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兴的心底也一震,只有梁尚不明所以的喊道,“娘,您看表哥干什么啊,爹问你话呢。你倒是快说啊。”
姚丽芬说不出来,这颗夜明珠是她的陪嫁之物,价值连城,她怎么可能舍得送给某只,不过是一个引诱的陷阱,她原本觉得面对这样的绝世宝贝,一个十岁大的小毛孩能抵抗的住?只要她一碰,便会沾染上她事先抹在上面的毒,那毒无色无味,除了姚家的人谁也看不出来,也救治不了,过后慢慢的发作,也能在云敬德面前瞥开定安侯府的关系,想要救治,最后只能求她,那么她便捏住了某只的七寸。
可谁知如今……她闭了闭眼,这颗珠子除了她之外,还有……
即墨墉淡淡的开口,“这颗夜明珠本王也碰过。”
闻言,除了某只,其他人都是面色惊异,云敬德看了即墨墉一眼,随即抿唇不再说话,眸底是一抹苍凉。
梁尚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表哥?你看过珠子能说明什么?难道是你……”
梁兴面色复杂,对于即墨墉他也是看不透,“小王爷的意思是?”
即墨墉迎着他探究的目光不躲不闪,那淡定的姿态让看戏的某只都忍不住点赞,这表演天赋简直可以得最佳表演奖了。
“姨夫,难道您认为我会做那等的事情么?”
梁兴抿唇不语,眉头皱成一团。
即墨墉轻笑一声,“姨夫,我有多少的本事您该是清楚的,不过是学了母妃几招,连姨母都比不得呢,我岂会懂的这般霸道的毒术?”
闻言,梁兴的面色稍好看了些,“小王爷这话严重了,姨夫绝对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无事,我们两家可是至亲,若是有什么不解说开了就好,莫要为此生了嫌隙,让外人看了笑话。”
“是,是,……”
“那么姨夫继续查吧,一定不能放过真正的凶手。”
梁兴又看向姚丽芬,有些恨其不争,“你再好好想想,到底还有谁碰了这颗珠子?”
姚丽芬心底乱成一团,她还在想着即墨墉的事情,明明只有他一个人……
“姨母不妨想想,您这颗陪嫁的夜明珠平时放在哪里,都是有谁保管,这珠子上的毒可不一定就是今日才下上的,或许是以前就有呢?”
闻言,姚丽芬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我保管的很严实,就算是有人在以前下了毒,那为何今日我碰的时候没有出危险……”
姚丽芬的话也代表着其他人的不解,只有即墨墉很淡定的的继续道,“姨母,不知道您听说过么,有些毒药抹在物事的面上后,也不是立即发作,或许隔了十天,也或许是一个月都有可能,这个云老爷子该是知道的。”
云敬德接过话去,“墉王爷所说的事情确实有这种可能,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闻言,梁兴眉头皱的越来越紧,“那这件事就有点难了。”
“说难也不难,总归围着姨母的身边人就那几个。”即墨墉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声,眼神在某处落了落。
翠绿的身子一瞬间僵硬住,面色煞白如纸。
某只却在她的眸子里捕捉到一丝决绝的哀伤。
于是,众人把视线都集中在跟着姚丽芬来的几个丫鬟身上,梁尚狠狠的道,“来人,给小爷把这几个人拉出去狠狠的打,直到她们招供为止。”
姚丽芬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却被梁兴一瞪,又咽了下去。
而那几个丫鬟除了翠绿,都吓得扑通跪在地上,哭嚎着求救,“夫人,您开恩啊,奴婢们怎么敢?奴婢们连您的屋里都进不去啊……”
姚丽芬面色苍白着没有说话,梁尚还在叫嚣,梁兴阴沉着脸不知道在想什么,云敬德早已退到一边,似是不想再插手这事,某只坐在椅子上,垂着眸,掩下眸底的光芒,怎么还没有到高朝呢?
下一秒,门外的侍卫进来准备拉人的时候,那个一直捧着盘子的翠绿忽然一个扬手把盘子掀出去,夜明珠也跟着飞出,那可是个剧毒的玩意儿,侍卫下意识的就惊呼一声躲开,紧接着,翠绿身手敏捷的往外飞奔,然而,一支袖箭凌厉的刺了过去!
------题外话------
呜呜……最近为毛这么忙啊,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