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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晚轩娘忘了时间,导致审核迟了几分钟,只能早上了,么么大家。
------题外话------
就说男色误人!
“……”顾还卿顿时暴布汗。
她气恼地瞪了姬十二一眼,伸手蒙住顾还卿的眼睛,恨铁不成钢地道:“不许看他,他不就长的漂亮点吗?才一会儿功夫没看住你,你就被他迷的五迷三道的,连甲甲下了秘道你都不知道。”
正欲咬牙切齿的反击回去,云绯城却使出吃奶的力气,拉着顾还卿的手臂,硬要把她往自己那边拖。
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他,他这是被调戏了吗?是吗?!
“……”姬十二顿时风中凌乱。
顾还卿心里蠢蠢欲动,觉得他好看的一塌糊涂,恨不得立时抱住他亲两口!咽了咽口水,她鬼使神差的飞快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颊:“你真好看。”
他眼眸含笑,睫毛弯弯,银袍雅致,风姿卓绝,衬着他唇红齿白的精致面容,好看的宛若一尊玉人似的。
这久违的感觉真是太美好了,让人飘飘然,他忍俊不禁,对顾还卿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颠倒众生的微笑。
姬十二心头爱意泛滥,胸臆间竟充斥着一股的男性骄傲,他沾沾自喜地想,就算卿卿不记得他了,可他照旧能迷得她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
她望着他不动,一又堪比黑宝石的美眸渐现痴迷之色,似被他无双的男色所迷。
他的手生得好看,修长薄削,优雅细致,动作亦很温柔,望着她的眸中溢满柔情缱绻之色,一种莫名的情愫迅速在顾还卿的眼里和心间蔓延开来,心跳声便愈发激烈的不可扼止。
山风吹来,拂动顾还卿侧脸上的几绺青丝,姬十二上前一步,伸手替她将发丝勾回她的耳后,目光仍像是凝结在她脸上。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些怔然,却又舍不得移开目光,如同天雷勾动地火,两人的目光紧紧交织在一起,任时光流逝,他们眼中只有彼此。
而恰好在此时,姬十二回过头来偷瞄她。
真是个让人惊艳的绝色少年!顾还卿只觉唯美难言,一时间竟忘了置身何处,只如同刚开始见到他那般,心间似有什么在撞击。
他容颜如玉,长发如墨,一身清贵之气如春晖明耀,令人怦然心动,而此刻他抿着漂亮的唇,眼帘微垂,浓长的睫毛合下来,那形状优美的让人心醉!
谁知她不看过来还好,一看过来,姬十二干脆把脸扭到一边,只给她一个近乎完美到极点的迷人侧脸。
她汗了汗,回头瞄了姬十二一眼,觉得他真是孩子气,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闹别扭呢!
众人都围着秘道口研究,唯独身后之人一声不吭,浑身冷气直冒,那冷意往自己的脖颈直窜,弄的顾还卿的颈子都起了一粒一粒的鸡皮疙瘩。
云绯城安心了,可是想到那些箭,又觉不妥,还是列御火回答:“这些箭上面绑了一些能解百毒与瘴气的药粉,可了防止我们下秘道之后,不为瘴气和毒药所扰。”
谢轻衣把她拉在身畔,低声道:“没事。”
听不懂,那他们这是上当还是没上当啊?
“……”云绯城。
姬十二长身玉立于顾还卿身后,冷着脸不答,列御火代为解释:“她们既是诱饵,又是人质,我们越快上当,她们死的越快。”
云绯城非常担心:“这样会不会伤到我的奶娘和燕然啊?”
只听秘道里犹如年节时家家户户在放炮竹一般,全是轰轰轰的爆炸声,一阵接一阵,不绝于耳。
于是弓弩手们都张弓搭箭,把特制的火药箭纷纷射入秘道。
姬十二一挥手,对自己带来的弓弩手道:“射!”
毛人大多身材高大,力大无穷,爬山、过沟坎如履平地,跑进秘道,一会儿便不见踪影。
但先前围着他们攻击的那些“毛人”和“野人”一见秘道,顿时如见救星,都纷纷跳进秘道,争先恐后的往前跑去。
顾还卿等人来到那座已崩塌的小山,找到了冷奕所说的那个秘道,都没有贸贸然的下秘道,主要是小山坍塌的莫明其妙,而凤燕然和冯奶娘的呼救声也消失了好一会儿。
※※※※※※
花非花也不希望他懂,他抱着龙女的雕像,模样如痴如醉,喃喃地道:“龙女,我们很快就可以在一起了,永永远远的在一起,再也没有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宗政野百思不得其解,搞不明白花非花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皮和肉?这些有什么用?生吃,煮着吃?宗政野觉得花非花不像是干这种无聊事之人,何况姬十二不是唐僧,他的皮肉吃了也不能长生不老。
血和骨都给他,那姬十二还有什么?
