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招囫囵天地本是隋唐名将李元霸所创,威力无穷,到了这厮身上竟然连三分功力都没发挥出来。
我本想运内力将其一招打死,可转念一想,这厮平时欺压百姓甚多,如果这样让其一命呜呼岂不便宜了他,我今天就要当众好好玩弄玩弄于他。
我趁势一跃而起站在其头上,郑盛强被我用内力压的一动不动,就像被巨石压住的乌龟一般四肢张牙舞爪,身体却动弹不得,怎奈我觉着不好玩,收回内力,那厮趁机使出一招飞来横锤偷袭而来,我假装视而不见,那厮更是得意的紧,就在锤子砸向我身上刹那间,我闪电般躲开,锤子径直砸向郑盛强自己,由于来的突然,他已来不及躲闪,如狗吃屎般向前爬去,锤子砸于其背,瞬间连锤带人扑倒在地,众人见状哈哈大笑。
郑盛强踉跄爬起,此时背部已是受伤不轻,我本想就此罢休,谁知那厮又暗地里发出一枚精钢针朝我袭来,刚才这针的剧毒大家都亲眼目睹,那可不是什么见血封喉,那是见血尸骨无存啊!
我定要让这阴险毒辣的小人败露于众,随即催动内力,把钢针定在了空中,在太阳的照射下钢针醒目异常,顿时人群一片沸腾,人人辱骂连连。
那郑盛强一点羞耻都无反而一脸奇怪今天这独门暗器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一切更是激怒了他,他重新捡起双锤,做最后一击般使出全身蛮力向我袭来,我觉得已经玩够,替百姓出了气,便运气于掌上,向着来锤猛击一掌,顷刻大锤被我内力震得四分五裂,无数铁块散落满地,而郑盛强已经被我内力震飞于百尺之外,不知生死。
郑盛强的随从吓得两腿发抖,拼命跑去看郑盛强死活,我心里不禁一寒,我就这样轻易要了别人性命,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那师爷跑过去喊叫道:“还有气,快去找大夫,快把少爷扶起来找大夫!”
那四个轿夫慌忙抬起郑盛强,郑盛强抬起来用微弱的眼光直勾勾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告诉我绝不会放过我一般凶狠。
我撇了那厮一眼,真是活该,平日作威作福的时候怎么那么嚣张,现在也让你尝尝被欺负的滋味。那伙人迅速将郑盛强抬走,我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下来,我本无心要其性命,只怪那厮太可恨,一时气愤出手没有轻重,以后还是少出手为好,免得伤人性命。
郑盛强被抬走后,现场群众一片欢声雀跃,掌声不断响起。可见这平民百姓平日被郑盛强欺负的有多惨重,我这人比较腼腆,看见这阵仗还有点不好意思,赶紧拉着吴叔离开了闹市。
离开闹市,吴叔一脸惊奇得说道:“天成,好功夫啊!我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有你功力者已是凤毛麟角”。
我笑呵呵的说道:“哪有什么好功夫,只是那郑盛强武功太差而已,我才勉强获胜。
吴叔笑着的说道:“天成你太谦虚了,就刚才你凌空停住毒针那内力,一般武林江湖高手都无法企及,虽然我武功平平,可这其中的道理我比那些百姓自然明白!”
我哈哈一笑回应了吴叔。
吴叔接着说道:“天成,你刚才这样做虽然是出了气,可是日后那郑元霸定会前来寻仇,我们家和青帮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我笑着说道“吴叔,你别怕,咱们就算不惹青帮,青帮也迟早会对我们下手,何不先下手为强,搓搓他们的锐气!”
吴叔见我说的也十分有道理,连连点头。
我接着问吴叔:“青帮在吴堡县可有分舵?”
吴叔答曰:”青帮陕西境内各县都有分舵,而吴堡县城的这个分舵算是比较大的,这里是两省交界之处,隔壁山西的帮派也对这个地方挣得甚是厉害,所以,青帮在这里的武器和杀手都算是精英中的精英!”
我想了想对吴叔说道:“吴堡县内可还有咱们私密的住处?”
吴叔疑惑的说道:“自然是有,老爷从吴堡县起家,生意才慢慢发展至西安府,说实在的吴堡县城才是我们的根据地,那吴堡县城我们自己的私密住处更是很多了!”
我说道:“那咱们今晚就住吴堡县城内的其他的住处,就不不去文宝斋了,明天一早咱两单独去一趟,咱们后天就要离开了,如果青帮趁咱们离开后刻意寻事,就给父亲带来了麻烦,还影响文宝斋正常经营。”
吴叔思索了一下,喜出望外的说道:“那正好,这条街里有个小巷子,里面老爷置办了一家院子,可谓清净,咱们今晚就去那里如何?”
我点头同意。
吴叔接着说道:“还是天成你想的周到,要不然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就不好了!”
我笑着回道:“这祸因我而起,我得做好善后工作!我七八年都没来过吴堡县城,他们定不认识,你也在西安府待了十多年了,也算是陌生之人,咱们后天一早启程,那些青帮分子找不到人,自然不了了之!若咱们这队伍大摇大摆住进文宝斋,那青帮的探子岂能不知,定会前去寻仇,这样就为父亲增加了不必要的麻烦!”
吴叔笑着同意我的说法,但是眼中还是流露出一丝不安出来,可见这郑元霸的青帮平日里作恶多端的行径,连身经百战的吴叔都有些担心,一场危险来临的疑云笼罩在绥德县城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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