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了那个yin冷的修士叫就叫yin启东,至于是出自何门何派他则并没有说,手中那黑木杖与木杖上的铃铛都是法宝,应是与他的法术正好相合的法宝。易言与他现在的关系虽然亲近了不少,但是还没有到达那种可以问别人法宝会什么法术的境地。
而柳容霏她看上去面貌丑怪,说起话来娇娆造作,除了说自己来自于川西之外,其他的东西也一概不说。
易言对于他们的来历与本事知道的极少,但是他们对于易言的了解却颇多。他们都知道易言的来历,在之前,易言被杨秀清逼问过一次之后,他的真实身份来历已经慢慢的传开了,只有普通人才会喊他为七宿先生。
不过对于煞兵方面他们倒并没有隐瞒,反而非常深入的探讨着。
yin启东认为,煞兵的做用是铺助,决定战斗的终究是修行人。而柳容霏则认为如果这些煞兵身上铭刻的符印足够多的话,也相当于一个修行人了,又因为他们的数量多,战斗时形成的那种独特煞气,陷入其中的修行人只怕将很难脱身了。
yin启东则认为这些煞兵不通修行,一定有一个承受的极陷的,不可能无限的成长,很难成长到十数位煞兵或数十位煞兵结阵将修士困杀死的程度。
最后他们问易言,易言觉得yin启东说的有道理,而柳容霏说的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
他心中也在想着煞兵对于修行人作用与定位,很显然,现在所有的修行人都是要借太平天国反满清的这股浪chao而提升自身的修为。
虽然他们在这军煞凝聚之处法术难施,但是如果离开了这个地方的话,那么一切就又恢复了正常。
而炼煞兵的目的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在军中施展法术,那么煞兵自身铭刻的符印必定要跟自己的法术相通,这是在自己的周身凝聚法意,既然军中兵煞将天地间的法意冲散,让法术难以形成,那么就炼一群身上附着某种法意的兵士,那么法术就可以施展了。
这是许多人最初的想法,所以煞兵出现了,然而到了现在,易言却觉得煞兵将会有着更多的作用,其他人也这么认为。
这一天晚上过去了,易言他们并没有守一晚,在半夜的时候就有人来换了班。
在第二天的时候,易言为李秀成与刘信铭刻了第二道符印。
在易言的住处,李秀成脱去了上衣,易言的持剑立于他的身上,在李秀成的背上有着一块圆形的图案,这是凝煞符。
“先生,这第二道符印铭刻是不是会死人啊?”李秀成问道。
“你为什么这样问?”
“我听说,有不少人是在铭刻了第二道符印后不久就死了,死的都很奇怪。”
“呵呵,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易言知道那是因为那些煞兵承受不起符印,所以他们被铭刻上后就死了。
易言长剑出鞘,剑尖上金当如焰,在李秀成的背上快速的划动着,鲜血混合着金se神力快速的凝出一道符印,这是宁神符,依然不是什么法术符印,但是在易言看来是不可缺少的基础符,凝煞符能够让他们的身上凝聚煞气,但是他们的心神却会因此而不得安宁。
不过也有好多修士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安宁,只需要煞兵们身上涌生疯狂或杀戮。
这一道宁神符对于李秀成来说倒不见有什么显著的效果,但是对于刘信来说,却有着深切的感受,他虽然有着纯熟的枪术技艺,有着丰富的生存经验,但是他的jing神因年纪的原因难免衰弱,这宁神符将他的心灵中的那种疲惫驱散。
就这样,易言带着这一百多人在城头不断的战斗着,有时是晚上守城,有时是白天与攻城的清军撕杀,偶尔还会潜到城外的与yin启东和柳容霏他们配合一下,偷袭着清军中的修士。
最终他的煞兵在余下了八十五人后,都铭刻了第二道宁神符。其中李秀成与刘信等数人达到了可以铭刻第三道符印的程度。
铭刻了第三道符印后,煞兵的能力将会有一个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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