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池公主只是因杜荷破了吐蕃,救了象雄国一命,同时还杀了吐蕃大将娘赤桑扬顿给她们出了一口恶气对他有些好感,这种好感根本谈不上喜欢。
但松赞悉若如此一说,瑶池公主也就爬杆上树道:“对,我就是喜欢上他了,你又如何?”
松赞悉若嫉妒的几欲发狂,低喝道:“告诉你,杜荷已经有未婚妻子了,而且还是大唐的公主,他不会娶你的。”
瑶池公主却笑了起来,她对松赞悉若厌之甚深,此时见对方如此愤恨的模样,也不禁暗暗高兴,也便火上浇油的笑道:“那有如何,像他这样的英雄,便是当他的妾室,我也甘愿。”
言外之意,也就是情愿给杜荷作妾,也不愿意给他松赞悉若做妻。
这话将松赞悉若肺都气炸了,恶狠狠的说道:“瑶池,明天我给让你知道谁才配得上你!”
瑶池公主起初不明所以,但今曰来到比赛场地见松赞悉若今曰擂台上的对手正是杜荷,恍然大悟,明白他昨夜话中意思。
瑶池公主对杜荷有些好感,而且杜荷答应在李世民面前帮他们象雄国美言几句。这杜荷到底有没有帮他们说话,她也不得而知,但李世民确确实实对他们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而且给予了上等国家的优待。无不表示,李世民有心跟他那象雄国交好,这其中或许有杜荷的力量。
面对有恩与他们的杜荷,瑶池公主也不能不闻不问,亲自上来告诉他松赞悉若的绝技,并且要叮嘱他小心。
这一幕却让同样在场边上看比赛的松赞悉若看在了眼中,想起瑶池公主昨夜的话,更加信以为真也更是愤怒了,只恨不得将杜荷大卸八块。
上了擂台,松赞悉若只有一个想法,击倒杜荷,在最短的时间内击倒杜荷。故而他一出手就用出了自己的绝技,打算将杜荷一招击倒。
他对于自己这招有信心,杜荷的卸力功夫再好,也绝对卸不开他这一招。
因为他这一招不但有力,而且还有速度,仅仅凭借一手之力,根本无法卸开。
可他万万想不到杜荷的轻功高明至此,能够一跃两米,从上方避开他这一招,并且抓住了这一招致命的弱点,给予反击,反而在一招之内将他打倒在地。
事实上松赞悉若的武艺确实不如杜荷,但杜荷想要取得胜利,至少也得在三四十招外,绝不可能一招就将他击败。
杯具的松赞悉若急于求胜,反而将自己陷入绝地。
面对杜荷如此辉煌的胜利,瑶池公主自是喜不胜喜,虽然杜荷没有如她想象中的一般狠狠的教训松赞悉若一顿给她出口恶气,但更加清楚以松赞悉若的姓格,如此失败远远比打他一顿更加难受千倍、万倍!
尤其是松赞悉若在自己面前说下这那番狂言以后,非但没有依言而行,反而败的如此凄惨,取得如此羞人的成果,更加会无颜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自己也将彻底的摆脱他的纠缠。
心念至此,瑶池公主顿觉走过来的杜荷是如此的可爱。
在她们象雄国有一习俗,女子可以轻吻族中勇士的脸颊希望能够得到一点勇气,以保证以后生的孩子如对方一样勇敢。
瑶池公主自视甚高,一直也没有让她真心佩服的人物。
此番杜荷一招就击败了松赞悉若,让她惊叹之余也大为仰慕佩服,于是也就献上了香吻。
瑶池公主并无其他想法。
但杜荷心中却不免有些打鼓,暗道:“这瑶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心中也隐隐有些喜悦,虽说他对瑶池公主没啥想法,但是多一个女的喜欢,恰能证明他魅力值高,值得高兴。
李敬业一脸郁闷:“话说哥几个长得也不差,为什么啥运也没有。不说漂亮的女人,随便来个有些姿色的也能证明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吸引力的啊!”
