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进门,便有一声爽朗的笑声传来。“天门道兄大驾光临,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快快进屋用茶。”只见一个五十岁左右模样,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便走便说道。
天门道长此时应道:“刘三爷客气了,贫道一行人数众多,今日可要麻烦刘三爷了。”
刘正风应道:“哪里哪里,在下已在周围客栈包下客房,请诸位在府上吃些便饭后再去休息。四日之后准时举行金盆洗手大典。”
天门道长和刘正风寒暄几句后便领着泰山派诸人在刘府用餐,席间,刘正风敬了三杯酒,便继续去招呼其他事了。一行人用过饭后,便来到刘府定好的客栈住宿,只因客房紧张,张平便与天松同住一屋。
两人洗漱之后,因为毕竟出门在外,便合衣躺下休息。
天松躺下之后问道:“小师弟,你还没来过衡阳城吧?”
张平答道:“确实没有,小弟我还未曾出过几次远门,这衡阳城还是第一次来。”
天松道:“好,那明天我带你和迟师侄出去好好转转,今天早点休息吧。”
张平应道:“那样甚好,多谢师兄了。”
随后,两人便闭目休息。
而张平见得天松睡下,便魂体出窍,在这衡阳城里和刘府附近瞎转。张平魂体转到一个刘府附近的小巷时,突然发现一个黑衣人从一旁穿过。好奇之下,张平便跟了上去。
只见那黑衣人进得一个小院,推门之后摘下面巾,向一个四十来岁,中等身材,瘦削异常,上唇留了两撇鼠须的嵩山派人物禀报道:“启禀费师叔,刘府附近情况我已尽数探明,今日泰山派天门、天松、天柏和天明一行人已尽数到达,还有二十余名泰山派弟子住在刘府定下的客栈中。”
张平听到此处,知道这费师叔必是嵩山派大嵩阳手费斌,只是不知道他嵩山派如此行为有何阴谋。
只听那费斌道:“做的不错,左师兄策划五岳合一多年。他衡山一脉和泰山、华山最是难以对付,这次我们找到了他刘正风和魔教曲洋勾结的证据,加上莫大和刘正风不和一事由来已久,四日后莫大未必肯来。就算他来了,先给他也扣一顶勾结魔教的帽子,如此天赐良机,一定要趁机将刘正风门人弟子尽数铲除。至于其他三派,华山和泰山两派,左师兄早有谋划,至于恒山派,尽是些女流之辈,不足为惧。将来灭了衡山之后,再找机会铲除其他三派的顽固分子。”
张平听得此处,大怒。心道:“嵩山派好大的胆子,竟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头上,是不是还想铲除我呀。看来嵩山派这些弟子还是永远留在衡阳城好了。不过自己要先给他们下点绊子,首先得让他们和衡山派彻底对上,削弱他们一些实力。”
随后,费斌开始打坐修炼,而那嵩山派弟子则退了下去。张平见得已然探听出了如此惊人的消息,便又探查了一番虚实,发现总共到了费斌,丁勉,陆柏三个嵩山派太保和几十个嵩山派弟子,之后便魂体归窍去了。
魂体归窍后,张平悄悄起床,对天松谎称去出恭,实则施展轻功,几个起落便到达刘府。张平跃入后院,点倒一个佣人,在其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来,又将佣人右手划破,用血写道:“嵩山三太保已至,知曲洋事,欲杀汝全家满门。”
随后,张平寻到刘正风卧房外,确认刘正风在里面后。将布块以暗器手法射入其身旁,随后不管刘正风看没看到,几个起落便离开了刘府。
回到客栈,张平心想:“嵩山派明日也别想好过,在衡阳,刘府才是地头蛇。明日自己静观其变便是。”
于是,张平这一夜又在修炼内力和钻研医术中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