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轰炸飞机机群开始狂轰乱炸起,赤塔城的俄军就一直在不断地逃跑,赤塔至乌兰乌德的大道上,就挤满了这一类逃亡的人群。
“太混乱了!该死的,速度都起不来了。”托宾斯基对伊万萨宾科说道。
“没有办法啊!天上的飞艇不轰炸火车,大家都想快点逃离赤塔城。”伊万萨宾科等人说道。看着乘座的专列上爬满了士兵,车厢上都坐满了人,自己更不能阻止这些急于逃命的士兵,要不然自己人就先打起来了都。如果中国人跟踪而来的飞艇,此时投掷炸弹下来,绝对是一场大灾难。
“这些中国佬,阴魂不散的缀着我们,到底要做什么?”一个俄军军官恐惧的叫道,现在蒸汽式火车机头牵引的火车速度还没有飞艇快,受够了空中轰炸的俄军军官看到飞艇就害怕。
“别怕,到目前为止,中国人还没有炸过火车和铁路,我们有机会逃出去的。”托宾斯基不是很自信的说道,毕竟谁也不知道中国人到底会不会炸火车。
嗡!嗡!嗡!数百架飞机轰鸣着超过火车向前方飞去,没有轰炸落在后边的俄军逃兵,这让看到飞机飞来的俄国人庆幸不已。
不过俄国人庆幸的早了点,赤塔就在雅布洛诺夫山脉之中,其铁路线和公路线更是穿越了雅布洛诺夫山脉,近十万军民要想逃出这一山脉,到乌兰乌德喘口气,也不是三五天可以办到的小事情,国防军有的是时间收拾逃亡的俄军。
但是国防军指挥官怎么会给这么多敌人,充裕的逃跑时间呢?让这些哥萨克们修整好了和自己作对吗!
打击很快就降临到这些逃兵头上了,一艘飞艇在莫格宗火车站进出口的开阔地带,将铁路线彻底炸毁了,顿时让托宾斯基和伊万萨宾科乘坐的火车进退不得,彻底地陷入被动挨打的境地,这个时候无险可守,无凭可依的沙俄逃亡大军,也沦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了。
“呜呜呜。。。。。。”飞掠在俄军逃兵头顶上的轰炸飞机,这个时候都是从卡雷姆斯科耶转场过来的,没有了航程和油料的顾虑,此时尽力追击逃的最早俄军,得到飞艇部队截断了铁路线的电讯后,立即展开了轰炸。
轰!轰!轰!小当量的航空炸弹从飞机上投下。在逃亡的人群中不断地炸开,还好!这一次不是凝固汽油燃烧弹了,投掷的小型炸弹,都是以杀伤士兵为主,要不然,在这雅布洛诺夫山脉的群山之中,引起森林大火。反而不美了。
这里很快就要属于中华帝国了,雅布洛诺夫山脉丰富的森林资源,也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是。反正中华帝国的中心地区和黄河流域最缺少这一资源。
轰炸飞机在狂吼,炸弹在肆虐,山间大道宽度有限。俄军士兵们犹如进入了一个封闭的通道一般,身边不是山崖,就是山涧,躲无处躲,藏无处藏,顿时被低空水平轰炸的飞机,炸的七倒八歪的,炸弹中的碎片和预制钢珠,以及山路上遍地都是的碎石石块,比机枪里射出的大口径子弹杀伤力都恐怖。炸弹爆炸范围内,俄军士兵穿得再厚实,也无法挡住高速攒射的弹片碎石的伤害。
数百架飞机,在数分钟时间里,同时发起的轰炸效果显著。上万俄军逃兵,成了空中轰炸的牺牲品,倒霉蛋,非死即伤,落了个不死也残的际遇。
可是这并没有完结,被轰炸的都习惯了的俄国逃兵。知道这还没有完结,机枪扫射还在后面伺候着呢?可是山高路险,多数人都不能躲入树林藏起来的,免遭战火。
数百架轰炸飞机,歼击机上不同口径的机枪,哒!哒!哒!适时的沿着山道扫射起来,仓皇逃窜的俄军,沾着死,挨着亡,再快也没有飞机和子弹快,几十公里的逃亡路,变成了死亡之路。
在炸弹轰炸和机枪扫射下,十万逃兵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内损伤近半,身后还缀着上万国防军骑兵,惊慌失措的逃兵,幸存下来后,也是四处乱钻,至于有多少人是失足坠崖,还是被推挤在山谷中受伤者,更是无从追查了,大家都是一样的待遇,被爆炸的冲击**及也说不定,最终有多少沙俄逃兵,着急忙慌的逃入雅布洛诺夫山脉逃生的,就更是无法计数了。
此次空中追杀,在极短的时间里,造成数万人死伤,并且还是在西伯利亚的初冬季节,随着寒冬的来临,受伤的士兵们,九成以上士兵,是得不到医治的,在寒冷夜晚和寒冬的西部利亚野外,不是被冻成冰雕,就是被伤病拖累,慢慢地伤残致死,这次空中追杀小战役,也被后人称为“这根本不是在打仗,是屠杀!”
