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的过程,不时有同伴被夺命的箭枝射,摔倒在河水。在最前头的人游到河间时,身后能跟的俄国人只有不到二十人。倒霉的火枪队长华伯斯基尸体正漂浮在离岸不到两米的地方。
“射!”
鄂伦春人不愧是天生的猎人,他们的箭术让箭队的青壮们自愧不如,带队的麻勒吉更是箭虚发,三箭就是三条人命。
箭的俄国人如丧家犬般在河水力的挥动双手,他们想高声叫喊,想哭泣,想在临死前发出最后的呐喊,可是急流的河水却情剥夺了他们的权利,将他们带向尽的深渊。
又一轮箭雨,活着的俄国人只剩最后一个。他惊恐的发现身边没有一个活着的同伴,宽阔的河面只有他一个人还在那拼命游动。后悔的眼泪从他恐惧的双眼慢慢滴落下来,为什么我要来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为什么!
河水已经被鲜血染红,尸体不断的向下游飘去,站在堡垒着这一幕的赵强,却不知为何眼角也挂满了泪水。
俄国人被赶到河边时,赵强脑海突然涌现出相似的一幕,不过受害的一方却倒了个,并且规模更大,可谓是耸人听闻!自己现在做的与俄国人在百年之后所做的比较起来,完全是小儿科。
到达布拉格维申斯克即海兰时,东方天空一片赤红,照得黑龙江水宛若血流。手持刺刀的俄军将人群团团围住,把河岸那边空开,不断地压缩包围圈。军官们手挥战刀,疯狂喊叫:“不听命令者,立即枪毙!”人群开始象雪崩一样被压落入黑龙江的浊流去。人群发狂一样喊叫,声震蓝天,有的想拼命拨开人流,钻出罗;有的践踏着被挤倒的妇女和婴儿,企图逃走。这些人或者被骑兵的马蹄蹶到半空,或者被骑兵的刺刀捅翻在地。随即,俄国兵一齐开枪射击。喊声、哭声、枪声、怒骂声混成一片,凄惨之情法形容,简直是一幅地狱的景象。
清扫现场的工作,紧跟在一场血腥的屠杀之后立即开始进行。那堆积如山的尸体,大部分是气息未绝的活人,周身肝脑迸溅,血肉狼藉。不管是死是活,被一古脑儿地投入江流。清扫过后,黑龙江水浮着半死的人们象筏子似的滚滚流去,残留在江岸大片血泊的只是些散乱丢弃鞋、帽和包袱之类。就是连这些遗物,也都被蹂躏得一完形。遥望彼岸,俄军驱数华侨圈围江边,喧声震野。细瞥俄兵各持刀斧,东砍西劈,断尸粉骨,音震酸鼻,伤重者毙岸,伤轻者死江,未受伤者皆投水溺亡,骸骨漂溢,蔽满江洋。
这不是在黑龙江岸边发生的、有组织的交战双方的一场武装较量,这是一场对手寸铁的全体居民的冷血屠杀以及对其家园的系统毁灭!
六十四屯今犹在,何日光复大江东!
这是晚清一个有识官员发出的呐喊,可是直到前世赵强读大学时,六十四屯连同相当于大半个国的领土还堂而皇之的被俄国人占领着,那个时代的国人对此除了和那个晚清有识官官一样愤慨之外,便只能在梦遥想唐努苏梁海了。
穿越,就是要改变一切!远东,在我来了之后,将见不到一个活着的俄国人!
男人杀完了,剩下来的就是女人了。
希望没有收藏,却在阅读的读者朋能够记得收藏一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