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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翼仙不禁有些咋舌,“这个看山门的好古怪,我竟看不穿深浅。醉-露-网自这流波山上果然卧虎藏龙,人才不断。截教李基,天庭紫薇,果然名不虚传。”
两人一路进来,穿桥过山,走到中央流波山大殿内,就见一个穿大红八卦袍,带鱼尾冠的道人,面如重枣,三目生辉,李基暗叫一声,“古怪道人!”
不想羽翼仙竟然认识,从李基身后转出,“原来是罗宣道友。”
被称作罗宣的道人也站起身来,三目闪烁,“原来是羽翼仙,贫道罗宣,见过李基师兄。”
“原来是他”,李基心里恍然,此刻却是玄灵在座,见李基回来,便侍立一旁。几人当下坐定,罗宣笑着说道,“说来惭愧,我在附近火龙岛修行,与李基师兄山门甚近,却一直未曾来访,失礼了。”
李基笑道,“原来附近那座山上竟然是你,我怪道以只见上面火焰冲天,一直纳闷。”
“小道而已,怎比的师兄岛上灵根别样,神奇异常。”
三人说了些闲话,罗宣也不知道到底是要来干什么的,不过李基却是知道这罗宣命不过几天了,说是来凑近乎的,那也没什么用了,我老人家间决不会因为你而再次下去找不自在的。
几人说了半天,罗宣才讷讷地说道,“此次前来,却是想向师兄讨要一点先天丙火气息。”
“原来如此”,李基心里一嘀咕,放到原来,自然是不大好办,但现在,扶桑木得了燧木补元,就给你一缕又何妨。
当下一行几人来到扶桑木前,向扶桑木讨要了一缕气息。大家散去不提。李基把羽翼仙安排在山中,也就不再过问,让他等待封神结束再回转蓬莱。
果不其然,李基现在都很佩服申公豹了,一张神嘴舌灿莲花,当真是请谁谁死,比之任何法宝都要强上许多。申公豹说反了殷郊,又请走了罗宣。
李基看得分外清楚,那申公豹临走前还朝自己的流波山看了半天,嘴唇一动一动。也不知在嘀咕什么。李基暗地冷笑,“这家伙不会是想煽动我吧,也不知道跟姜子牙多大仇恨,这么废寝忘食的来回奔走!”
“不日便是姜子牙登台拜将之期,到时候西岐大军东征,首先便是金鸡岭前遭遇孔宣,有准提亲自前来,却是不好对付。是该去请老师呢。还是凭借自身?若是我与孔宣加在一起,未必没有一拼之力,胜负高下,好歹见过才知道。”
摆弄着手中的木杖。思来想去,李基抬脚出了流波山。
日升月落,昼夜交替,转眼又是一个朗月高悬的夜晚。白日里罗宣受了姜子牙打神鞭之厄,此刻却是伤势尽复。恼怒之下,夜焚西岐城,正是红焰腾腾,黑烟漠漠的时刻,就见天上祥云缭绕。香气馥郁,一位女仙美貌高贵,身边随着一位女童,迤迤然而来。正是昊天与瑶池的女儿龙吉公主。
龙吉公主正待施法灭火,就见眼前光华闪动,走出一人,定眼看去,却是李基。
龙吉久在天庭,自然识得李基,虽然有些诧异怎么会在这里碰到,却也未曾失了礼数。上前微微作揖。“见过紫薇帝君。”
李基一笑,“助西岐度过此劫。自是无量功德,只是切记务要入见阐教中人,可在大劫中余一线生机。”
龙吉虽然不解,却素日听昊天瑶池说起这位紫薇大帝,道行法力深不可测,当下点头应允。
李基看了看下放正在施威用法的罗宣刘环,微微叹气,一闪就不见了影踪。
龙吉收了罗宣地诸般法宝,又斩了刘环,面对千万百姓叩谢,龙吉公主稍稍点头,香风阵阵,却是走了。
之后罗宣被李靖所杀,也是难逃。纵然是得了扶桑木的气息,却来不及修炼,就落了个人死灵去的惨淡下场。
而后广成子要了结自身因果,亲往西方借来青莲宝色旗,又到玄都天接来离地焰光旗,又亲自委托南极仙翁借来素色云界旗,堵住四方,武王姬发亲征,淡了殷郊身上的真龙之气,方才破了番天印,武吉犁了殷郊。
殷郊一死,张山李锦也死于两军交战中。待后来再破洪锦,龙吉公主在红尘中杀劫完毕,紧记李基之言,不与阐教仙人交集,身返凤凰山青鸾斗阙中静心修持。
破了洪锦,姜子牙登台拜将,挥军东征,不日就来到金鸡岭前。正逢奉旨出征的孔宣走到金鸡岭前,不意姜子牙已然登台拜将,身出西岐。两军对垒在金鸡岭前,都待天明。
姜子牙六十万人马,气势汹汹,孔宣只十万人马,却是井井有条,丝毫不落下风。
西岐东征,天下震惊。此刻四方诸侯已然反了三路,只余北方苏护仍然紧守北海。听闻西岐反了,苏护与其子苏全忠商量多时,又逢李基门下夔牛来访,几人合议,总是天数难违,此时的李基已由开始的保商专为顺天应人,不拘泥于得失,只想保全元气,苏护率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投奔西岐。
只有爱女苏妲己放心不下,交由夔牛带回流波山,夔牛自思若是李基不收,就送予琼霄做个弟子,果然,最后拜到琼霄门下。
苏护来投,武王与姜子牙都是喜不自胜,此刻正是与孔宣交战前夕。
翌日,两军队列出阵,孔宣这方接连折了陈庚,孙合,孔宣心下不乐,当即亲自出阵。
却说孔宣身跨狴犴,手执一柄长刀,细看之下,正是当年睚眦用的一柄怪刀。孔宣性不喜用兵器,但在军中当职,却也要掩人耳目,是以取了睚眦的这把弯刀,看上去乌黑泛红。正好拒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