花非花……他要姬十二干什么呢?宗政野陷入深深的思索之中。
然而从刚才花非花的话语分析,他志不在江山,对龙女倒是一如既往的热衷,同时他也承认他的目的是姬十二。
当然,这是宗政野刚刚才揣摩明白的,在这之前,他一直以为花非花想得到姬十二,无非是与他的目的相同,想重塑轩辕煜的雕像,然后利用这尊雕像称霸天下,并且还能得到顾还卿,可谓一举数得。
连花非花几次想下手都顾虑重重,最后不得不另辟蹊径,改从顾还卿身上着手。
此子天命所归,一生下来便是有几层贵重身份压身的天之骄子,长期处在重重保护之下,身边不乏能人异士,谁想打他的主意,都担心偷鸡不成会蚀把米。
这是唯一一次得到轩辕煜石像的机会,宗政野不想错过,而与轩辕煜石像同样不易得的还有姬十二。
但是,用轩辕煜的血塑的石像,世间却仅此一尊,错过再无!
——轩辕煜的石像易得,纵然没有轩辕煜的画像,但若看到这座石像,照着塑十尊八尊也没问题。
他用力按着手底下轩辕煜的石像,似在感受这尊石像身上源源不断的邪恶力量。
无他,只因为他太想得到姬十二的血和骨,以及轩辕煜的石像了!——这可关乎他们南疆的运势与命脉,如今南疆也不太平,闹得四分五裂,若有了这三样,南疆王一统南疆指日可待,即便想称霸中原也非什么难事。
见花非花有翻脸的趋势,宗政野气的两个拳头都捏紧了,不过为了顾全大局,他还是忍了又忍,把那口恶气忍下心头。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花非花突然发怒,吼道:“你要的无非是姬十二的血和轩辕煜的石像,还有姬十二的骨头,其他的,你无须知道太多,好奇心太重,对你并无好处!”
“这不是原因吧?”宗政野完全不信:“转生不转生什么的,没有前世的记忆,对你影响不大。我倒觉得,是因为姬十二身上,有你亟欲得到的东西,你一直得不到,才不得不把主意打到顾还卿的头上。”
“不是。”花非花摇头:“姬十二跟轩辕黛不同,不好毁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他有可能是轩辕煜的转生。”
宗政野再次开动脑子猜测:“还是说,又有人求你,像毁了轩辕黛一样,毁了姬十二,让他称不了帝?”
“那你一不想当皇帝;二不想要很多女人,但你的目标为什么是姬十二呢?只是因为他是顾还卿的丈夫,你妒忌了,所以想毁了他?”
花非花摇着乱发呵呵而笑:“我当然是男人……当然是……不然我怎么那么喜欢龙女呢,哈哈!”
一统天下,称王称霸都叫俗不可耐,宗政野真不知道,这世间还有什么是不俗的?
“你不是男人吗?”宗政野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什么叫只有男人才喜欢?”
“哈哈哈!”花非花仰头大笑:“当皇帝有什么好?除了权力大点,女人多点,也不见得比凡夫俗子强啊,而且皇帝都短命,生老病死一样也逃不过,一统天下有什么好?恐怕只有你们这些野心勃勃的男人才喜欢,哧!俗不可耐。”
“你要姬十二,不会也是因为想当皇帝,一统天下吧?”宗政野试着猜测。
他说是这样说,可他轻松的语气却表示他并不害怕被宗政野知道他的真正目的。
“这都被你知道啦?”花非花突然侧头对宗政野一笑,露出血淋淋的牙齿,嗓音尖利地道:“不愧为南疆的首席大觋师,我的秘密都能猜到,本领当真深不可测哟!”
“如此一来,姬十二也不会来南阳寻妻了……”宗政野越想越觉得花非花的行为可疑。
宗政野抚着石像沉吟:“你还好心的告知他们,顾还卿没死!你说,你会是这么好心的人么?依你对龙女的痴迷程度,你不是应该霸占顾还卿,让姬十二以为她真的死了么?”
“你把一切泄露给你本族的巫师,其目的无外乎是想让他把真相告诉花含烟,依花含烟母女的为人,必定不耻你的所作所为,势必会去找轩辕黛母子揭发你。”
宗政野目光闪烁,侧耳倾听,半晌没说话,隔了一会儿才突然道:“花非花,我怎么揣摩来揣摩去,总觉得你志不在龙女,而是姬十二呢?”
