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情急之下,向着对方大喝了一声。
那警察当时就被我喝愣了,虽然仍然恶狠狠地盯着我,不过动作已经暂停了下来。
我四下看了看,没有找到什么能让我说明问题的东西,没办法了,只好蹲下身指了指那排木制长椅下面粗粗的支腿。
我的行为让那个警察迷糊了,他的目光变得奇怪,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神经病。连那个以旁边看热闹的家伙也怔住了,不懂我要搞什么。
就在这时,我猛地站起身,抬起右脚短矩离快速地踢在了那个木椅的支腿上。“咋察”一声,那个支腿在我的脚下变成了碎木头。
那个警察的脸色立即苍白,看了看那个已经碎掉的木椅支腿,嘴里自言白语哼哼着一些听不懂的话。
“kongfu(英语:功夫)!”场面在僵寂了能有几秒钟后,一个旁观的人突然大喊了一声。他这一喊不要紧,所有围观的人都一起喊起了kongfu,一声接着一声,注视我的眼神也都变成了崇拜,好像我是李小龙二世。
“喀啦!”让人难以置信的事实把那个警察逼出了绝招,一下子就掏出了自己的配枪,指着我,嘴里还大声地喝喊着。
当然,我听不懂他喝喊的是什么,我只是叹着气,奈地举起了自己的双手。这辈子我还是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举手投降,没办法,我总不能大闹警察局?我听说美国的警察不像中国,他们真敢开枪的。
那个警察看我投降了,就一只手拿着枪,一只手小心地把我转过了身,然后给我带上了手铐。
真是侮气,到美国后燕轻眉没找到,倒是被警察抓起来了。这事要是被东仙的那些人知道了,我都没脸回去了。
见到我带上了手铐。那个警察才总算是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很野蛮地着我,一直穿过走廊,拐了一个弯后,进到了一间很大的办公室里。
这间办公室里闹闹哄哄的,比菜市场还热闹,什么样的人都有,干什么的也都有。还时不时地响起乱七八糟地电话铃声。我开始怀念中国的公安局,那才叫执法机关呢。最起码有法律的尊严在里面。
那个警察把我坐在了一个小椅子上,然后自己摘下了警帽,没好气地样在了我面前的一个办公桌上,瞪着眼睛看着我,呜里哇啦地又听了一通鸟语。
我没有回答他,事实上也没法回答,白了他一眼后。就扭过脸上四处好奇地张望。
“嗨!”这时,突然旁边有人向我打招呼,顺着声音一看,竟然就是刚才那个在走廊里撞了我一下的妖冶女人。
她就坐在我旁边不远地一个椅子上,她的面前也有一个警察,只不过她和我一样。也不去理那个警察。
我冷眼上下地重新打量了她一遍,聊地又把脸转向了另一面,就当没听到她的招呼。这种女人我在电视里见得多了,不说别地,就光是她下身穿的那件低腰黑色超短裙,还有那双黑色丝袜就已经能说明她的职业。
看到我没理她,那位“光荣职业”的女士反倒是来了兴趣,也不管她对面的警察还在大声地问着话,就离开座位走到了我身边。
“你是中国人?”
“是,我是中国人。怎么样?”我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脸上兴味乏乏的样子。
不过,只一秒钟,仅仅一秒钟而已,我的脸色就变了,刷地站了起来。
“你会说中国语?”我就像要吃人一样瞪着那个女人,实在是太出我意料之外了。
“yes,我经常在唐人街做生意的。”那个女人带着职业的笑容,还向我摆了一个很性感的pose。
这时,审那个女人的警察和审我的那个帅哥警察都火了,分别大声地喊叫起来,审那个女人的警察还过来拉人。
“喂,我不会说英语,你帮我告诉他们,我是中国人,是国际警察让我来美国的。”我急忙向那个被警察拖回去的女人喊道。
那个女人被警察地粗暴行为也弄得不高兴了,听到我的话后,好象有了一些底气,立刻就向着审我的那个帅哥警察和审她的那个警察大声地说了几句。
那个女人的话明显起了作用,两个警察立刻就对视了一眼,然后由那个审我的帅哥警察看了我一眼后,又说了几句。
“哎,中国人,他们问你是哪个国际警察让你来的?”那个女人给我做起了翻译。
“mke,是国际警察亚洲区的负责人mke让我来的。”我一直在说国际警察而不是国际刑警,是因为我不确定那个女人明白刑警是什么意思,还不如说得直白一点。
那个女人再次翻译过去的话,那帅哥警察沉下了脸,想了一会儿后,转过身自顾自地离开,估计是找能做主地人去了。
看到警察吃了瘪,那个女人高兴了起来,对着我眉开眼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