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峰搓了搓下巴:“这又如何?他陈边好歹也算是一方军阀,调动兵马是常有的事,再说那支轻骑部队有何可惧?区区三千人而已,不足挂齿。”
“殿下有所不知,这支轻骑部队的重要性不是在其战斗力,而是这支轻骑是驻扎在陈边和殷尚之间,提防与监视殷尚。多年来从未被调回放梁山,而如今陈边竟然将其调回放梁山,再加上他最近动作频繁,其中的端倪不言而喻,定是察觉了我等对放梁山不利的念头。”张昙分析道。
“以臣下之见,不是察觉,而是漏风!”司徒空说出自己的看法。
刘峰一愣:“漏风?”
“没错,怕是走漏了消息。北地郡距离放梁山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若不是有意而为之,主公的兵马动向他陈边是绝对不会知晓的,而且陈边也不会料想到主公会拿他开刀。陈边现在的所有动作都是战前准备,定是有人将主公的计划透露给了陈边。”田征点点头,附和着司徒空的观点。
按照他们所说倒是的确如此,可是刘峰想不通了,攻打放梁山的计划很是低调,并且只有刘峰和手下亲信知道,田征和林闯、许嵩是绝对不会出卖刘峰的。刘峰以前为了拉拢张昙,欺骗过他,可是与张昙相处的这些日子,张昙无论办什么事都是尽心尽力,所以也不可能是他。就只剩下了司徒空,司徒空跟随自己时间最短,而且城府极深,可是司徒空与放梁山之间根本就没有交情或者说利益合作,按照某种程度来说,放梁山与司徒空之间还有杀主之仇,按理来说司徒空也不可能将信息透露给放梁山。既然刘峰的亲信都排除了,那会是何人所为?刘峰思前想后也没有什么头绪,想不通归想不通,但是这件事必须严肃彻查,背叛通敌无论放在何时何地都是不可原谅的。刘峰可不想以后做什么事都被人摆一道:“依你们几人之见,会是何人所为?”
在得知这件事后,几人便是匆匆回合,根本没有来得及多想,现在刘峰问起,田征细细的思索了一番:“这些日子一直在调兵遣将,虽说动作频繁,但是知道主公要攻打放梁山的并不多,我、易阳兄、司徒先生、林校尉、许嵩还有林校尉的副校越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