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肖凡!”礼玉静的舌头打结了似的,看到自己亲手把剑刺进了肖凡体内,硬是呆住了!
“我向来不喜欢欠人情!”肖凡努力战胜伤痛,让自己不要那么轻易倒下去,必需跟礼玉静结束某些事情。“礼小姐,我肖凡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你这一剑,我还给你了,以后……我们互不相欠,以后做、做什么事情我……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他不怕手被割伤就握住了剑,硬是从他体内拔了出来。
剑拔出来后,他整个人就像被抽干了气息一样,倒在了上官迎倩身上。
上官迎倩害怕得掉出了眼泪,“肖大哥,肖大哥,你不要吓我!”
染染鲜血在剑上,刺的礼玉静心痛不已,通红的眸子,紧紧地望着那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声音嘶哑:“肖凡,你为什么帮她挡一剑?”
不待肖凡出声,上官迎倩怒目瞪向礼玉静,“你谁啊?你伤我就可以了,你为什么要伤他?”
礼玉静的剑瞬间指向了上官迎倩,恶狠狠地命令:“把丹书铁卷交出来!”
“呵呵!”上官苦笑一记,总算明白了礼玉静是何许人了。父亲为了铁卷往死,她又怎么傻到把铁卷交给敌人。“你死了这条心吧,要铁卷没有!”
“你,”上官迎倩敬酒不吃吃罚酒,礼玉静愤怒得要把剑逼向对方近几寸。可是,肖凡下煞白的嘴唇,让她满身的杀去褪去了一半,人倒也黯然了很多,“肖凡,你伤得重不重?”
“他不需要你关心!”上官迎倩把肖凡搂在怀中护着,不让礼玉静动他。
可肖凡却死撑着起来,挺拔着身子站在礼玉静面前,语重心长道:“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坐下来商量解决的吗?非要你死我亡。”
礼玉静闭口不言,冷冷地撇着脸。
肖凡苦笑几下,“我只是个局外人,却被你们弄得现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罢了,你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肖凡管不着!”扶着门墙,进了屋里。
“你这孩子,怎么伤着了?”姑姑上去把他扶去坐下。
门外的上官迎倩和礼玉静不约而同地望了彼此一眼,又不屑地撇开脸。
姑姑已经拿好了金疮药和布条上来,解开肖凡的衣服就帮忙上药,然后包扎,满心忧愁,“怎么就这么不爱惜自己?动不动就伤这伤那,好在剑没有刺中要害,否则你就没命了。”
肖凡含笑不语,忍着痛望向门口,那还在闹脾气的两个人让他无奈地叹息一声,“喂,我说你们,要对峙到什么时候?”
“肖大哥!”上官迎倩瞟了礼玉静一眼,快步走进来。“姑姑,我来帮他!”拿过姑姑手中的药,亲自为肖凡涂抹。
礼玉静磨蹭了好久才走到门口里一步,冷淡地对他们说:“我只要丹书铁卷,给了我我就走!”
“给你,没门!”上官迎倩狠道。
礼玉静一听,又怒火攻心把剑拔出来。
上官迎倩鄙视一眼,“肖大哥,呐,这种人就是这样,动不动就拔剑,什么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