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踢啊遇到做出来的决断,杨恺的心底除了赞叹之外,已经没有别的情绪了。这个女人虽然不是来自训练营,可是战斗素养一点都不差。如果能接触到体术,她的实力应该会有一个质的飞跃。由于她已经修炼出了内力,并且双臂的经脉都已经梳理过了,虽然不见得能修炼多少个动作,可实力却能有长足的进步。当然,这只是杨恺的一个念头。实际上,邰玉蝶是不可能接触到体术的,日月星盟对于体术的控制可是非常严格的,那么多年来,就没有听说有体术流传出去,这就是最好的明证。
当两人的头撞到一起的瞬间,杨恺立刻就感觉到嗡的一下,随即就有剧痛的感觉从装机部位传递了过来。头部也随之昏沉了起来。这个时候,他强悍的意志力就起到了作用,他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再一次朝着邰玉蝶的头撞了过去。
邰玉蝶的情况比杨恺差了很多,尽管她的内力比杨恺浑厚,可是她并没有从小就不断接受生死搏杀的经历,她的意志力自然没有杨恺坚定。感觉到意识正在远离她而去的邰玉蝶看到杨恺又一次撞击过来的脑袋,竟然下意识地向后闪避。不过,她毕竟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近乎本能地战斗素养让她没有放弃,她右手趁机从杨恺的身下穿过,空着的左手借机扣住了右手手指,死死地将杨恺抱住。她完成这个动作的时候,杨恺的脑袋与之撞击到了一起。这一次撞击的结果是两人一起失去了知觉。
杨恺又做梦了,梦里他还是另一个世界的普雷斯科特。这一次梦境有了变化,他不再是狙杀异兽,而是在家中。结束修炼的他进屋就看到妻子阿纳斯塔西娅正在聚精会神地做瓷胎,从瓷胎的外表可以看出是一个瓶子。他没有打搅她,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目光不时地在妻子绝美的脸上逡巡。这一刻,他的心底全都是温柔。
好一会儿,阿纳斯塔西娅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做到更好,就索性停了下来。这才看到站在身边的丈夫。立刻就露出了歉意的神色,想要说话,却看到丈夫眼神里的温柔,就放弃了。随即转身在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清水里将手上的瓷土洗干净。这个时候,普雷斯科特递过一条干毛巾。等她将手上的水渍擦拭干净,准备问丈夫是不是饿了的时候。却被丈夫搂在怀中,她抬头看着丈夫,看到丈夫逐渐接近的嘴唇,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一抹红晕瞬间从白皙的脸颊上扩散开来。深深地一吻之后,普雷斯科特弯腰抱起妻子朝卧室走去。阿纳斯塔西娅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她将脸埋在丈夫的怀中不敢看他的脸······这一刻,杨恺感觉自己就是普雷斯科特,他竭力地在阿纳斯塔西娅的身上耸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握住阿纳斯塔西娅胸前的一只白兔不断揉捏,让其不断地变换形状······杨恺每次做梦,都有两个思想,其中一个就是青日的思想,在梦中,他一直以旁观者的身份出现。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可是普雷斯科特身上发生的事情他都感同身受。这一次更是如此,他清楚地感受到阿纳斯塔西娅身体带给他的愉悦。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随着普雷斯科特的一声轻吼两人同时到了激情的极致。不知道是因为修炼带来的疲劳,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杨恺竟然随着普雷斯科特达到高超的时刻而失去了知觉。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杨恺的意识开始回归,随即,他就察觉到了疼痛和身体的异样,他猛地睁开眼睛,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将邰玉蝶压在身下,两人身上的衣服都被随手扔在一边,邰玉蝶沾满了血迹的白衬衫的扣子都被扯掉了几粒,丁字裤两边的细绳直接被扯断了。邰玉蝶的藏青色西裤右腿已经完全褪下了,就只有左腿还在,还全都集中到了脚脖子那里,墨绿色的性感文胸更是被直接推到了脖子部位。这些还不是最关键的,最为关键的是小杨恺还在邰玉蝶的身体里。
想到邰玉蝶的身份,杨恺的头顿时就大了起来。不过,他也是经历过大风浪的,察看了一下邰玉蝶的情况,发现她不知道是昏迷还是昏睡,却没有醒来的迹象。他立刻就缓缓地离开了邰玉蝶的身体。见邰玉蝶只是稍微动了动,就又没了动静,他立刻就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在尽可能地不惊醒邰玉蝶的情况下,将褪到脖子上的文胸归回原位。
当杨恺的视线落在邰玉蝶下身的时候,立刻就发现邰玉蝶的下身竟然没有毛发。这并不算什么,他还是青日的时候,睡过的女人当中至少有三分之一那里都没有毛发。她们并不是白虎,而是被人为地褪掉了。科技发展到今天,永久脱毛膏用品早就研制出来了。他只是没想到邰玉蝶竟然也好这一口。接着,邰玉蝶*的一样东西吸引了他。吸引他的是两片花瓣上的八个排列整齐的小洞。他的眼睛顿时就瞪大了。
如果说*脱毛还很正常的话,那么在那里打孔,就有sm倾向了。尽管目光被吸引,可是杨恺却深知此地不宜久留。他强行将目光从邰玉蝶的*挪开。
看着被扯断的丁字裤,好在丁字裤的材料有着很好的弹力,他将被扯断的丁字裤尽可能地摆放好,快速地将被扯断的细绳两端并在一起打了个结,随后将完全褪掉的右裤腿套上,拉上拉链,扣子扣好。
检查了一下,没有发现遗漏的地方,杨恺才松一口气。过程中,他已经知道邰玉蝶是被自己的头撞晕的,随时都有可能醒来。他之所以做这些掩耳盗铃的事情,是为了尽可能地逃避责任。不是他不想负责,关键是邰玉蝶不会让他负责。只要邰玉蝶醒来的时候看不到他,他就可以信口雌黄。当然,他也在赌,赌邰玉蝶中途不会醒来。如若不然,他就只能面对了。好在,他的运气不错,等他将所有的事情做完,邰玉蝶都没有醒来的迹象。因此,他决定马上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