只是在这个时代,打仗和屠杀就是同义词,没有人过度关注的,打不赢,还不投降,本身就是在找死,怨得谁来!
战争没有结束,屠杀还在继续!
骑兵1师师长张伟建率领着一万多骑兵,不紧不慢的在俄军身后追杀着俄军,射杀一阵,刀砍一阵的,配合着空中轰炸扫射清剿俄军。
直到一架架飞机投完炸弹,打光了子弹,才施施然的翩然飞去,骑兵1师师长张伟建知道自己此时不需要再留手了,举起精钢制造的制式唐刀,直直的向前一指,大声喝道:“骑兵!进攻!”
霎时间,万余骑兵师战士迅结成队,组成终极攻击阵形,战马不断低声打鼾,马蹄时不时的刨动着身下的残雪,蓄力待发。
“进攻!”
随着各个骑兵连队的指挥官挥下指挥刀,刀锋所指,尽是冲天而起的喊杀声。
整个骑兵师,对混乱不堪的沙俄残兵再不留力的展开杀戮,在大道上狂飙激进,片刻后,演变成长龙一般的攻击箭头。
战马奔腾,卷起猎猎劲风,带着阵阵的凛冽寒意,更夹杂着透骨的杀意,万余铁骑,掀起一股股的残雪沙尘,伴随着飞扬的四蹄翻飞着。
冲天的军号号角声,演奏着的不仅仅是绝对服从的命令,更多的是无尽的战斗意志。
那一刻,所有骑兵1师的骑兵战士们的心,仿佛跟着军号号角声一起起伏着,跳动着。
短短的千米距离,所有骑兵战士的心中,完成了从紧张到兴奋的过度,那一刻,高昂的战斗意志,使得他们忘记了心中最后一丝的胆怯,完全放开了手脚砍杀起来。
杀!
杀!
喊杀声和惨叫声响成一片,骑兵不停的前进,所到之处,便是杀戮的战场。
骑兵战士一刀下去,不管砍没砍中,都不会停下来,因为停下来的骑兵,失去了速度,就等于失去了生命,弱者只能等着万刀屠戮和万马践踏,还有一拼之心的哥萨克勇士,翻身结阵反抗,但是步兵那里能够和冲起来的骑兵对抗,雪亮地战刀,不断地扬起斩落,撕杀的人群,血肉横飞的撞击,万马奔腾的践踏,在逃亡的大道上上演着一幕幕战斗场面。
借着战马奔腾的疯狂,骑兵战士们超越过了生与死纠结不清的战场。
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冲在最前面的,那被夕阳染得更红的血色黄龙战旗。
战刀划破凝固的空气,每一道闪光过后,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敌人的皮甲,也染红了自己的胸膛。
凭借着上万战马的速度和持续不断地冲击力量,一师的勇士们,轻易的冲开了俄军,战马经过,大道上已无可以站立的俄军士兵,基本上都被踩成肉泥。
紧接着骑兵如同洪水漫过大堤一样,冲了过去,战马踏着敌人的尸体高速急进,阵阵血腥味里面扑来,即使见惯了血腥的骑兵1师师长张伟建,心中也不免有些感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