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空洞慌张，弥漫开来的是惊慌失措的感觉。

展炎看着她披头散发的样子，吓的定在了原地，抬手怔愣的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还有些麻麻的感觉，又抬头看了一下趴在地摊上的女人。

他怔愣了一会，眨眨眼，又回头动了动指尖，看到逆光下她的嘴角一片鲜红的刺眼，他才猛然醒悟。

他打了她？！

会不会很疼...

她一定很疼，像是他现在心口被撕裂了一般的感觉。

所以，她才会害怕的卷缩成一团，才会不断的吸了鼻子，颤抖着双臂，却不让自己哭？

他的理智倏地一下就恢复了许多，可是自己心却随着她忍不住掉下来的一滴眼泪，抽疼了好大一会。

展炎慌忙的蹲到伊笑的身边，伸出手把她拥到了自己的怀里，手掌颤抖着的为她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心疼又懊悔：“笑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故意的，对不起...。”

刺痛的感觉掩盖了怒火，他手足无措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只是不断重复着‘对不起’这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