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结局都一样,过程根本不重要,想要活命,就得看人脸sè。
他们混迹官场多年,早已圆滑如泥鳅,明白此时秦桧大厦将倾,纷纷认罪投降。
赵构又是一番做作,自己如何信任你们,而你们却背叛我,然后的声泪俱下,让这些人罢官回家了——其实六部尚书都出身儒教,赵构若要杀他们,也不容易,很可能会引发儒教动荡,所以让他们辞官回家是最好的办法。
半rì后,秦桧身旁的官员要么被调到他处,要么辞官回老家,秦桧下属势力大多已被赵构连恐带吓的挖空。
不过赵构没有在此时对秦桧动手,赵构还要借助秦桧来稳固这场朝政动荡,不论秦桧是和还是反,对赵构都有利,因为自始自终秦桧只过是赵构的一枚棋子,用来替他背黑锅、或者吸引仇恨,现在秦桧的利用价值即将耗尽,秦桧命不久矣。
大理寺地面的血越来越多,从头颅、尸体中流出来,血腥味异常浓重。
赵构的铁血手段斩断了秦桧大多数党羽,秦桧甚至连自己儿子也栽了进去,他面皮抽搐,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如果众卿没有别的事,那就散了吧。”
赵构处理了秦桧的威胁,心情颇好,嘴角流露出了些许笑意。
许仙忙走上前,弯身道:“皇上,草民有事请求。”
赵构挑眉:“何事?”
许仙回道:“事关岳飞之后岳婉君。当初岳飞被处死大理寺,曾遗留有一女,被琼华仙道门仙长收留,现已长大chéng rén。此女为人和善,早已不计前尘往事,却每天都要遭受官府通缉。恳请皇上收回通缉令,让此女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现在他什么事也不管了,权利纷争、恩怨仇杀也都不管了,只要能让身边这些人过上安稳rì子。
“我怎不记得发过通缉令?”
赵构眼瞥着大理寺少卿,神sè深邃。
诸位大理寺少卿纷纷垂眉,神sè慌乱,其中一人颇为机灵,忙道:“陛下有所不知,此通缉令乃大理寺卿签发,我等当初虽竭力反驳,但大理寺卿并不理会,以至通缉令延续了二十年。现在大理寺卿已认罪伏法,通缉令也就无任何意义了。”
“如此甚好。”
赵构欣慰,多么好的狗啊,多么听话的狗啊。
这诺大天下,只有帝王是人,其余皆是狗。
有听话的狗,有不听话的狗,还有表面听话、内心不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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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斩掉了秦桧绝大多数党羽,不过并不能动秦桧,否则整个朝纲都会大乱。你放心,待到合适的时机,我会手刃秦桧首级,为老丈人报仇。秦熺三rì后会被斩首,又有张天师坐镇法场,纵使秦桧不甘心,也只能痛失爱子。”
红烛相拥——许仙拥着床上锦被,可怜兮兮看着岳婉君。
今天舌战尚书、为岳婉君博得zì yóu,他本以为岳婉君肯定会感动的稀里哗啦,然后投怀送抱,可惜岳婉君情商太低,没有这种觉悟。
这不,许仙只得抱着被子寂寞。
“谢谢。”
岳婉君粉唇嚅嗫,憋了许久,总算道了声谢。
“婉君过来,我有事和你。”
许仙掀开了被窝,示意师姐过来一起睡。
“不行!你……你喊我什么?”
岳婉君本yù蹙眉发怒,却意识到许仙称呼有变,不由娇躯一震。
婉君……多么亲昵、多么有爱的称呼啊,二十载也只有师父这般喊过她。
“我喊你婉君,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这么喊你有错?”
许仙挑眉笑道。
“呸!谁是你的人!”
岳婉君虽然心里很感动,毕竟许仙把她当成了自己家人,可是女儿家的矜持还是令她娇羞不已,她站起身子便向外走,做出不理你的样子。
“没有运功逃走,分明是yù拒还迎嘛。”
许仙一个闪身从被窝里蹿出来,如饿虎扑食,扑向娇柔不堪折的师姐。
“白姑娘在家,别胡闹!别咬!”
“有痛,轻……要死了……”
细弱缠满的呻吟从门缝里传出,飘落院内。
“岳姑娘居然喊要死了,难道……难道有强者来偷袭?!”
尚未熟睡的白素贞耳朵尖锐,听到这阵细弱之音,以为有敌来袭,当即祭出白乙剑,身躯化作流光,冲入院落。
咣当!
岳婉君的房门被她一脚踹开。
当她看到屋内情景时,她涌起的杀气瞬息黯淡,她抓抓后脑勺,困惑不解道:“岳姑娘,是不是有人来偷袭?我刚才听岳姑娘喊要死了,以为出了大事,你们在做什么?”
两具**的身体正紧紧搂抱在一起,白素贞单纯如纸,没见过房事,对这方面没有丝毫了解,不知许仙和岳婉君究竟在做什么。
岳婉君面sè羞红如血,她慌忙抓来锦被,裹住脸面,似乎只要把脸遮住,白素贞便看不出来是她了。
“半夜口渴,我来找些nǎi喝,白姑娘要不要喝?”
许仙尴尬的抓了手中丰-rǔ,讪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