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兄弟直接指着门口的一名小伙子,十五六岁的样子,嘴里叼着烟,不断的晃动着身子,似乎根本不将王建鸿等人看在眼里,当那兄弟一手指着自己的时候,方才醒悟到今天麻烦來了。
王建鸿不屑的眨了下眼睛,缓缓迈着步子,走到那名学生面前,一把将他给拽了过來,猛地一下撞到后面的墙上,接着,手中的砍刀,二话不说,上去一刀,直接插到后面的墙壁上。
这一下,那学生吓坏了,嘴里的烟也在同时掉了下了,背后全是汗,刚才还沒反应过來怎么回事呢,就看着一刀朝自己劈了过來。
看到这毛孩的反应,王建鸿暗自的笑了,但面容依旧冷冰冰的道:“说,昨天谁让你们去砸的场子,,”
这话一说,忽然整个三楼包间的学生都动了,一个个似乎都要往外跑的样子。
这一幕,细心的帅帅忽然发现,顿时,暴喝一声:“拦住他们,一个都不能放出去,”
话毕,一名赤身的汉子,掂着刀,悠悠哉哉走到楼道口前,将背靠在门上,自顾自的掏出一盒红塔山,谈云吐雾的抽起來。
被王建鸿正在连恐带吓的学生,此时,身子贴在墙上,喉结不停的翻滚着,时不时的抬眼看下头上面的那把开山刀,忽然,裤子渐渐的湿了。
“你他妈的反应迟钝是么,”正当那毛孩纠结说不说呢,王建鸿忽然将墙壁上的刀一下抽了出來,作势要劈。
“不不,我说,说……”
毛孩一个激灵,接着,右手打着哆嗦伸了出來,朝着一旁的那人指着道:“是…是他,他说让我们去的,然后……然后每人给……给五十块钱……”
闻言,王建鸿一把将那名学生给丢到地上,两眼冷冷的转过去,盯着包间门外的一名高中生看去。
那名学生被王建鸿丢到地上后,在也沒有胆量站起來了,整个人都在不住的哆嗦着,浑身打颤,两眼犹如半夜看见鬼一样,眨也不眨。
当王建鸿的目光转过去时,那名稍大点的高中生,嘴里正抽着的烟,“啪嚓,,”一声掉落在地上,作势,就要跑。
“妈的,还想跑,,”东子一把将他给提了起來,像仍皮球一样扔了过去,甩到在王建鸿的面前。
“大…大哥…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大哥,爷爷……”说着说着,这小伙当即变得语无伦次,整个身子扑到在王建华的饿脚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像极了乡下泼妇的状态。
王建鸿对这可不会有任何的怜悯,缓缓蹲下身子,一把将他的头发给拽了起來,然后朝着地面狠狠的一撞,连忙冷声道:“你他妈本事还不小啊,煽动几百名学生去砸兄弟会的场子,还他妈真反了你了,你家在拿來,我他们弄死你们全家信不信,”
这下,学生可吓坏了,整个人猛地一顿,在他的印象中,黑社会就是无恶不作,什么叫做一旦招惹黑社会,必定会牵连全家人,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
忽然,猛的一下,整个人蹦起來,由趴着改成跪着,两手死死的捂着王建鸿的右腿,连连磕头,将头在地板上撞得“嘭嘭,,”作响。
(昨天在论坛看到一帖子,是名读者哥们,举报浪子的,在这,浪子说下,有不满的地方,给我浪子本人说,别用那种让人蔑视的手段,如果说浪子凑字数,那哥们,你去给我写一本去,看看怎么个凑法,本书只欢迎,堂堂正正的哥们,有事咱当面说,如果浪子沒有改,你举报我无所谓了,但你二话不说,就去论坛,谁他妈都恶心)
王建鸿嘴角一弯,轻蔑的笑了下,蹲下身,拽住他的头发,贴着脸道:“我他妈问你谁指使的,沒让你说这么多废话,”
闻言,地上的小伙子一怔,拿起衣服赶紧的擦擦眼泪,看着王建鸿道:“我不知道,那些人说话口音都不是我们这里的,好像很有钱,穿的衣服也不一样,很时髦,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有的还打着耳环,耳钉。
有天,他们找到我,让我去砸你们的场子,一开始我沒答应,我知道兄弟会的名号在全市都有名,就算我答应,手下的兄弟也不敢,后來他们又找到我,给了我三万块钱,说如果我能做到他们说的,以后还会有,见了钱,我就动心了,后來就鼓动兄弟们,去砸场子,但我不敢说是你们的场子,我说是兄弟会让我们砸的,还给了我们钱,他们这才去的,”
王建鸿等人的眉头不由的皱了起來,看來对方是真的势在必得,竟然想出了这么个办法,但口音不是本地的,与兄弟会
有仇的似乎多被俊哥给处理了,在说都过去半年了,还会有谁呢。
百思不得其解,王建鸿摇摇头,又道:“那些人说话什么样,你还说出个大概吗,”
那小伙皱着眉头,尽量的去回忆,嘴里不断的呢喃着,试图在学习着,良久之后,小伙子绝望的叹了口气,带着哭腔摇摇头,焦急的道:“我说不上來,这些口音根本就不是我们附近几个市的,恐怕连我们省的人都不是,”
听到这,王建鸿等人心里狂乱的跳着,不是本省的人,那会是谁,忽然,那名小伙子恍然大悟的惊呼一声,连忙道:“哦,对了,我想起來了,他们说话很想港片上的口气,”
“咣,,”
王建鸿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接着,瞪大了眼睛,脱口道:“XG洪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