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法?”我悻悻然。
流氓是耍不成了,我只好伸出手搂着燕轻眉的腰过过干瘾,燕轻眉也没反对。
“你想啊,mntn这么一个大活人应该不可能是被人杀死后运进宾馆的。”燕轻眉的表情开始变得严肃了,我也知道她要说正题了,“这证明他还是被人在宾馆杀死的。法医的鉴定书上写的很明白,虽然mntn的死亡时间超过了十分钟,但是绝对不超过半个小时。于是我查询了一下事发现场那间客房和周围的客房的入住人情况,结果发现在事发的前一个小时,这些客房前后有四个人入住,经过排查已经有三个人失去了嫌疑,仅剩下了一个,而这个人就是事发现场那间房的入住者。他只是开了房,交了三天的房钱,但是事发后就再也没出现过。”
燕轻眉的话让我的眉头逐渐紧锁,抬起双手摩擦了两下双颊,尽力让自己的心绪清宁一些。
“那这个嫌疑人——哎,不过啊,小眉。”我正想再细问一下那个嫌疑人的事,可又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头。
“什么不对?”燕轻眉也愣了。
“你为什么突然对我说这么多?平常你一向不愿意跟我谈你的工作啊?”我望向燕轻眉的目光转为疑惑。
“你看看这个再好说。”燕轻眉闻言又从床上的资料中找出一张纸,递给了我,“那个嫌疑人开房用的身份证是假的,但是因为这个人的长相有一些特别,所以前台的服务员有些印象,我们美术师就是画了这张人物像。”
燕轻眉递给我的这张纸上喷印着一个人地脸部写真。美术师的功底不错,画的栩栩如生。画像上的人是一个男人。留着披望的长发,脸形有点瘦削,右眉地眉梢处还有一颗小米大的黑痣。看着这个人像,我也觉得自己很熟悉。但是一时半会儿的还真想不起来。
“飞迷,你看这个人像不像上次方容自杀未成的时候,在方容病房里的那个男人?”燕轻眉见我犹豫,就又提醒了我一句。
“方容病房?里面的男人?”我不由得一时沉吟,但是我只是沉吟了几秒钟就想起了燕轻眉说地是谁了,“郑行舟?你说的是郑行舟?”
我大吃了一惊。急忙再次仔细地端详起了那张画像,没错,真的和那个被熊梦龙暴打了一顿地郑行舟长得很像。
“郑行舟?你说那个男人叫郑行舟?”燕轻眉也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上次医院,她只顾拉架了。
“嗯,那个男人叫郑行舟,是方容的朋友,他和方容好像有种很特殊的关系,不过我一直没问过方容。”我点了点头。
“知道不知道他的去向?”燕轻眉显得很紧张。
“没有。方容如果在的话,她应该知道——哎,我想起来了——,也许方容的父亲知道。”我突然想起了那个“恶不作”地老头子。
“那好不快走。”燕轻眉说到就做到,拉起我就往外面跑。
“小眉,我还在拘留中呢!”
“你的嫌疑已经解除了。”
“那让我先洗个澡好不好,我们一起洗。”
“死啊!”
“啊——你轻点啊!”
燕轻眉就是一付急脾气,别说洗澡。连吃饭的机会都没给我,开着她的警车就把我拉到了方容家。
方容家我还是第一次来,她曾经对我说过一回地址,所以还算能找到。站在方容家的楼下,我的心情又低沉了下来,想到了还不知去向的方容,我总觉得自己欠她欠得太多了。
燕轻眉拉着我一起上了楼,站在了方容家的房门前,看我不动,就自己敲起了门。
“谁啊?”房子里传出了那个老赌棍地声音,也不知道运气是好还是不好,这个家伙居然老老实实地在家,就像等我们一样。
“谁啊,谁啊!”燕轻眉的敲门声也是急了一些,老赌棍在房子里很不耐烦。
房门打开了,那个老赌棍出现在了房门口。我才发现他除了好赌之外,还有暴露癖,竟然只穿着一条小裤头就出来了,露着一身让人恶心的肉。
燕轻眉微微一愣,下一刻就马上转过了自己的头,脸上稍微有点红。
“伯父,您好!”不喜欢归不喜欢,但他毕竟是方容的父亲,应有的礼貌还是要的。
“怎么是你?你还来干什么?”看到敲门的是我,方容的父亲脸立刻就拉了下来。
“伯父,要不您先把衣服穿好?这还有一位女士呢!”我见老赌棍这样,只好奈地指了一下旁边的燕轻眉。
方容的父亲看了看燕轻眉,这才面色稍零,不过还是站在门口档着不让我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