,俊美的脸上,挂着一抹刺骨的冰霜。
“二弟,为防止他回来报复,你还是多加防范。”
“大哥,放心,只要他敢来,我就绝不会放过他。”
太子只是点点头,走出宫外,率先的坐上马车回太子府了。
京城外的一百里外的茂密树林。
“多谢师傅相求。”独孤墨感激的看着眼前枯瘦,性格怪异,双眼充满阴森的严肃老头。
“呵呵呵,叫爹。”笑声从谢文斌喉咙中传出,扯着嘶哑的嗓子,改正独孤墨的叫法。
“什么?”独孤墨抖抖耳朵,双眼瞪的像铜铃,不敢置信的看着师傅。
“叫爹,你是我和宋璟的亲生儿子。”拿着竹棍上的野鸡,送到面前的火堆上,开始烧烤。
“怎。怎么会这样。”独孤墨一时反应不过来,心里仍然不可置信,自己的母后何其的骄傲,怎么会看上眼前怪异的男子。
“哼,怎么不可能,要不然,你以为老夫会没事闲的大老远来救你。”撇眼发愣独孤墨,自顾自的继续烤着竹棍上的野鸡。
独孤墨垂下双眸,内心翻江倒海,始终不相信自己的身份。
谢文斌一眼就看穿了独孤的想法,拿起架子上的另一只野鸡递了过去。
“你娘是怀着你嫁入太子府为侧妃的。”
独孤墨接过野鸡,默默在火堆旁开始烤着,脑子在不停的转悠。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抬眸望向身旁所谓的爹。
“你身上有我下的子盅,我身上的母盅能感应到子盅生命垂危,我才赶了过来,顺着感应,自然能找的到你。”
独孤墨听后默默的点头,已经不在乎谁是自己的亲爹,只要能活着,能报仇,比什么都值。
“爹,教我用盅。”虽然看着前面火堆里的野鸡,余光已经扫像一边的老头。
谢文斌闻言只是皱了下眉,随后又舒展开来,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好,我定会把我平生所学都传授与你。”
独孤墨扫了眼谢文斌来不及收回去的那一抹笑容,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只要能报仇,杀了独孤辰,抢了风絮儿比什么都好。想到此处,也露出了一抹阴森的笑容,两人各怀着心事,吃着手里的烤鸡。
魅王府外,一个清瘦的少年,站在府前,来回的踱步,一会看向府内,一会又准备掉头就走,来来回回的一个早上,看着府前的侍卫都晕头。
“什么人,赶窥视魅王府?”看守府门的侍卫,鹰目般的扫视着眼前瘦小的少年。
“侍卫大哥,我是来王妃的。”少年终于做了决定,大步上前,回着侍卫的话。
侍卫一听是找王妃的,不敢耽搁:“你在此等候,我去禀报一声。”
走到府前和同僚说了声“看着点,我去回禀王妃。”
魅王书房,风絮儿正在看手里各个州府的地有多少,就听见管家来报,说是有个少年来找自己,就在府外,皱着眉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是谁。
“王妃,会不会是那个被说成是小偷的少年?”罂粟在一边的提醒道。
经罂粟提醒,确实有这么一回事,想起那个倔强的少年,就想起还有三年的约定。
“恩,把他领到花园院子里的凉亭下。”
“是,王妃。”罂粟转身出了书房。
放下手里的资料,起身的整理了下衣服,打开书房的门,才往花园走去,守在门口的竹冷清和兰冷云,紧步的跟上王妃。
来到凉停下了,百合就端上一壶刚沏好的花茶,刚要细品,余光扫去,罂粟身后领着一个身着月牙白长袍的斯文少年。
小口抿了下花茶,里面的清香味充斥着整个口腔,使人精神放松不少,连空间的花都具有提神的功效,如果用空间灵泉水稀释后浇空间外面的花,会不会有相同功效,自己要好好琢磨一下,可以先试试,如果可行,那么自己又多了一条发财路,想想心情就不由的好了不少。
罂粟来到王妃面前屈身行礼:“王妃,人带来了。”
风絮儿看着亭子外面的白衣少年,依然还是那么倔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