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客厅里，菡一重新打量起湟，依旧是那么俊美非凡，连那温和的笑容都是她以前熟悉，只是现在的笑容却夹杂着太多的辛酸。

不过转念一想，上次湟还不是利用他的温柔骗了她吗，自己不能再害自己一次了。

其实她发现不管湟曾经对她做过什么，她都恨不起来。

“菡一，我知道你在怀疑吾，这是必然的，但是吾还是要说一下。当时吾跟溯最后一站，魔石为吾保住了命脉，同时也毁灭了。你走时，并不是玉牌的力量，因为玉牌并没有跟你一起消失，所以吾就借助玉牌来到了这里，吾过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吾也是凭这个东西才留下来的。”湟拿过身旁的一样东西，正是菡一的相片。

“吾过来的时候，灵力差不多耗尽，为了更好的生存在你的世界，吾用最后一丝神识了解了你们的世界，虽然有些还有点不明白，但是起码的吾也知道一些。”湟拿出那块玉牌，放到菡一的手里。

菡一拿过那她永远不会忘记的玉牌，一想起里面的灵魂，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是她害死了他们。

“菡一，除了对不起吾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如果你想报仇的话，吾绝对不会还手。”

“都是我……都是我……呜……”把玉牌按在自己的心口，菡一嚎然大哭，多日的压抑瞬间爆发。

“对不起……”湟蓝色的双眼也是一片水气。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菡一突然从沙发站起，对着湟就是一巴掌。

湟也没还手，只是眼泪顺着脸流了下来，如一副凄美的画。

菡一收回自己的手，眼泪虽然再流，但是她已经后悔，这不能怪湟不是吗，魔石是哈赤给的，如果湟有意识的话，绝对不会使用。

她最终还是打了他，心里却比刚才还难受。

“其实是有办法救他们的。”湟低低的说道，菡一这一巴掌让他心里好受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