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摇头:“不好,妈妈说你要把蛇妖引到家里,妈妈都气哭了,至今还在屋子里不出来,说爸爸忘恩负义,说爸爸不顾全家人死活,还说不要我理你。”
“妈妈又哭了?”
许仙无奈,女人脸蛋、胸脯、下身都是水做的,眼也是。
朱熹忙点头道:“你快去劝劝妈妈,妈妈不开心,我也不开心了。”
“好,你回去睡觉,千万不要乱跑。”
朱熹乖巧点头,转身回去了,嘴角却浮起一丝狡黠笑意。
许仙来到彩蝶门前,见房内烛火已经熄灭,以为她睡了,正要转身,却听有轻微啜泣传出,遂轻叹口气,叩门道:“彩蝶,我有事找你。”
“彩蝶已死,有事烧纸。”彩蝶赌气道。
许仙苦笑,推门而入——不知为何,彩蝶每次就寝都不从里面锁门,门都是虚掩着,似乎对许仙的人品很信任,以为许仙不会夜里来偷她。
“谁让你进来了,我妆哭花了,丑的很,你不许看。”
彩蝶趴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脑袋,像是一头扎进沙漠里的鸵鸟。
“小美女别哭,让哥哥抱抱,摸摸手、亲亲嘴,然后就没事了。”
夜晚光鲜很暗,可许仙修炼术法,已能视如明昼。他见彩蝶窘态,便荡笑如登徒浪子,张开双臂扑在她身上——虽然彩蝶每次被他轻薄后都会义正言辞的反驳,但每次她被轻薄时都不会反抗,就算有些反抗,也是欲拒还迎。
就像现在,她被许仙虎抱,也只是用小脚象征性踹了两下,就没了反抗,似乎已经把自己当成许仙的人了。
“亲你的白素贞去,别来找我!”
彩蝶虽不反抗许仙的拥抱,但她双手死死抓住被子,将脑袋埋在里面。
她单纯的以为许仙若亲不到她的嘴,就会放弃,但她把许仙想得太简单了,许仙两只大手趁着她胸前无防备,已探入了她胸襟,覆盖住胸前饱满。…。
她嘤咛一声,身躯顿如扶柳软弱,异样的感觉令她忍不住想要呻吟出来。
她早已把自己当成许仙内人,所以被许仙轻薄,她从来都只是口头上无关痛痒的训斥几句。
只不过每每想到自己无名无分的追随他身边,他还想其他女人,就很生气。
现在被突然袭胸,她面皮薄,羞恼不已,也顾不得埋面了,忙抓住许仙作怪大手,将他双手紧紧摁在胸前,不让他有丝毫举动:“你混蛋!只会欺负我!”
许仙吹口气,便有股真气飞出,像是只手,挑开了裹住彩蝶臻首的被子,裸露出彩蝶通红俏脸。
此时她额前发丝凌乱,贴在脸上,模样楚楚怜人。
尤其是她双眸闪动的泪光,看得许仙都不忍欺负她了,所以许仙只是垂下脸面,埋在彩蝶胸前,不断蹭啊蹭:“这不是欺负,这是鸳鸯戏水,鸾凤齐鸣。夫妻床第本就是天伦,怎能算欺负?”
“呸!”彩蝶啐了口,羞恼交加:“谁与你是夫妻,你可曾给我名分?”
许仙干咳数声,正色道:“等见着白素贞,就给你名分。”
彩蝶哼哼:“若我当妾,宁死不肯。”
这确实是个头痛的问题,若把彩蝶娶成妾室,只怕全江南男人都会找他拼命。他绞尽脑汁,想了个办法:“你们都是妻,这行了。”
“呸,又胡说,”彩蝶很乐意在这个问题上为难许仙,似乎她已忘记许仙的手还在她胸前放着:“按照大宋律法,娶两个妻,是要坐牢的。”
“这个……”
许仙额头渗出汗渍,头痛不已。
“等你想明白了,再说我们是夫妻,否则我一清白女子与你同居,若传了出去,还怎么嫁人?”
论口才,许仙虽说也不弱于彩蝶,但彩蝶一直死死抓住许仙痛处,令他无以反驳。良久,他方才叹道:“待我有空看了大宋律法,再与你争,不过现在……嘿嘿,看我吃了你!”
可论流氓,彩蝶则远不是许仙对手,她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许仙一口咬住自己酥胸——直到此时她才发现,自己胸前衣衫不知何时已被许仙脱掉,只留有粉色诃子!
而且诃子也被许仙掀开,胸前蓓蕾已挺立在许仙口中,玉立婷婷。
她骤然伸直脖颈,长吟一声,似是怨恨,似是欣喜,双手死死抱住许仙脑袋不放。
“啊!有蛇!爸爸快来,有蛇!”
忽有一声大叫自院落传来,却是惊慌失措的朱熹。
“朱熹!我要杀了你!”
一声愤怒咆哮自闺房传出,响彻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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