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床边,却见朱绛仙仰面睡着,星眸不起,宝靥潮红,外裳已经让庄大财解开,露出里面淡绿色的肚兜来,粉弯雪股,玉乳酥胸,已隐约可见,一双玉臂张在外面,一头黑发柔柔的堆在枕边,犹如海棠春睡一般,忍不住就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只觉肌肤滑腻,一生从未感触过,当下又在她樱桃小嘴上亲了亲,虽有一股子酒味,但温软糯湿,也是舒服异常。
斜眼瞥见庄大财张大着嘴躺在一旁,实在有些败兴,在他的脸上拍了拍道:“肥猪哥哥,你花了一百两金子,却让小弟我来享受,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你就多多原谅了。”
想要去将庄大财推到里面去,但其重如山,那里能撼动分毫,无奈之下,只好将朱绛仙抱着向外移了移,所幸那床甚是宽大,倒不觉窄挤。
这时天弃已经是燥热难耐,伸手就摘下了朱绛仙的肚兜,***之下,却见到一对小乳,丰隆突起,温软如绵,便如同鸡头肉一般,而乳珠细小,色如樱红,甚是可爱,一双手伸出就好好摩弄了一阵,觉得柔滑难言,又俯下身好生品尝吮吸,很快便心中狂跳,小腹下欲火更升,手忙脚乱的将朱绛仙的亵裤解卸而下,露出了雪也似的两腿,看那牝处,尚是光洁无毛,一丝细缝红润如珠,长长的闭了口气,好半天才吐出来,在朱绛仙脸上轻轻一拧道:“小婊子,你也有今天,本来想好好打你几耳光的,今天老子心情好,又中了你的美人计,随便报一下仇就算了。”
当下便飞快的脱去了自己的衣裤,赤条条的就趴在了朱绛仙的玉体之上。
他在“春满园”这种地方每日耳熏目染,所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分开朱绛仙的双腿,举着铁一般的玉茎直挺挺的撞去,这一下自然不得其门而入,力气使得大了,那玉茎差点出师未捷身先折,痛得他叫了一声“哎哟”,想到楼下还有人,连忙又捂住了嘴。
再接下来,他就学了乖,在朱绛仙那娇嫩的牝户里用手指探索了一阵,觉得有一窄洞可入,不过极是干涩,便用一些唾液润了,这才弄了进去,好生的艰难,许久才全部没入,便学着“春满园”那些嫖客的样子,撅着屁股上下舞弄起来,朱绛仙这酒喝得实在太多,全然没有知觉,但天弃却感到自己那物事在朱绛仙那紧狭的牝户里面被挤挟得甚是疼痛,实在不如自己先前想像的那般爽快。
也不知有多久,任天弃忽然有一种憋尿的感觉,一股子液体从玉茎之端泄出,浑身轻飘飘的说不出的舒服,方知道为什么那些嫖客肯花大把大把的银子到窑子里去找乐子。
等他抽出玉茎,向朱绛仙的双腿之间张眸望去,却见一片狼籍,那红白之物糊得股间,臀下到处都是,心中大是得意,暗道:“你这小婊子瞧不起老子,让老子丢尽了脸面,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想不到是老子把你梳笼了罢,哈哈,真是好痛快。”
他心中高兴,小腹下那话儿却甚有些疼痛,原来他也是童男子,而朱绛仙在昏迷之中,体内又干涩难润,正是“杀人三千,自损八百”,自己也得到些报应。
等到疼痛稍减,任天弃初尝荤味,对方又是这么一个千娇百媚的小娘子,那里会那么简单的鸣金收兵,当下是带伤上阵,一夜停停歇歇,也不顾朱绛仙创伤极深,竟然是梅开四度,湿透床毡。
到了第四次,朱绛仙似乎已有些知觉,痛得呻吟起来,只是还是睁不开眼,任天弃见势不妙,知道再呆下去,那麻烦就大了,当下草草收兵,穿好衣裤,转眼见到那庄大财,灵机一动,便去剥他的裤子,弄得满头大汗,好不容易才剥下来,而此时朱绛仙裂伤未止,牝户还在流血,天弃便抹了一把,伸手便又涂在那庄大财的下体各处之上,然后在朱绛仙脸上狠狠亲了一口,想着要留什么做个纪念,便从她左腕上取下一个白玉镯子揣在怀里,这才从原路溜了出去。
他今晚弄了朱绛仙,不仅报了当年之仇,而且相当于赚了一百两黄金,那真是一生中从未有的得意之事,回到“春满园”自己的床上,还在手舞足蹈,全然无法入眠。
且说到了清晨,那朱绛仙慢悠悠的醒来,只觉头疼欲裂,而下体处更是奇痛无比,伸手一摸,湿漉漉的凑到眼前,却见是鲜红一片,吓得一声大叫,“哇”的一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