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的胃口特别好,也许是这个小饭馆的厨师水平提高了,吃了三碗饭后才意犹未尽地放下筷子。(本站更换新域名这个小饭馆就是当初我救周含玉的地方,在这里,我曾经从容面对兽哥的手枪,把他擒于手下。燕轻眉却没有吃多少,只是每个菜都大致地吃两口,就说已饱,说什么也不肯再吃了。
吃过饭,按照惯例,我牵着燕轻眉的手游马路,直到两个人都感觉有些累了,这才回到俱乐部,洗洗睡下。
第二天一早,我就像从前在部队里的时候那样,精神抖擞地起床,换上一套很干净的休闲服,把昨天燕轻眉塞给我的手枪放入怀中,吻一口仍在熟睡地燕轻眉后,就离开了俱乐部,向东仙外郊广场走去。
从我的俱乐部到外郊广场并不远,沿着俱乐部前的玛祖大道一直向北走,大概有一公里左右就到了。我没有坐车,一路都是小跑,也算为自己热热身,舒展一下很久没动过的筋骨。
东仙的这个外郊广场在东仙的北郊,这里当初本来想建外环的立交桥,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工程搁置。直到三四年前,这里修成一个很大的广场,广场外围是一个盘旋路,这里是全东仙交通最偏僻的地方,大白天也很少有人。
我没有冒冒然就冲上广场上等人,那样的话除非是我活够了。我在离广场还有五十米的地方拦住一辆出租车,然后扔给司机五百块钱,告诉人家我包一上午车,而且不用车费一滴油,就停在这里让我在车里坐着就行。
司机当然高兴了,接过我的钱后,为了表示自己的热情。还主动和我扯起闲篇。但是司机自己扯一会儿后看我没什么兴趣。也就很识趣地闲上了自己的嘴。
我坐在车里。两只眼睛不停地向广场四周扫视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结果我在车里坐到九点半多钟,也没有看到有什么人过来。
“坏了,莫非是调虎离山?”我突然一惊,刹那间都有要飞回俱乐部的心思。
不过当我地手搭在车门上地时候,我又冷静了下来。现在tn已经带着ev离开东仙去北京了。在那里东仙医院地院方找到一位内科高手,只需要等到有人捐赠眼球。手术就可以马上进行。
方容和唐浓在花想容。那里是闹市区,人比较多,光天化日之下,想念歹徒不能有什么机会下手。
柳晓风一直在家里很乖,也应该没什么事。难道是燕轻眉?什么匪徒会打燕轻眉的主意。这不是寿星公上吊----活够了吗?燕轻眉这一段时间心情就不顺,哪个不开眼的去惹她,我都不敢想像那个家伙会有什么下场。
“先生。要不要我给您买瓶水去?”司机大哥是山东人,非常热情。
“谢谢。不用了,我不渴!”我感谢地向人家点点头。
“要说你这位先生真是怪,大白天地在这里花钱看风景?先生,你要是真想看风景,我给你一个地方,那风景----”
“大哥,我也是东仙人,哪里风景我知道,我在这是等人!呵呵!”我的眼睛一边继续四下扫视着,一边向司机说。
“啊?等人?”司机大哥的笑脸突然没有了,看着我目光闪烁,一只手悄悄地搭在自己那边的车门把手上。
“你干嘛?”我发现司机的异常,不由得一愣。
我这一愣不要紧,反而更加让司机误会,他想了想,咬咬牙把我给他的钱又递回给我。
“这位大哥,这样,这钱你拿回去,那个,那个,我才想起来,我今天还有点事,不好意思啊!”
“啊?有事?”看到司机这样,我更奇怪了,“你有什么事?你是嫌钱少,没关系,我再给你添点!”说着,我又从身上拿出二百来。
“不是,不是。”司机看着我地钱,脸上地表情和哭差不多,“大哥,我这一天下来,风吹日晒的也不容易。当然,当然,我知道你也不容易,要不这样,我这有两百块钱,你一起拿去!”司机也从身上拿出二百块钱来,不由分说就塞给我。。
我看着司机给我的钱,一时间真是哭笑不得,我才明白过来,人家是把我当成劫车的了,在这里等同伙呢!
“这位司机兄弟,你误会了,我真是有事在-------不多解释了,我现在就走了,钱是你的!”突然,我脸色一变,把手里地钱扔在车座上,开车门就下车向广场上走去。
司机看看我的背影,又看看那些钱,脸色茫然。
我下车之后,身体慢慢地向广场上走,眼睛却落在从东边出现的一个人身上。这个人穿着一身黑色地西装,里面的白衬衫非常扎眼,他走路不抬头,连偶尔过往地车都不理,直直地向广场的方向走来。
这个人我认识,他就是那天在纽约博斯大厦的天台上,跟在燕子老大严寂身边的那个年轻男人。其实说他年轻也只是相对的,他的年纪应该和我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