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云的事让我伤心了好一阵,这一阵子不管睁眼闭眼,就觉得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
我回过一次家,妈妈问我秀云哪去了。我的回答是,“秀云回去了,回到她来的地方去了!”妈妈听到后,只是点点头,感觉到很遗憾。
方容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了我的心情不好,就跑来了俱乐部,很温柔地劝慰了我半天。
还是柳晓风有办法,强拉着我找了一家迪,说什么也要我下舞池和她一起摇。我头一次学会了蹦迪,一直蹦到了深夜。
后来,和燕轻眉在电话里说了这件事后,燕轻眉久久没有做声,到最后才对我说了一句节哀顺变。唉,这话听着怪怪的,我节什么哀,又顺什么变?
熊梦龙正式到我的俱乐部上班了,他的脸上也终于又出现了笑容。我也为他高兴,毕竟不是谁都能这么快从痛苦中走出来地。
郑行舟为了画展准备地作品也算是基本完成。我带着他一起去了一趟文化局。真是让人吃惊,文化局地领导都对郑行舟的画赞不绝口,一致地把郑行舟画展的事拍板了下来。只乐得郑行舟差点把我当祖宗供了起来,谢了我一路。
ln满月了,她又张罗起做n的事。这一次,我断然地阻止了她的行为,一是因为我不想这个家再有什么不好事的发生:二是因为我一想到n就想到了秀云。
我打伤范净璃的事也折腾了几天,直到这一票人渣被加上了涉黑和欺诈的名义送进了监狱为止。我没有杀人,伤人也只能算成是正当防卫了。
大概二十多天后,孙萃雪的案子开庭。我早早就去了,在法庭里做旁听。一切都按着天理在进行,毛万思最后以故意杀人罪判了枪决,周含玉因为有立功表现再加上受人蒙蔽算是逃赤了死劫,但活罪难逃,她将在监狱中渡过她所有的青奉岁月,整整二十年有期徒刑。
唯一让我高兴地事是唐浓被罪释放,就在法官刚刚宣布结案的时候。唐浓就被我强拉出了法院,拉上了我的车。
我带着唐浓直接就去了太清酒阁,她在里面呆了那么长时间,肯定是受了不少苦,我要让她好好吃一顿,补补身体。
虽然我和唐浓的关系还没有确定,但是我已经把她当成了亲妹妹。只不过这个妹妹的les历史让我有些尴尬。
“来,多吃点,这个也不错,来来。这还有酒,这是低浓度的混合杲酒,对女孩子有好处。你多喝点。”我仿佛忘掉了一切不开心的事,眉开眼笑地帮唐浓夹菜倒酒。
“不是?我是人不是猪,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吃啊?”唐浓完全傻在了座位上,看着一桌子的好菜,哭笑不得地对我说。
“没事,没事,不怕浪费。你多吃点,这些天在公安局里也不能吃什么好地,身体要紧,嘿嘿!”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继续给唐浓夹菜,她面前的菜碟中已经堆起了小山。
“我真希望你真的是我哥!”唐浓抿着嘴笑了。
“这个容易,你吃完饭我们就去做n,做n----”我的脸色突然一正,不自觉地缓缓坐了回去,手里的筷子也放在了桌面上。
一提到n,我总是情不能自禁。我心里已经有黑豹这个伤疤了,老天爷怎么能那么狠心,又添了一个。
“你怎么了?”唐浓看到我不大对劲,就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呵呵!”我勉强笑笑,摇摇头,“你吃,多吃点,一会我们就去医院。”
“哦!”唐浓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只好拿起餐具开始吃饭。
这一几天把唐浓的胃口也确实是苦得很惨,看着她吃饭的样子,我地心情又重新好了起来。那哪里叫吃饭啊,分明就是拼命,只用了十几分钟,我刚刚给她堆的“小山”就消失了。
“唐,唐浓,嘿嘿,你喝点酒,别噎着!”我好笑地对唐浓说。
唐浓一旦开吃,就已经没有和我说话的能力了,只是向我挥挥手。餐具都被她扔到一边了,直接用手开始向嘴里塞。
如果唐浓真是我的妹妹该多好,我也总算有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足足将近一个小时,这唐浓才拍着肚皮停了下来,看着我嘿嘿傻笑。
“吃饱了吗?不够就再要一些!”我看着那些比刷过都干净地菜盘子问。
“嗯,够了!”唐浓说话都费劲了。
“呵呵,那歇一会儿,歇一会儿。”我微笑着,自己顺手点了一支烟。
“啊---”突然唐浓惊奇地叫了一声,看着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还别说,我们两个长得还真就很像哦!”
“是吗?”我煞有兴致地扬扬眉毛,“对了,唐浓,你家里现在是什么情况?说说。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