花非花似有些疯癫,不停的絮絮叨叨,十分的聒噪。
提起失败的往事,花非花也是骂骂咧咧:“至于那些高明的相士和得道高僧们,皆知道轩辕黛有产龙子的命格,但那些浑不吝的糙货们!他们只以为姬十二是庆隆那老狗的皇子,天子的儿子,不是龙子是什么?于是乎都不以为意,殊不知,姬十二这个龙子,可不是寻常龙子……”
“时也,命也,老天爷真他娘的不公平。”
花非花叹了一口气:“然人算不如天算,龙女的龙之灵竟被轩辕煜那个混蛋留在沧海宫的密室,我那时并不知情,大意了,结果轩辕黛因为常去沧海宫的禁地,得龙之灵相助,后来竟还是娩下了姬十二。”
“当年,有人求我毁掉轩辕黛的龙气,让她此生都不再有称帝的一天。我苦思良久,才破坏了她的龙运与龙势。但轩辕黛的龙气实在是气冲斗牛,她竟然还有孕育龙子的命格!迫不得已,我只好想法让她产不下这个龙子。”
“倘若你这次帮我做法做的顺利,我说不定会倾囊相助,教你几招养龙气的法子。”花非花得意地道:“你大概不知道吧,不光姬十二是真龙之身,他娘轩辕黛亦是。”
“我知道啊,宗政野,龙家的《龙氏宝典》想必你有耳闻吧?那可是人人梦寐以求的一本宝典,那上面关于养龙气、蓄龙气、找寻龙脉的方法多如牛毛,端看你下不下得了苦功。”
“想必你也知道,那姬十二可是真龙之身,龙气旺盛,势不可挡,若把轩辕煜的雕像用姬十二的血泡上九九八十一天,再辅以巫术,然后再把姬十二全身的骨头重塑到轩辕煜的身上,这一尊雕像那可就不是普通的雕像了!”宗政野阴森森地道。
不过他掩饰得很好,只淡淡地反问:“花非花,你为了这一对雕像殚精竭虑,机关算尽,过了这么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真的会好心的把轩辕煜的雕像送予我么?”
宗政野掩藏在帽子底下的双眸紧盯着轩辕煜的雕像,眸底尽是贪婪与狂喜之色。
他指着左边的男子雕像,对宗政野道:“喏,事成之后,轩辕煜的雕像归你,我只要龙女的雕像,如何?”
“别说的那么难听。”花非花无所谓地道:“咱们两人是各取所需,也可以说是相互利用,所以你也别自命清高,好像不屑与我为伍一般。”
“算了吧,说的比唱得好听。”宗政野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你处心积虑的请我来,无非是你族的觋师不愿与你同流合污,做这些害人的勾当,因而你才把主意打到我南疆巫觋师的头上。”
“哈哈哈……”花非花又发出那种宛若夜枭般的猖狂大笑:“宗政野,你可是南疆最有名的觋师,我族巫觋岂能与你相提并论?你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我可是把全部的赌注都压下你身上,你可莫叫我失望哦!”
黑斗篷者更是不屑:“花非花,我会的法术,你花氏一族的觋师同样会,你何必舍近而求远,找我来帮你做法?不觉得有脱了裤子放屁之嫌吗?”
两个雕像都跟实物一般大小,左边是个英俊的年轻男子,右边则是这位美丽的少女。
花非花的手在石像的腰身留恋忘返,连头也动情地贴了上去,只差整个人趴上去了。
花非花的手在石像上缓缓爬高,那是一座女性雕像,尽管是石头雕刻的,可少女五官精致,眉目婉然,宛若观音菩萨一般颔首垂眸在打坐,美好妍然的模样静若繁花。
“只要你的法术生效,我的心愿便会达成,到时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何以见得我托大?”花非花反唇相讥:“我不是有你帮忙么?我千里迢迢,不远万里的从南疆请了你来,可不是让你坐山观虎斗,得渔翁之利的。”
“不是吗?”穿黑斗篷者的声线更见阴鸷,嗤笑道:“你莫非觉得以你的本事,真能够与龙女的后人及轩辕煜的后人抗衡么?未免太托大了。”
闻言,他发出一阵宛若夜枭般“桀桀桀”的笑声,伸手爱怜地摸着右边的那座雕像,嗓音尖刻地道:“你觉得我会这么笨吗?我计划了这么久,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了,你觉得我会亲手毁了自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