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符箓制作的艰辛,叶清也再不敢向从前对付夏长林那样轻率,一口气将数张符箓掷出,现在看来实在是太浪费了!
现在有了这几张符箓,加上叶清对于符箓的领悟,相信即便忠勇侯找上门来,他也能够凭借着自己的实力,突破重围。
到了第五天,吉龙却将三个弟子都叫了出来。
当叶清看到吉龙的时候,他发现这短短几日,吉龙竟然瘦的脱相了,眉宇间存有一丝黑气,眼内满是血丝,头发如同窝棚一样乱作一团,在不是从前那个从容不迫的大师!
吉龙将那副武修残甲摆在眼前,深吸了一口气道:“只怕这小小甲坊,在劫难逃!这副战甲,根本不是普通的补甲匠能够修好的,即便老夫全盛时期,也全然无法!”
叶清看了一眼战甲后,他发现吉龙竟然没有做任何的修补,心中顿时一沉。
“你们三个是我的徒弟,都跟随了我一段时间!”吉龙言语中有些惆怅,但也掺杂着些许无奈,他沉吟道:“趁着七日之限未到,快点收拾东西,远走他乡,从今以后隐姓埋名,保住性命!”
“师傅!”黑子听到此事一声悲鸣,他似乎完全没料到,一向自负的吉龙今日竟然说出这样一段话来!他死命的摇头道:“师傅,黑子是绝对不会走的!”
吉龙的眼中闪过一丝愧色,他摇摇头道:“何必做无谓之争呢!忠勇侯权倾大洪,想要在他的手中逃得性命,已经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为师经营甲坊数十年,还有一些积蓄,如今分给你们三人,作为路上之资!”
说话间,吉龙拿出一些银钱和银票,交给三人。
三人接过了银钱后,郎楠却是脸色来来回回变换了数次,他犹豫了半天沉声道:“师傅,忠勇侯乃是大洪国的权贵,得罪了他,今后我们如何会有容身之地?难道您就想用这些银钱打发我们?”
“只要忠勇侯在位一天,我们就只能隐姓埋名,这一辈子就算是完了!”
吉龙没想到大祸临头,自己平日的徒弟却是变了一副嘴脸,顿时有些不快道:“那你想如何?”
“事到如今,一人做事一人当!”郎楠此时眼中带着一丝阴色道:“看在师徒一场的份上,您就将项上人头献出,恳求忠勇侯放过我们三人!郎楠发誓一定将您的这件甲坊经营下去!”
“郎楠,你放肆!”黑子听到此处,早已经怒火中烧,他咬牙切齿道:“欺师灭祖的东西,没想到你如此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你当天下间都像你这般愚蠢吗?”郎楠向来看不上黑子,他将头扭向叶清道:“叶师弟,你也和我一般想法吧!”
叶清没有想到,七天之限竟然能够考验出一个人的德行,不由得淡淡道:“不敢苟同!”
郎楠一愣,脸色瞬间变化数次,最终恶狠狠的看着叶清,点头道:“好!既然你想一死,那么谁也拦不住!道不同不相为谋,郎楠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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