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泽见我很费力,里面让巴达和瘦子来帮忙,让我们三人一起推石门,但奇怪的是,我们我们三人如何使力,石门都分毫不动,连我都忍不住好奇了,这石门究竟有多重?比困住张无忌那扇石门还要重?用乾坤大挪移能不能轰开?
正当我有些晃神的时候,桑泽像是想明白了什么,道:“往后拉。”
拉?我顿时反应过来。
但这石门外面光滑,根本没有着手处,我们便是想拉,恐怕也不得其法。
桑泽最后有些不耐烦,他对我道:“你不是很有本事吗?这扇门你要是弄不开,别怪我不客气。”
我看着他手中的大竹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道:“如果我开不了……你会怎么对我?”
巴达冷笑一声,道:“估计跟歧筑一个下场,你到时候可以跟他去作伴。”我顿时连撞墙的心都有了,心说巴达也太小气,这种时候了还胳膊肘往外拐,我正在心里骂他,却见他极其隐晦的递了个眼神给我,此刻我才猛然惊觉,不知何时,我们竟然已经将桑泽包围了。
这、这太神奇了。
但紧接着我就反应过来,这恐怕是瘦子的杰作。
此刻,我站在石门前,面对这桑泽,由于刚才开门不力,桑泽正用一种冷冰冰的目光看着我,显然已经开始怀疑我刚才的说辞,而一开始站在我两边帮忙的巴达和瘦子,不知何时已然后退到桑泽两侧,我们形成了一个三角形的包围圈,只要桑泽再向我靠近一步,就会将后背暴露在瘦子和巴达眼中,到之后……
我勒个去……姜果然还是老的辣,看来瘦子早已经想好对策了,巴达冲我使那个眼色,显然是希望我将桑泽再往前引一步。
但……该怎么引?
老子又不是娘们,就是脱了裤子,人家也不看啊。
我收到巴达的眼神,立刻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也不敢大意,焦急之下,便糊口邹道:“我家确实是开机关的,不过现代社会,大家都用保险柜了,这行手艺连饭都吃不起,我也只是纸上谈兵罢了,实不相瞒,从我爸那一辈起就改行学医了,要不我让我爸瞧瞧你家的病?八折!”
桑泽顿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藏獒,眼睛都充血了,叫道:“混蛋,骗我!”
他的气势实在是凶悍,那不是街边混混的装腔作势,而是一种杀过人之后才会形成的血腥气,就桑泽动怒的一瞬间,我承认自己真的是腿软了,因为他的凶杀气太浓,我几乎毫不怀疑,他下一刻就会拧刀朝我脑袋上砍下来。
但也不愧我铤而走险,这一腔话,激的桑泽立刻往前,拧刀的手往上抬,似乎真想来砍我。他一家人自小受尽歧视,对于自身疾病的态度,已经到达一个扭曲的地步,我刚才那一番话,显然刺激他不轻。
也就这一步上前,顿时露出了盲区,身后的巴达和瘦子猛的从后面扑上去,一人拧住了他一条胳膊,无法发挥出武器装备的优势,桑泽就是力气再大,又哪里是两个大男人的对手。
我果然也够无耻的,一见他被制住,立刻冲上去痛打落水狗,先是夺下他手里的长竹刀,紧接着朝着他肚子就踹了一脚,靠,让你丫的活埋我!
其实我挺可怜桑泽的,但可怜不是他杀人的资本,一想到歧筑那个阳光好少年已经遇害,我心里的正义怒火就蹭蹭往上飙。
结果我这一踹,却踹出了一个不得了的东西。
那东西黑漆漆的,从桑泽肚子里露了出来。
他们穿的衣服是少数民族服装,属于斜对襟扣,扎上腰带后,肚腹处的内袋可以放一些东西,那东西便是从桑泽的内袋里掉出来的,我一看,整个人都如遭雷击,只觉得浑身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