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打了麻药,但我们还能说话,大龅牙道:“谁行行好,直接开枪毙了我。”我早看他不爽,生死关头也不顾忌了,骂道:“去你妈的,能开枪咱们还至于被吊在这儿,谁行行好,朝着脖子这儿,一口咬死我。”
我话刚说完,鬼魂陈忽然晃荡起来,他晃动的比较吃力,因为和杨博士靠的比较近,因此他荡起来的时候,时不时会和杨博士肌肤相亲,我不乐意了,道:“陈老大,都火烧屁股了,你怎么还有心思占女同胞便宜!”禽兽啊禽兽,连个女人都不放过。
刚说完,鬼魂陈忽然双腿夹住杨博士的腰,整个人靠着这股力量,猛的跃到了树上,杨博士被他这么一利用,疼的脸色都扭曲了。
我愣了。姓陈的居然可以使力?他难道没有中麻药?
这小子刚才都是装的?
鬼魂陈跃上树后,立刻给自己解开了绳子,而这时,蚂蚁已经爬到了我们身上,鬼魂陈速度很快的跳到地面,捡起一个装备包,又重新上树,从装备包里拿出了一瓶液体燃油,速度很快的往我们每个人脑袋上淋,霎时间,所有人都成了非洲黑人,巨大的呛鼻味儿蔓延开来,那些蚂蚁就跟被熏晕了一样,再也不敢靠近我们的头部,只在我们身上爬来爬起,痒酥酥的。
合着姓陈的早有对策,估计是因为当时的情况,我们被土著用箭比着,鬼魂陈不敢有所动作,这才将计就计。
大龅牙赶紧拍马匹:“当家的,我对您的崇拜之情犹如浩瀚星河,绵延无际……”
鬼魂陈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说道:“我讨厌星河。”我想起那个星辰纹的钥匙,不由暗笑,马屁精,活该,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了,紧接着便道:“陈老大,快把我们放下来,手都快断了。”
大龅牙突然嘶了一声,道:“当家的,能不能再给我浇点儿油,浇屁股上,我怎么感觉它们在往我屁股里面钻。”我恶寒了一下,立刻夹紧屁股,几人被鬼魂陈挪移上树,树干上也被涂抹上燃油,蚂蚁这才消散,但也没有离去,围在树下迟迟不肯离开。
麻药的效果似乎并不强,这会儿功夫,我们已经能够勉强移动,杨博士护着自己的胸,神色疲惫道:“那些土著认定我们死路一条,看样子都走了,咱们的衣服怎么办?”
我道:“其实你不穿衣服也挺好看的。”
杨博士欲哭无泪,啐道:“没正经的,下流!”我们现在每个人身上都涂了燃油,脸孔黑漆漆的,狼狈万分,哪里有什么旖旎思想在,只不过这两天见多了不穿衣服的土著女人,现在我已经很蛋定了。
这些蚂蚁对燃油的刺激性气味儿非常忌讳,似乎不敢对我们下手,一时到也没有威胁,等到麻药完全消失,我们才下地,将装备包重新背上。
现在衣服什么的肯定是夺不回来了,这些土著人原本没什么可怕,但他们一来会驱使蚂蚁,二来人多势众,杀人不眨眼,我们去了,完全是找死,衣服也只能放弃了。
当务之急,是离开他们的地盘,找个地方洗漱一下,毕竟燃油不能长时间涂在皮肤上。
紧接着,我们连夜赶路,一口气走了四五个小时,总算在也看不到脑蚂蚁的痕迹,反而是前方出现了一条小溪流,溪水清浅,也不可能藏有鳄鱼这些东西,这才算是缓了口气,洗涮干净上岸,我发现杨博士不见了,估计是害羞不敢见人,正打算把她逮出来,她忽然从一颗树后面拐了出来。
我一看就愣了。
这女人太淡定了,在得知衣服无妄之后,竟然很快的用藤蔓和树叶做了遮挡物,块根类植物叶子做成的裹胸,树叶编成的短裙,末了头上还带一个花环。
我靠,我们是出来旅游的吗?
不止杨博士,其余人也在鲁西等人的传授下学会了用树叶做衣服,我去看鬼魂陈,面无表情的穿一条藤蔓编制的短裙,上面还夹杂着一些小花,我顿时有种很后悔的感觉,应该带相机的。
在彻底沦为原始人后,我也淡定了,鲁西等人顺便打了几只鸟,抓了几条鱼,我们升起火在溪边烤鸟烤鱼,土著人的生活并不像我想象的那么单调,他们对这片丛林里的植物很熟悉,比如波粒儿,原本我们是没有任何调味料的,但波粒儿找来了一种红色的石头,石头有拳头大小,质地比较软,非常容易的就用匕首弄成了碗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