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池煈一到这面腰牌。顿时觉得一阵眼熟。似乎好像在哪里见过。“容我想想。”他屈起食指以指节轻轻敲打着自己的脑门。“噢。我想起來了。”说完。随后从自己的包袱里面找出一块巴掌大的木牌。拿着这面木牌与另一只手上的腰牌一比对。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之所以不说完全一样。那是因为这两面腰牌只有上头的图案是一样的。然而表面所涂染的颜色并不相同。一个为青。另一个为紫。
周桐极为意外地叫喊道:“师叔。这面腰牌你是怎么得到的。”
其他人听到周桐所说的话。呼啦一下子全部围着萧池煈手上的两面腰牌仔细打量。
萧池煈边回忆边说道:“我是在一处荒芜的山岭里偶然遇到了一队人马。他们当时在运送一批童男童女的精血和魂魄。我在吃晚饭的时候。他们便扔出來一袋金子。让我给他们烹调食物。哼。真是瞎了他妈的狗眼。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简直叫人了不顺眼。后來。我给他们下了一点点七步软骨散。在我知道他们所秘密运送的那些东西之后。这批人马全部自行了断了。一个活口都沒有留下。他们所用的毒药十分烈性。完全沒有救活的可能。这一面腰牌就是我从那个领头的身上搜出來的。”
妖魂冷笑道:“呵!可想而知这些人必定是同一个组织的。这两件事情也一定有关联。”
周桐接着问道:“那么问題是。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他们在进行某种见不得人的邪恶祭祀或者是某项大型的阴谋不成。”
玄明子捋了捋胡须。沉声说道:“现在我们手上所掌握的线索太少了。一切不能勿下判断。我们只能等着。等着更多的线索出现。我们现在就來拷问严氏父子。”
这时。萧池煈不经意间到昏迷中的那名妇人的眼皮突然跳动了几下。他喊道:“快來。她好像要醒了。”
周桐赶紧催动体内的丹元灵气集于双掌之上。轻轻地印在妇人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引导丹元灵气滋养着她的经脉。
玄明子则蹲在一旁细心察了一下那妇人的丈夫。把摸了一下脉搏之后。拿出一颗丹药送进他的嘴里。然后运气帮助他服下丹药并加快药效的挥发。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妇人的一双美眸缓缓睁开。她的眼神中夹带着强烈的恐惧。全身拼了命似的挣扎着。口中还接连不断地呐喊道:“不要。不要。不要打我的肚子。……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夫君。千万不要啊。……不要啊。……”
“夫人。夫人……不要害怕。你现在安全了。真的已经安全了。你和你的丈夫已经被我们救了出來。不会有事了。”周桐急忙轻声劝慰道。双手牢牢地控制住妇人的手脚。深怕她无意中伤害了自己。
许久。在妇人那惊恐而茫然的眼神中。所有的神采慢慢聚焦在一处。她了周桐。又了周围的环境。这才敢相信自己已经真的脱离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