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扶小眉过来坐,我给她讲讲我的故事!”严寂又看看燕轻眉,转身走回那张桌子旁,欠身坐下。
mny深深地叹了口气,走到燕轻眉身边,轻轻地扶着,把她也扶到那张桌子旁,坐在另外的一张椅子上。
“李警官,你现在敢乱动的话,我就不客气了,我的枪法你是知道的!”我突然语音生硬着,用通话器向大厦外墙上正蠕蠕着准备爬上天台,私自行动的john李说。
“你们都疯了吗?听那个混蛋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今天是来抓他的!”john李气急败坏,又不敢大声,只能压着嗓子咒骂起来。
“李警官,现在事情已经有了变化,这对小眉很重要,我们必须得到完整的答案。在燕子老大的话说完之前,你要是敢私自行动,就不要怪我不通人情!”话音一落,m98的扳机就被我悍然勾动,一颗子怒射而出,擦着john李的鼻子飞向天际。
我的m98是有消声器,而且这颗子没有打中任何东西,所以天台上的众人根本没有发觉。只有john李,他听到了那颗子刹那间微小的破空声,鼻尖处也传来一股灼热感。
“赵,你真得疯了吗?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你刚才差点一枪把我打死!”john李伏在天台的玻璃低檐下。暴跳如雷,可是偏偏又不敢让天台上地人发觉。
我没功夫搭理他,瞄准镜再次被我转到天台上众人的身上,望向那边的情况!
燕轻眉就像一个小木偶,魂不知道哪里去了。被mny扶着,就这样麻木地来到那张桌子旁坐下来,目光还投在手中的那张相片上。
“小眉。你先喝点东西,这酒是七三年的,很醇。而且不伤身!”燕子老大严寂在说自己故事之前,先给燕轻眉倒了一杯酒。
“小眉,不可以”我马上就要出声阻止燕轻眉,这个时候是非常时刻,谁知道那酒里有没有猫腻。
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说话,燕轻眉就拿起面前的酒水,仰起头两口就喝个精光。
“你现在可说了!”把酒杯放回桌面,燕轻眉再次出神地望向手里的照片,操着一种平直呆板地语调对严寂说。
“我以前和你的那个男朋友赵一飞谜一样,都是中国特种大队的成员。我是一名爆破手,专门负责行动时地爆破任务。说实话,我一直很尽力也很尽心,为了国家的安宁,我多少次往返于生死之间,而全然不顾自己已经是一个父亲。还有一个家庭。直到有一次,在出任务的时候,由于观望手失误,我们整个小队几乎全军覆没。只有我因为被自己的那个近战特攻战友伏在身下,而侥幸活了下来。当时把我伏在身下的那个战友并没有马上死,他临时把他缴获来的那一整箱的美元递到我的手里。他让我离开特种部队,带着这箱钱远走高飞。再也不要过这种今天不知明天死在哪里的日子!”说完这一段,严寂的一双老眼已经通红,谈起陈年地事,他也显得很激动,拿过酒瓶,给自己满满地倒上一杯,就像刚才燕轻眉一样,一口饮尽。
“耻,中国军人的耻辱,他原来是一个逃兵!”听到严寂的话,我的心里猛然怒心急攻,咬着牙吼叫着大骂严寂。如果他不是和燕轻眉还有点瓜葛的话,我现在就能一枪毙了他,省得给中国丢人。
燕轻眉听到严寂和分别的话,脸上抽搐了一下,不过没有任何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