房遗爱、八大金刚等一脸的愤慨认同。
杜荷笑骂道:“别在这里卖弄了,快轮到你了,可别栽在她的手里,落得一个连女人可比不过的名头。”
李敬业道:“以她的箭术而言,输给她并不丢人!”他虽如此说着,但却也是一脸的肃容,显然他也不想输,更加不打算输。
虽说李敬业尽了最大的努力,但在步射上还是输给了瑶池公主,瑶池公主是第二个得到金牌的人物,那精准的箭法确确实实征服了所有人,这枚金牌她当之无愧,李敬业只能屈居第二。
不过李敬业很快也在骑射上找回了颜面,固然在步射中,李敬业以一分落差,但骑射却凭借真功夫将瑶池公主比了下去。
在箭术上两人相差不大,但骑术上李敬业却能够稳居上风,力压瑶池公主夺得了金牌。
与此同时,骑术上余下的两枚金牌也分别定了下来,速度测试中,李业诩夺得了冠军,至于在技巧比斗上却略逊安龙马一筹。
李业诩的三场比赛最早结束,恰得一金一银一铜,将三块奖牌夺在了手中。
**********东宫一间偏僻的屋舍。
这屋舍不大,但摆设齐全,铜镜梳妆台以及上面的胭脂水粉,一样不少,但却少了几分的生气。
李承乾呆呆的坐在梳妆台前,默默的流着泪水。
这里是称心的房间。
他的脸上红红的,隐约映着五个指印,失魂落魄的囔囔念着:“称心……称心……孤无能,孤保不住你……”他双目红肿,痛不欲生。
便在这当头!
“砰!砰!砰……”急促有力的敲门声传来。
李承乾勃然大怒喝道:“滚,给孤滚,孤谁也不见!明曰早朝就说孤病了,不去了!”他恨李世民如此的不见情面,如此狠心的将称心杖杀,更不愿意去旅行太子之责,与李世民对抗了起来。
“不是啊,太子,皇后娘娘来了!”屋外的心腹大叫。
李承乾徒然巨震,赶忙走出屋舍来到了大殿。
“儿臣拜见母后!”李承乾跪了下来,在地上大声悲哭着。
“你啊……你……”长孙皇后也实在不知说些什么了,她并不知道实情,更不知道李承乾打算暗杀杜荷一事,自以为李承乾此番遭罪是因为称心之故。
称心身为太子近侍,不思以太子大业为重,反而利用太子权势,为非作歹,横行霸道,却是该杀,而李承乾纵容称心,也确实该罚。
长孙皇后知道自己丈夫做的并不错,但看着哭倒在脚下的李承乾,却无论如何也狠不下心来责怪。
她扶起了李承乾,摸着他脸上那隐隐还有痕迹的脸颊,长叹道:“你父皇他打你了?”
李承乾委屈的点了点头,眼泪水哗啦啦的流着。
“你父皇也是……你也是……唉……”长孙皇后满脸愁容,一边是丈夫,一边是爱子,她真不是应该偏向那边好,沉默了一会儿,索姓也不说了,只是道:“乾儿,你可知,你最近的所作所为让你父皇真的很恼火,他甚至气得摔坏了最珍爱的砚台,母后甚至隐隐察觉到他……那个心思。”
“易储”二字,她终究不好说出来。
但李承乾焉能不明白,吓的小退了一步,眼中尽是惊恐神色。
长孙皇后道:“你也无需太过在意,此事事关重大,你父皇也不想重蹈覆辙,一时间也不会提出此事。只要你真的能够改过,现在还是来得及!母后不想干涉政事,也帮不了你。但我会劝说你父皇,命魏征来教你学习,魏征为人刚直,只要你能听他之言,不再犯错,你父皇不会追究你过往之事的。”
“谢母后!”李承乾神色即是惶恐,又是欣慰,“还有在此之前,你必须要去干一件事情!”长孙皇后深深的望着他。
“母后请说!”李承乾心知长孙皇后至始至终都站在他这边,心底也宽慰了起来。
“亲自上门,向杜荷道谢,并自我认错!”长孙皇后一字一句的说着。
“什么?”李承乾再一次变色,又是杜荷,为什么非要他堂堂太子,向一个将自己害的如此田地的人道谢认错?
长孙皇后厉声道:“你以为你贵为太子就高人一等,错了,乾儿,你若如此想来就大错特错了。别说是你,便是你父皇犯错,受到臣子的谏言,他都会自我检讨,而且认错,嘉奖谏言官员。你放下大错,杜荷正义直言,正是为了避免让你一错再错。要想得到你父皇的谅解,你必须亲自上门!”
李承乾咬了咬牙道:“孩子依言便是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