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匪徒都离开了?那可真要命,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把王镌祖的女儿扔下,又或者已经杀了灭口?
我犹豫起来,在想自己要不要不管三七二十一闯进去看看,但是这这危险太大了。先不说自己会不会出事,万一没操作好,再让王镌祖地女儿送命,我怎么向王镌祖交待?
我半蹲在棚顶,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再试试。反正已经到这儿了,也不急于一时。
手在棚顶上摸索两下,又拿过一根铁棍,旧戏重演,甩手又扔向棚后,“咣”又是一声响。
还是老样子,半分钟过去,还是没声音。算了,我决定还是先进棚子里看看再说,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定定神,我翻身就准备跃下棚子,谁知道,我刚起身,就听到棚子里传出声音了。
这种声音很小,不细听还真听不到。悉悉嗦嗦的,就像是闹老鼠,而且响了几声就不响了。我愣着又听一会儿,结果一分钟后,又传出一阵。
嗯?搞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莫名其妙地从棚顶翻身下来,小心地再次掩到门口。把背后的枪端到身前,简单准备一下。猛地回身,“咣”一脚就把那扇破门踢开。
门在踢开的同时,我又回到门边,贴身中棚壁上。我还不能肯定里面没有人,万一有人正拿着枪指着门口,我晚一秒钟,都会成蜂窝煤。
不过事情出乎我的意料之外,门被破开后。里面还是没声音。因为里面和外面一样黑。我也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沉吟一下,伸手将自己的一只鞋拖下来,用手拿着向门口伸出一点。没反应,再伸一次,还是没反应。。
“娘的。玩我!”我咒骂着,将自己的鞋穿好。挺着枪转身就进了棚子。
棚子里漆黑一片,我站在棚子里四下看半天,还是什么也看不到。不过那个闹老鼠一样地声音却再次响起,我感觉了一下。在我的右前方。
在身上把打火机摸出来,棚子里没有风。将火苗调到最大然后点着。环境实在太黑了,这一点火光就显得非常亮。把本来就不大的棚子里照得通明。
这个棚子的主人确实有点惨,里面什么都没有,乱得像猪窝。只有在一个破木床边上才放着一个可能还是黑白的电视。
在破木床的床头,也就是我的右前方不知道什么东西鼓鼓的,上面还被一张破被蒙着。
我抢上前去,一把就抓住那张破被,甩手就扬到一边,露出下面地东西。
大被下面蒙着地是一个少女,看年纪应该和柳晓风差不多,上身穿着一件半袖t恤,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脸上还有一付很大很圆的眼镜。
这个少女被五花大绑,捆得比粽子还粽子,嘴部还被一大卷胶条缠了很多圈。
看到我出现,少女不停地在地上蠕动着,眼睛里发出光,嘴里也努力地唔唔出声。
“先跟我走!”我警戒地四下望望,低身就把那个少女担在肩头,扛着人,我就向外飞奔而去。
这一次,我跑出去很远,一直跑到快离开棚户区的边缘处。这里有一块小草坪,将天堂似的东仙和地狱似的棚户区隔成冰火两重天。
我把肩上地少女轻轻放在地上,先帮她把嘴上的胶条揭了下来。
“啊”少女刚刚能出声,就张开嘴巴尖叫。她滴尖叫真可怕,我都来不及掩她的嘴,只好先捂住自己的耳朵。
“喂,喂,你不要叫,喂,好刺耳啊!”
少女根本不搭理我,继续尖叫,活像我要对她性侵犯一样。
“咳咳咳。。。。”叫的声音太高太尖,没多久,少女自己也呛咳起来。
“好了,好了,别叫了!”我这才把双手从自己地耳边拿开,然后做出一付非常真诚的样子,“小姐,请问您。。。。”
“啊。。。。”我话刚问一半,少女可能咳了两声后,嗓子状态又好了,仰起脖子继续尖叫。
得,我又捂上耳朵,看着这个少女,一时哭笑不得。
“喂,小姐,我求你,你别叫了!”我哭丧着脸,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你干什么?我叫我地,关你什么事?”少女的尖叫突然嘎然而停,扳着脸一板正经地问我。
“啊?”少女地神来之话让我不由得愣住了。
“我说你啊,我叫我的关你什么事?”少女大声地将刚才的话又重复一遍。
“没什么事啊?”我此时呆着脸,表现得像傻子!
“啊。。。”
“喂,你还没完了?”这次我不再犹豫,没等她喊出口,就急忙将少女翻在地,双手捂住她的嘴,“你再喊我可不管你了,就让你在这里一个人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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