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身,我做了一个非常迅速地动作,直按就绕开了这些女士,然后整个人就撞开了办公室的门,冲了进去。
方容的办公室还是那样雅致、光洁的样子,只不过老扳桌的后面坐着的已经不是方容了,而是另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我见过,以前来方容这里的时候,径常在大厅里见到她,听方容说她的办事能力很强。
“赵先生?”这个女人看见我突然出现在这里,很惊讶地站了起来。我没有理她,而是双眼仔细地观察着办公室里的蚕一个角落,希望能发现一些方容生话过地痕迹。
“赵先生,您怎么来了?有事吗?”那个女人隔着办公桌问我。
“你是不是知道方容在哪里?”我一边的观察着办公室,一边问。
“不知道。”
那个女人摇摇头,脸上的表情很奈,“方经理已径根久没有来过了,只是打过电话,让我帮她先管理,然后每个月给您一些钱。
“是吗?”我嘴里不咸不淡地应着,眼光却落在了办公室里那个小卧室的门上。
“您是不是有事啊?”
“没有,我就是来看看。“我说着,拔腿就走向了那个小卧室。
“哎,赵先生。”那个女人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并且从办公桌后面跑了出来,拦在了我的身前,“您想去哪里?”
“我想去那个房间看看,有问题吗?”我面色严肃。
“哦,那个房间现在已径是我的私人住处了,您进去恐怕不太方便。”那个女人尴尬地回答我说。
“啊?你现在在那里住?”我闻言愣了一下,毕竞撞闯一个女人的卧室是很不礼貌的。
“是的,美容院里地事特很多。我法天天回家,忙的时候就只好住在那里。”
“你一周住几次?”我略微沉吟后问道。
“哦,这个,咳,大概两三天!”那个女人地眼神这时忽然闪烁了一下。
我现在的神轻非常敏感,那个女人的不正常立刻就被我发现了。我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我和方容的事情和你关,希望你不要卷进来,我不想为难你,我知道你对方容,对花想容非常地尽职尽责。不过你只需要完成你应做的工作就行了,我地意思你明白吗?”。
“哦。我——”
“行了,你别为难她了。”就在这个女人异常犹豫的时候,一个很幽怨的声音响了起来。同时,小卧室的门被打开,我几十个夜晚一直魂牵梦绕把方容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方经理,我——”
“我知道,不关你地事,你去做事!”方容头都不抬,声音格外地平静。
那个女职员看了看方容,又看看我。轻叹一声,很知趣地离开了办公室,出去的时候还把门从外边给关上了。
“小容!”我再也法压抑我心中的激动,两步就走到方容身边,一把就将她死死地楼在了自己的怀里。
方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凭我拥抱着她,她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双手力地下垂。
“小容,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你知道不知道,我差点被你吓死了。”我的声音已经哽咽,虽然我和方容分开的时间并不长,但是这是一个非常的时期,我不知道多少个晚上,因为害怕那个杀人团伙来找方容的麻烦而吓得睡不着觉。
“飞飞,你为什么要来找我,我不想见到你,我真的不想见到你。”方容地声音显得很虚弱。
“小容。你怎么了?”我被方容吓了一跳,把她开我的怀里,双手把着她的肩膀仔抽一寿,这才发现一段时间不见,方容现在非常地憔悴,人明显瘦了一圈,脸色都已经苍白地怕人。
“小容,你怎么这样子了,小容,你别吓我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不要你了,你别这样啊!”我把着方容的双肩摇了两下,这一刻我哭的心都有了。
“飞飞,你不要再来找我了,你去找燕轻眉。我知道,燕轻眉是一个很好的女人,她很适合你,也很需要你,你们在一起一定会非常地幸福,能看到你幸福,我怎么样都所谓。”方容低着头力而又勉强地笑了笑,看着这笑容,我的感觉就像是喝了一大缸的料酒,什么苦的酸地都涌上了心头。
“不行,小容,不行,我不能没有你,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倔强地摇摇头。
“回去?回哪里去?”方容突然抬起头问我。
“回俱乐部,我们的家在那里啊,你还记得吗?那张床,哦,就是你从昏迷中醒过来的那张床,你记得吗?”我尽量笑得很快乐。
“可是你爱的不是我,你爱的是燕轻眉啊!”听到我的括,方容终于再坚持不住了,她扑到了我的身上,大声地哭了起来,那哭声凄惨得如杜鹃啼血,听得我的心头就像有刀子在一下下地割。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复员回来到现在,认识了燕轻眉和方容,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爱哪一个更多些,我只知道她们两个论谁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就连那个柳晓风,要说我不喜欢她那都是假地,我怎么能这么耻?我怎么能同时伤害这么多爱我的女人?我现在宁可重新回到战场上,杀人或掉杀,都比挨这种感情上的软刀子要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