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來了。”萧雨舔噬着李令月的耳垂。在李令月的耳边轻声呢喃着说道。
“……”
“你要轻些。”李令月觉得自己现在脸色肯定是羞红无比。脸上的火。已经燃烧到五厘米的高度。
身上的火。已经要把李令月焚烧的干干净净。
她现在急需要一位勇猛的一往无前的救火队员。來扑灭身体上心灵上这不断焚烧的烈焰。
她现在准备好了。与刚才相比。简直是突然间就准备好了。无论身体。还是心理。
女人嘛。母性总是天然存在的。而且。她或者她们。也是最容易把母性和亲情爱情私情同情。。等等所有的情感杂糅在一起。最导致一个看起來极为聪慧的女人。也同样能做出飞蛾扑火的举动。
孤军深入。直捣黄龙。九浅一深。坚持不泄……
汗水和两人脸上的红潮一般。久久不曾退却。
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深养香闺廿五载。一朝凭君任采摘。
许久。
云收雨歇。
处子落红。梅花点点。
萧雨一个关于自己以往经历的故事。竟然能打开一个“老处|女”的心扉。这是萧雨事先也沒有想到的。
所以当李令月责备他早有图谋的时候。萧雨还是坚决否认的。
明明是你的身体已经接受了我。还把事情怪罪到我的身上。
就像你刚才依依呀呀的叫着。不是在享受是什么。
当然。这种话萧雨是不能说出口的。女孩子毕竟脸皮薄一些。不能欺负人嘛。
已经欺负了人家的身体。就不要欺负人家的心灵了。
身为一个男人。这点责任还是需要有担当的。
浑身香汗。。萧雨的是臭汗。不管是什么样的汗水。洗个澡总是有必要的。
单人的浴缸比较狭小。这是相对两个人挤在一起的时候说的。
萧雨躺在下面。环抱着李令月不着寸缕的娇躯。任凭花洒中温度适中的水流。喷洒在两个人的身上。李令月自己一个人习惯了。有些不适应两个人挤在一起的这种。。暧昧的感觉。不安的扭动了两下自己的身子。然而。这样造成的后果。就是刚刚明明疲软下去的小萧雨。又一次昂首挺胸。急欲直捣黄龙杀敌立功。
“你安稳一些。怎么还不老实。”李令月嗔怒中带着一丝浅笑的说道。
“这不怪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萧雨辩解道。
两只手攀上山峰。大力的揉捏了两下。萧雨又道:“这才是君命。下面的不是。它已经不听我的指挥了。”
“是吗。”李令月媚眼如丝:“既然已经不听你的指挥了。要它作甚。看姑娘我略施手段。定然把它降服。对于这种不听指挥的虾兵蟹将。唯一的办法就是把它彻底打败。”
“啵。”
一声轻响。李令月纤纤素手扶正了位置。用力向下一坐。
春风吹。战鼓擂。我是流|氓我怕谁。
迎上李令月的运动。萧雨顺势向上一挺。
“啊。。”
李令月高亢的声音。一直从二楼传到小保姆在一楼的保姆房里。
小姐有危险。小保姆想都不想。翻身下床。
下床之后。钻进厨房。顺手拎起一把菜刀。攥着刀柄比划了一下。暗道不行。这个杀伤力是有了。不过太短。不大趁手。在厨房里翻找一番。目光定格在角落里一根鲜嫩水灵的黄瓜身上。看看手中菜刀的刀柄。看看那根黄瓜。小保姆终于坚定了信心。相比之下。还是黄瓜长短更合适。
菜刀。吾所欲也。黄瓜。亦吾所欲也。两者不可得兼。舍菜刀而取黄瓜者也。
“有一件事。我刚刚想明白要和你说……”
李令月骑士一般的解决了不尊皇命的“将在外”之后。两人相拥在一起。幽幽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