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富贵深以为然,点头道:『狗蛋,我也是这么想,不过回头的话,已经错过调头绕路的机会,到时又要多花好几天!』
萧楚河正se道:『为保命要紧,再久也没办法!』
萧富贵听罢觉得非常有道理,认为这狗蛋说得极是,再怎么浪费时间,也是小命要紧。这时候,他也顾不得数ri来被萧雷萧炎泼脏的脸面,高声宣布道:『这木牌红字很不吉庆,前面恐怕有山匪或山贼,我们没交买路钱,还是赶紧往回走,再绕路。』
萧富贵一宣布,顿时让众村娃炸开锅。
『什么,没交买路钱就要饶路,萧富贵你也太贪了吧,现在又来这套!』
『大家伙儿,现在饶路,起码要浪费四五天时间,这会不会是萧富贵想出来的馊主意。』
『哼,他说木牌红字不喜庆,我才说他不喜庆,整天变着法子占我们便宜!』
众村娃纷纷斥骂,反而是萧雷和萧炎镇定看着,眼中闪着奇光。
『好了!』
萧雷端起架子,举手制止村娃的斥骂。
突然,他自信奕奕地跳下马车,走到那竖立的木牌处,一脚便将其踢倒。
『哈哈哈哈,萧富贵,现在木牌红字没了,也喜庆了,大家可以继续走吧!』
萧雷状若胸有成竹地号施令,意气风。
『大家看,村长儿子萧雷踢倒木牌,已经没事了,可以继续走!』
萧炎在一旁帮称,对萧雷竖起大拇指。
『哈哈哈,我们又能走了,谢谢村长儿子!』
『是啊,村长儿子就是好,多为我们着想啊。』
『嘿嘿,这下看萧富贵怎么说!』
众村娃嘻嘻哈哈,爆出阵阵喝彩,同时继续讽刺和挖苦萧富贵。
萧富贵一言不,但神情悲愤,仿佛一下子花老了几岁,又是沮丧又是无地自容。
萧楚河却是心中大惊,没有理会闲言闲语,而是仔细地盯着那块木牌。
只见被踢倒的那块木牌,好像有条红线在地上和草丛间连着,也是这时,突然间林中铃铛作响,伴随着铃.声,那根红线剧烈震颤起来。
饶是萧楚河再如何克制,也是急得大喝一声:『不好,木牌有机关,红线牵动铃铛作响,山匪山贼就要来了!』
说罢,他顾不得震惊,便强行拉起萧牛的手,飞快地往后跑,同时大声道:『富贵大叔,赶快逃啊!』
『这狗蛋,不就是风铃响么,有什么要紧,还跑!』
众村娃见状,丝毫没有jing觉,反而当成笑话看。
『当初出来的时候,萧家村里十多户人家,还有狗蛋他爹,都同时叮嘱我,让我好好照顾村娃们,现在生这种事,我萧富贵怎么能走!』
萧富贵想起萧家村人,心头一热,并没有逃跑,而是向众村娃喊道:『娃儿们,赶紧跟狗蛋跑吧,不然就晚了。』
本来村娃们就不再信任萧富贵,现在他这么劝,只是惹来嘲讽和冷笑,却没有人动,相反萧雷和萧炎还让人赶动马车,要继续前进。